上海二十四小时_夏衍电影剧本

一一件小事情

下午四时,大都会的动脉跳动得最剧烈的时候。

在马路上,汽车接连着电车,电车接连着汽车,象春风里的小街,——雄狗嗅着雌狗的尾巴,跟着去。从摩天大楼的顶上往下望:是成两条直线相对着爬行的蚂蚁的阵。

这时候一家外资创办的纱厂里正在忙碌。那儿是永远忙碌着的。

原动机的电流通着,大大的轮轴牵引着皮带无休无止地循环着走。

纺车底下坐着一排女工,每一个人的手都在机械地动作。紧张的脸,微笑的脸,带着忧郁性的贫血的脸。

皮带盘底下的拾纱的孩子。——据说孩提是人生的“黄金时代”,而这些童工的“黄金时代”就是在拾纱的工作里消磨的。

突然——

迅速旋转的皮带上出现了一件衣服,猛烈急剧地抛上空间,接着有一声尖厉的惨叫,在沉重的机轮声中发出。

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情:一个童工受伤了。

全场的工人在这时候象机器煞了车,立刻拥上来,围住了那受伤倒地的孩子。孩子面色惨白;满地的血。

“三十九号轧伤了!”

“三十九号轧伤了!”

大家慌乱地叫着。人丛里又钻进一个年轻的女工。她蓦地蹲下去,抱住那受伤的羔羊,悲唤着:

“弟弟!弟弟!”

工厂的空气变得惨厉起来。在这骚乱中,管理员带着医生泰然地跑进来了。医生看着那孩子的伤处。

“不要紧吧?”一个流泪的女工的脸,惴惴地看着医生。

可是医生不说话,他的头轻轻地摇着。

二买办和太太

这是一位华贵漂亮的绅士,纱厂的买办周先生。

他正在听电话。电话筒里传过来工头的小心说话的声音,报告着工厂里轧伤了一个童工的事情。这报告使买办的脸上掠过一阵愠怒的神色。——他不高兴听这些。

“这也用得着报告吗?自己不小心,有什么好说的!”

这样回答了,便把听筒一搁。只顾自己悠然地翻看着报纸上的戏目广告:

有什么好看的电影公映没有?

象想着了什么得意的事情似的,买办忽然笑了。接着就打电话。

这电话是接到买办的公馆里去的。买办太太娇慵地躺在床上,一手轻轻抚摩着驯顺地躺在她旁边的叭儿狗,一手拿起了几上的电话听筒。

电话机里的买办的声音:“今天总该没有先约了吧,我的太太!我们去看电影怎么样?”
太太想一想,扭动一下身体,娇媚地对着电话筒说:“嗯,不行,今天李太太约我到她家里去打牌。”轻轻地把电话筒搁下。女仆替她端上鸡汁来。

三人与狗的命运

世界原只有一个,生活在这世界上的人却被不可知的命运支配在两个绝对不同的圈子里。——天垂垂晚了,纱厂里放工的信号响过以后,这厂里的人就潮汛似的从门内流了出来;买办周先生是由摩托车载着他,买了许多高价的糖果回公馆看他的太太去了(这时候太太刚好起床);几百几千的男工女工都拖着个倦怠的身体回到他们的茅棚里休息去;那受伤的孩子,也由他的姊姊和几个工人帮着带着回家了。

所谓“家”,是一间小小的阁楼。做小贩的老陈正在预备烧晚饭,门外一阵骚扰,他的受伤的弟弟被抬了进来。意外的不幸在老陈的心里猛击了一拳,人是慌张得失态了。

“怎么一回事?怎么一?”

张皇地问;妹妹的带哭的告诉,最后一句是:

“医生说不中用了。”

悲哀,忧伤,愤怒,这时候集中在两人的心里。就让他这样死吗?好歹得请个医生瞧瞧。可是钱呢?从口袋里摸索出来的只够吃大饼!——两个人用可怜的眼色互相顾望。

“你好好地看护他,我到你嫂嫂那儿去拿几块钱来。”老陈坚决地说了这几句,就出去了。

老陈的女人是在周公馆做女佣的(老陈的妹妹和弟弟能到那纱厂里去工作,就是他们嫂嫂的介绍)。他一直就跑到周公馆去。他从他的女人那里拿了五六块钱,可是他在周公馆里看到了一个伤心的景象。——一个兽医院的收账员向买办太太收账:一头叭儿狗的医药费就化了三十块大洋。

“瞧!人家的狗子生病都花那么多钱哩!”

老陈和老陈的女人望着那买办太太和收账员的背影,沉默着,象两个兀立的石像。

四老鼠的教训

七点钟,黄昏悄悄地把这大都市笼罩住了。

有了钱,老陈就请医生给弟弟诊视了一次。医生走后,老陈望望那僵卧在床上的孩子,凄然自语:

“有的人穿好的,吃好的,玩好的,连狗子生病也化几十块钱去医;我们呢?”

