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书评价
《明史》评价:何腾蛟、瞿式耜崎岖危难之中,介然以艰贞自守。虽其设施经画,未能一睹厥效,要亦时势使然。其于鞠躬尽瘁之操,无少亏损,固未可以是为訾议也。夫节义必穷而后见,如二人之竭力致死,靡有二心,所谓百折不回者矣。明代二百七十余年养士之报,其在斯乎!其在斯乎!
《明季南略》论式耜的疏奏说:'永历驻肇庆,疏奏谆谆,以岁月稍暇,财赋优裕,用心尽力,修内治以自固,严外备以自强,且一材一艺之士,靡不收罗幕府。每慨人才易尽,凡趼足而至者,非怀忠抬义之人,亦乱世取功名之士,人之岁月精神,不用之于正,则用之于邪,安可驱为他人用哉!人咸以桂林为稷下。'
历代评价
顾城:瞿式耜、张同敞在可以转移的时候不肯转移,宁可束手待毙,这种现象在南明史上并不少见。究其心理状态主要有两点:一是对南明前途已经失去了信心。张同敞在桂林失守前不久对友人钱秉镫说:'时事如此,吾必死之。'钱氏开导说:'失者可复,死则竟失矣。'同敞伤心备至地回答道:'虽然,无可为矣!吾往时督兵,兵败,吾不去,将士复回以取胜者有之。昨者败兵踣我而走矣,士心如此,不死何为?'瞿式耜的经历比张同敞更复杂,他既因封孙可望为秦王事不赞成联合大西军,对郝永忠、忠贞营等大顺军余部忌恨甚深,而倾心倚靠的永历朝廷文官武将平时骄横躁进,一遇危急或降清或逃窜,毫无足恃,已经感到前途渺茫了。其次,根深蒂固的儒家成仁取义思想也促使他们选择了这条道路。与其趁清军未到之时离开桂林也改变不了即将坍塌的大厦,不如待清军入城后,以忠臣烈士的形象博个青史留名。尽管这种坐以待毙的做法多少显得迂腐,还是应当承认瞿式耜、张同敞的从容就义比起那些贪生怕死的降清派和遁入空门、藏之深山的所谓遗民更高洁得多,理应受到后世的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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