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观陈鸿寿的一生,虽然他在仕途上并不飞黄腾达,但在艺术上十分成功。他是一个通才,能书善画,尤其是书法,篆、隶、行、草皆能,历史文献和此次展出的上海博物馆等收藏的不少书法、绘画作品也充分说明这一点。他也懂得碑帖,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所藏神龙本兰亭序帖,内附有陈鸿寿所作跋文:'此帖较定武本,肥瘦各别,字画结构亦颇有异同……嘉庆乙亥十月望后四日,钱唐陈鸿寿题于江宁承恩寺中。'从此文看,他对碑帖研究似也十分在行,这与文卖中关于他'酷嗜摩崖碑版,行楷古雅有法度,篆刻得之款识为多,精严古宕,人莫能及'的总结相一致。但能使后世为之折服的还不是他的书法、绘画乃至碑帖,而是他的篆刻。对书法、绘画、碑帖和篆刻等学科的学术问题,笔者不敢妄加评论,但从他对各门类成果所占的比重看,篆刻是他的突出部分,因为,能够称为'西泠八家'之一,意味着他在篆刻领域取得了十分重要的成就,上海博物馆等机构所藏的许多陈鸿寿所作印章都是明证。
他的篆刻出入秦汉,继丁敬、蒋仁、黄易、奚冈,绘画精于山水、花卉、兰竹。山水介干明代姚绶与程燧之间,花卉兰竹虽源自陈道复、李鱓,但不拘于宗法,而有潇洒之趣,实为赵之谦的先驱。书法以隶书最为着名。他的书法以隶书和行书最为知名。他的隶书清劲潇洒,结体自由。穿插挪让,相映成趣,在当时是一种创新的风格。他广泛学习汉碑,尤其善于从汉摩崖石刻中汲取营养,在用笔上形成了金石气十足、结体奇特的个人面目。笔画圆劲细插,如银画铁钩,意境萧疏简淡,雄浑瓷肆,奇崛老辣。陈鸿寿的隶书较之以往的隶书具有'狂怪'的特点,说明他有创新的勇气和才能,但在结字和章法上,用笔仍然属守古法,笔笔中锋,力透纸背。其篆书略带草书意味,喜用切刀,运刀犹如雷霆万钧,苍茫浑厚,爽利恣肆,使浙派面貌为之一新,浙中人多学习他,对后世影响较深,与陈豫钟齐名,世称'二陈'。行书清雅不俗。蒋宝龄《墨林今话》中说:'曼生酷嗜摩崖碑版,行楷古雅有法度,篆刻得之款识为多。
陈曼生紫砂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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