这样说着,站在旁边的老赵深深地感动了;他上前一步,紧握着老陈的手,两人都簌簌地落下了热泪。老赵和老陈他们是同住在一个屋子里的,只隔着一道板壁。他受过中等以上的教育,他用功念过书;可是到了社会上,他在学校里所得的知识、学问完全无用,他失业了,长时间地在穷困里受熬煎。他每天跑出去找工做,每天晚上都是空着双手回来,在门上加上一笔,——这是他失望的记号,现在这记号已经要计不清它们的数目了;可是工作
还是找不到。老陈的话每一个字都刺在他心上,这好象正是横在他心里吐不出来的牢骚;于是他感动,他的眼泪再也禁不住簌簌地落下来了。

他回到自己的房里,老陈的富于刺激性的话老是纠缠着他的脑神经。在一瞥间,他忽然看见啤酒箱上有一只宵行的老鼠正在偷他的吃剩的晚餐——山芋,看见了人,一下子就迅速地溜走了。看着这情景,从那为了饥饿而窃食的鼠子上,他忽然如有所悟,独自个哈哈地笑了起来:

“这世界上竟容不下好人吗?这世界上竟容不下好人吗?”

于是象决定了什么计划似的,一横心;可是一种自谴的心绪接着苦恼了他,这精神上的矛盾又叫他歇斯底里地哭泣起来了。

经过若干时候以后,老赵终于揣了一把凿子在怀中,关了灯,带着宵行的鼠子似的心情,向夜的街头闯去。

五大上海之夜

上海是不夜的城!晚上八点钟过后,各种淫靡佚乐的生活就会接着开始。按摩院、妓院里的浪笑、牌声;在大餐间里调情的绅士淑女;电影院里

的情侣

在一家高等的西餐室里,坐着许多摩登体面的男女,其中有一对:男的就是我们的买办周先生,女的就是——不,女的可不是买办的太太;太太说过今晚李太太约她去打牌,所以他约了一个美丽的小姐在一块儿晚餐。

买办愉快地吃着,用那么温文大方的姿势。可是小姐只略略吃了一点。

他看着她。

“怎么不吃呀?”男的说。

“刚才有一处应酬。”女的回答。

这么着,男的一手捉住了那白嫩的手腕:“交际好广阔!”被夸赞的女人就做一个娇媚的姿态,笑了。

从大餐室出去以后,他们被汽车送到大上海戏院的门口,两人在人流中跑了进去。

同一个时间,在跑狗场里,买办太太却正同一个健康漂亮的青年沉醉在赌博的游戏当中。李太太好象本来就没有约过她打牌。

狗在圈子里赛跑,一回,两回,三回

欧仆忙碌地来去在他们的旁边,买票,领钱。有一个时候赢了,笑着;有一个时候输了,撕了票,拿出钱来再买。

时候在这种紧张的空气里仿佛走得特别快,——十二点钟过了。

在最后一次赌博胜利的狂欢中,买办太太和青年离开了跑狗场。经过一段小小的时间的间隔,这一对男女的影子出现在舞场里了。

灯光幻成了薄明的轻纱,音乐起奏,一对一对的男女搂着舞了起来;穿着雪亮的皮鞋的脚旋律地移动。

舞完了,舞客暂时回归自己的座位。

买办太太刚和青年坐下,她媚人的目光忽然接触着两道男性的炯炯的目光,立刻电也似的吸住了。她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一点也没错:那炯炯的目光所属的是买办周先生,他旁边坐着一位摩登的姑娘。——嗬!他们也来了?

虽然买办和太太两个人的心里都怀着鬼胎,带几分意外的惊慌,可是神 态上大家都勉强镇定了。

很快地,太太拉了那个青年跑到买办的面前,介绍着:“这位是上海著名的体育家,短跑健将李先生,这是”买办赶快站起来,拉了那摩登小姐,向太太介绍:“这位是××大学皇后顾小姐。”

莞尔的微笑;两对人的握手;三十度的鞠躬。

音乐再奏,太太和短跑健将搂抱着旋舞到场中去了。大学皇后大有深意地笑着,向买办看看,却拉邻座的一个朋友用旋律的步子滑向人丛中去。这里剩下了买办一个。

于是,无可奈何的烦闷苦恼着这位文明人的心了。他独自坐着,眼睛却尽随着那说是“跟李太太打牌”而带了男友在酣适地跳舞的太太的舞步打回旋。象一匹沙漠中的骆驼,买办只觉得眼前是一片无边的空虚、荒漠

