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歌》的巨大是空前的。……我希望她能占据很长的时间,像三千年左右的《诗经》一样,能够永远。
——着名诗人、剧作家邹静之《关于〈悲歌〉的一点心得》
《悲歌》有一个特点,即整体推进缓慢,但词句推进迅速。其迅速推进的词句使我们认出大解作为一个诗人的纯粹本色:他既是博大的,也是精细的,他既具有灵魂的朴实敦厚,也具有敏锐的语言感受力。他总是使我们感到意外。
——中央美院人文学院院长、着名诗人西川《大解〈悲歌〉之大》
这是一部庄严的巨着。一部东方史诗。东方的创世记。它的诞生将成为中国诗歌史上的一个事件。……其大情怀、澎湃壮阔的激情,和丰饶的思想内涵,都抵达了颠峰状态。
——着名诗人张学梦《感受〈悲歌〉》
《悲歌》有着它并不复杂的故事情节,然而围绕着这些故事情节而展开的庞大的生命序列和思想及情感内容,却使读者不能不感喟它的复杂与深邃。
——国家图书馆馆长、着名学者詹福瑞(斧锐)(《片语解读〈悲歌〉》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在这本精心策划、从容写来的大诗中,我闻到了托尔斯泰长篇巨着《战争与和平》的某种气味。
——人民大学教授、着名评论家程光炜《〈悲歌〉不尽的意义》
《悲歌》的视界是宏阔的,它提供的人类精神图景,在我看来至少在现代汉语诗界是很少能有人与之比肩的。
——河北师大教授、着名评论家陈超《超级漫游者——漫谈大解的〈悲歌〉》
《悲歌》以叙事结构,通过一个人的生平而展开了整个东方人群的生存史和精神史,并深入到人类的集体幻觉和记忆中,复现出中华民族古老而辉煌的文明。内容涉及历史、神话、宗教、现实、战争、爱情和生死等诸多领域。故事线条清晰,曲折跌宕,叙述从容开阔,其规模和手法,为汉诗此前所未见。
在艺术表现上,作者以双线复调式结构,穿行于历史和现实之间,把历史钩沉与文化批判、现世生存与终极关怀、个人经历与群体命运扭结在一起,深刻地揭示了民族兴衰的根源。在叙述方式上,将叙事与抒情、幻象与智性、形而上与形而下有机地结合在一起,以丰富的细节展现宏大事件,体现了作者驾驭长诗的艺术能力。
《悲歌》触及了人类生存中最根本的问题,思想新锐,含量厚重,手法独到,文采丰盈。它的价值和意义还有待于人们不断去认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将逐渐地显现出持久的艺术魅力和长诗的经典意义。'
——资深编辑苏醒:《〈悲歌〉七人谈主持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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