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楼适夷:'傅雷的艺术造诣是极为深厚的,对古今中外的文学、绘画、音乐各个领域都有极渊博的知识。但总是与流俗的气氛格格不入,他无法与人共事,每次都半途而去,不能展其所长。'
好友杨绛:'傅雷满头棱角,动不动会触犯人又加脾气急躁,止不住要冲撞人,他知道自己不善在世途上园转周旋,他可以安身的‘洞穴’,只是自己的书斋。'
画家黄苗子:傅雷非常爱这个国家,所以对这个国家的要求也很严格。他爱他自己的文章,爱他所翻译的作家的作品,所以对它们非常认真。
妻子朱梅馥:'我对你爸爸性情脾气的委曲求全、逆来顺受,都是有原则的。因为我太了解他。他一贯的秉性乖戾、嫉恶如仇是有根源的。修道院似的童年,真是不堪回首。到成年后,孤军奋斗,爱真理,恨一切不合理的旧传统和杀人不见血的旧礼教。为人正直不苟,对事业忠心耿耿。我爱他,我原谅他。'
石西民:'傅雷是个有个性、有思想的铁汉子、硬汉子,他把人格看得比什么都重。'
傅聪:'其实我父亲并不是天生喜欢在书斋里的,他是很关心国家的。关心世界,关心国家,关心人类。1956年的时候,他曾经真的觉得中国有希望。'
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朱维铮:'傅雷这个人,我觉得是,在反右里面,应该讲是最没有反党情绪的,最想我们的党变得好一点的人。结果后来,在反右以后被批判的是最厉害。这个我想傅雷的理想的头,碰了一个那么大的钉子,碰到的头破血流,跟他后来不断地失望,到最后走上自杀的道路,是应该有关系的。'
傅雷作为一个翻译家,别人说'没有他,就没有巴尔扎克在中国',他译介罗曼·罗兰的《约翰·克利斯朵夫》深深影响了几代中国人;作为音乐鉴赏家,他写下了对贝多芬、莫扎特和肖邦的赏析;作为文学评论家,他对张爱玲小说的精湛点评,为学界作出了文本批评深入浅出的典范;他写给长子傅聪的家书《傅雷家书》自80年代出版至今,已经感动了数百万读者。
傅雷先生一生在文学、音乐、美术理论、美学批评等领域多有建树,体现出勤奋、正直、热心、严谨、慈爱的美德,凝聚成了独特的'傅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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