最后,买办终于抱着一颗凄酸寂寞的心儿离开了舞场。

六生活的剪影

在同一个时间的不同的世界里,人们的活动是如此不同的。当买办周先生回到公馆的时候——

受伤的童工在痛苦不堪地呻吟,他的生命已经到了“生”的悬崖的边际,只要一翻身,就堕入“死”的谷中去了。

老陈对于垂死的弟弟的情形,自然看得很明白;可是他有力量把弟弟从“生”的崖际拉回来吗?非但这办不到,为了第二天的生活,就是他要在这特殊情形底下暂时留一天在家里看守弟弟也不可能的:这时候,老陈是正冒着夜半寒风,在那灯光惨淡的小菜场里,做他以铜元为单位的小生意。

看守着受伤的童工的只有老陈的妹妹一个。而她为了日以继夜的连续的疲劳,现在正沉入一个反常的梦境。在她的梦里,世界变得非常美丽,一间小小的房子里,到处开着好看的花朵,——屋顶上,地上,一切的家具上;人呢,一家子都是好好的,快乐,开心,用不着流着汗做苦工,弟弟当然也不受伤;在她处女的心里偶然想到老赵的可爱处,老赵就会衣冠楚楚地从空间飞下来,送给她温柔热情的微笑。

而实在这时候老赵正在买办公馆的墙外徘徊。

偷食的老鼠在诱惑着他的心,饥饿在壮着他的胆,他终于影子似地闪进买办公馆去。——他做生平第一次卫道者所痛恶的“堕落”的行动了。

这以后不久,倦游归来的太太已经倚在青年的怀里被汽车送回公馆,预备去寻她的好梦。而刚从好梦中醒来的老陈的妹妹,却不能不跟着那些女工开始到厂里去流她们的血汗。

夜快尽了。

七贼

买办太太有点儿慵倦,需要安息了;却不见了一件睡衣。找,找不到;她在地下发见了泥泞的脚印:着了贼。

于是,房子里起了小小的骚乱:太太嗔怒着怪买办不好,翻首饰箱看失去了什么;买办睡眼惺松地起了床,责骂女仆不管事;老陈的老婆站在旁边 发愕,满脸是惊慌的表情

太太打电话到巡捕房。接着巡捕房派来了侦探。

“一共少了多少东西?”

“一件睡衣,一只镶着宝石的别针。是昨晚二点钟以后失窃的。”

这么问着,侦探就去察看地下那哈叭狗儿正在嗅着的脚印。再向着太太:

“除了仆人,近几天可有别的可疑的人到这儿来过?”

太太想着,她的眼睛忽然就发火地盯着陈妈,要用眼光一下子把她盯死似的。

“对啦,一定和她有关系!”太太对侦探说,指点着陈妈,“昨天傍晚,她的男人在门房里和她鬼鬼祟祟地谈话。”

“对啦!”太太的话没有错!于是侦探带着陈妈,“到行里去讲话”了。到行里去,“讲话”虽然由你,信不信可是他们的主意。你说没偷东西吗?他说混账,你做了贼,还敢抵赖?!反正穷人都不是好东西,要关起来

治一治。这是规矩!——老陈昨晚跟老婆在周公馆的门房说话是真的,这就是十分之十的重大嫌疑。于是陈妈被胁迫着带他们到小菜场里,把老陈抓了。——“到行里去”,关起来治一治。

陈妈侥幸没坐牢;太太吩咐停生意。

八太阳底下的秘密

是早晨七八点钟的时候,太阳光又朗朗地照着这热闹的都市了。

据说一切秘密的行动或犯罪的事情,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在这里我们却要介绍一点太阳底下大白天里的秘密。

老赵作贼当然是犯罪的事情。说也奇怪,老赵对自己的犯罪虽然不免有点儿惭愧,可也有点儿高兴。“犯罪”的人原是因为“受罪”受得太多了才去犯的;穷人在走投无路当中,往往只有“犯罪”才可以救自己的性命。老赵穷困到这个样子,犯了一次罪却使他精神也活泼了许多。早上第一件工作自然是上当铺把睡衣和别针换了钱。家里有饿着肚子的人,要钱的信不知来过几多封了,现在得汇三五块钱回去,这就上邮局。肚子里的恐慌得解决。还有呢?哦!老陈的弟弟太可怜了,受了伤没钱请医生;穷人的苦是只有穷人能了解的,他老赵既然有钱,还不帮助一下吗?手头还剩有两块钱,他就把这两块钱请了个医生给老陈的弟弟诊治去。

嗬!好家伙!居然拿偷来的钱慷慨做好人,这是“犯罪”的行径!可惜这行径没有被买办或买办太太看见,要不然他还能够这样“逍遥法外”吗?

