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恹恹的春天惨淡地驱走了
冬日,那清醒的冬日,才是明净艺术的季节。在我为忧郁的血液主宰的躯体中,
无力打着长长哈欠伸着懒腰。
我被那惨白的黄昏拂煦着的头脑
仿佛被铁圈紧箍,像一座古坟。
在眼胧的绮梦之后,我哀伤地行
在田野,那里鼓荡着壮阔的生息。
我慵懒地堕入树木的芬芳,厌倦地
用面颊琢出一个贮着梦的坑,
用嘴啃啮着丁香发芽的温暖大地,我茫然若失,等待着烦恼升起 ——然而蓝天在篱笆上笑着,还有无数苏醒的鸟儿正向日啁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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