自然,买办和太太都不会看见老赵的:他们永远不会在一起。这时候太太在公馆里睡得正甜蜜。而买办这时候也正在纱厂里忙碌着办公。——半点钟以前,买办还被召到纱厂的大班的公馆里。那大班鼻子底下留着一撮小胡须,矮矮的,是一种“异国情调”的人;态度庄严,凛凛然的,似乎比买办更神气。而买办在他面前却显得非常谦卑恭顺了。

大班说:“北方一带近来已恢复了战前的状态,可是上海和长江流域的营业还是不行,这是你的责任呀!”

这教训的语调买办听着并不生气。“是,是!”嘴巴子里尽“是”着,心里想着替大班推广营业的妙计。——现在这妙计是已经得到大班的同意,回到厂里来实行了。
这时候买办正忙碌着:指挥着厂里的职员,把所有的纱包上原来的招纸揭去,再贴上另一张新的招纸。——招纸上皇皇地印着:“完全国货。”

由于买办的忠心,这许多标明“完全国货”的外国纱包,不久就会源源不绝地流进国货市场,再流到购买者(当然是中国人)的手里去。可是谁知道这里面会有秘密的“妙计”呢?

九不连累别人

时间一秒一分向前爬。受伤的童工的生命越过越短促了。

身子直僵僵地躺着,一动也不动;胸口却剧烈地起落;喉咙象拉风箱似的,困难而迫促的呼吸;眼睛半张半闭,眼珠子不知到哪儿去了,剩下一线灰色的眼白。

被买办公馆歇了生意的病孩的嫂嫂坐在旁边,瞧着这情景,心里象有什么在一针一针用力刺。

老赵的医生是请来了,可是医生只看了看躺着的孩子,半句话也不说,失望地摇了几下头就走了。

孩子的神色越看越不对,似笑非笑的,半睁着眼。老陈的女人瞧着急了,喊救命似的叫着:“弟弟,弟弟!”

叫吧,可是叫破了喉咙也没用;弟弟一翻眼就落了气。

嫂嫂伏在尸首上哭得仰不起头来。站在床边一语不发、陪着流泪的,是刚才请了医生来的老赵。

屋子里的空气沉闷到象要炸裂。远远的汽笛声报告着时候已经正午。老陈的女人悲哀地昂起头来,她想着:死者的姊姊还在厂里淌着汗做工哩,这一家子的命运

默默地流着泪的老赵忽然出声了,问老陈的妻:

“他的哥哥怎么不回来?”

“他?”老陈的妻睁大了眼睛,象头上着了个炸弹,“天不生眼的!昨

晚买办家里失了窃,偏说是他把他抓进牢里去了。”接着她又幽灵似的独白着,“一个死,一个在牢里,一家都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这么说着的时候,老赵的面色忽然起了突变:一阵子通红,一阵子又变得铁青;汗涔涔地从头上流下来。他不想偶然做了一次“宵行的老鼠”,竟

累着了自己的朋友。他深深地苦闷着,他觉得有一种巨大的暴力在蹂躏着他的灵魂。

老陈的女人惊疑地看着他。他狂暴地叫:“那东西是我拿的,那东西!我不能连累你们,我去自首!我去自首!”她蓦然从惊异中领悟到这事情的内幕时,老赵已经象失了人性一般,向

门外狂奔去了。

一○平凡的一天

两个钟头以后。糊里糊涂地被关在监牢里的老陈正在焦灼着,暴躁着,忽然狱卒押了老赵进牢里来。他惊奇地望望老赵,老赵却向他微笑着过去了。他正疑惑:老赵怎么也被抓了进来?而另一个狱卒却忽然进来,把自己释放了。 一只逃出樊笼的小鸟似的,老陈飞奔着回家。

老陈的女人看见她的男人忽然回来,她觉得惊疑,也感了到一丝宽慰;可是她想到丈夫被释放的原因,老赵高叫着“我去自首”以后狂奔着出去的情景在脑际迅速闪过,她又感动得突然哭泣起来。

老陈的眼睛正死死地盯在那张小床上,他的失去了生命的弟弟的躯壳,僵直地挺在那里;床上燃着两支香。香烟袅袅地向空间升,升,升化到人目看不见;老陈的心却老是跟着往下沉,沉,沉

时间平凡地过了一天,——四点钟了。

大都会的动脉依然剧烈地跳动。买办太太又起了床,喝着鸡汁,心里想着怎么狂欢地消磨这一夜?

汽车,洋楼,女人,消魂的舞

失业,受伤,坐牢监,死

每天,每天,昼昼夜夜循环着。上海永远是那么热闹,灿烂,辉煌。可是黄浦江里天天有被抛弃的垃圾,贫民窟里也天天有被榨干的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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