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拉德和约翰斯通有一套正式的美学关注理论,从一个项目到另一个项目保持不变。他们的一些关注是关注的深度,表面反射的灯光,比例的模糊,以及面对熟悉的物体呈现出陌生感的视觉。很多其他艺术家的作品亦是如此,那些熟知埃拉德与约翰斯通作品的人意识到这种持续性。从这个参与的小组中,埃拉德与约翰斯通形成了连接的腹地―包括建筑师,之前的学生,书商,朋友和职业上的同事等人群―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时不时关注感兴趣的社团。例如,有个未完成的项目与莫斯科梅尔尼科夫故居有关。一位建筑师的朋友关注意大利建筑师卡洛?斯卡帕的一些作品;他的一个小教堂的窗口与梅尔尼科夫建筑的窗口相似。佛朗科?阿尔比尼的博物馆设计的作品与斯卡帕有关联。阿尔比尼设计本身就是埃尔德和约翰斯通通过另一个单独的途径得出的东西,是一条通过一系列文本的途径。他们描述这种建立集合了告知他们事情的“知情者”,谈论这部作品或多部作品中可能的联系,以及它们如何非正式地碰巧“组合在一起”(同时可能意识到它们并不是意外碰到的)。
特定的视觉预期线贯穿整个作品,埃拉德和约翰斯通发现谈论一个特别的项目如何开始是没有意义的。他们说,在他们过去的谈话和采访的经历中,谈论项目的开始总会导致他们18年的合作倒退。“这些事物(作品)不是从逐渐发展的一套兴趣中得来;它们没有起点。”特别项目的“起点存在于以前的项目,或是存于与之前项目相关的经验中。作品最初的触发点可能是之前作品的10秒1个镜头;可能在“摇镜头结束”的地方,或者是一个简单的影像。在这里,我们再次看到与诗歌写作的创造实践的平行比较,贝蒂和巴尔把它作为创新设计实践进行研究。像诗人一样,他们可能丢弃最初启发诗歌作品灵感的诗词,埃拉德和约翰斯通没有给可能设置新项目过程的单独的影像或摇镜头豁免的权利。正如借口和幻想一样,单独的影像的作用可能是一个枢纽,是一个支撑架构,在作品成形中以及继续创作作品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但它并不一定要存在,字面上来说是影像或其他东西,例如:新完成作品中的叙述。正如埃拉德所说,枢纽的理念是关于支撑,然后抛弃的东西”。
如果催促的话,埃拉德和约翰斯通可以追踪他们目前积极从事的任何项目的“胚芽”,但正如他们所预见的,谈话很快“倒退回”他们1993年第一次合作的作品。我们可以称这些长期存在的预期是“着迷”或“偏见”,展示了埃拉德和约翰斯通对于署名的正式关注。在这里,我们开始把创作进展看成由项目和实践互相连接的现象组成。汤金怀斯在2011年把风格的概念描述为实践基础的方式,此方式在这里有关联。斯皮诺萨、佛罗里斯和德雷福斯1999年在创业作为教化和揭露的背景下写出作品,汤金怀斯引用它们,认为风格是实践组合的方式(而不把风格认为是实践,甚至是一件物品的特点)。从这个角度看,找出相似情况就拥有一套部署;风格的概念允许我们认为我们的特别实践是熟悉的,即使我们之前没有碰到过它们。对于埃拉德和约翰斯通来说,个体项目促进追求长期预期,反过来每个项目促进了预期自身的发展。随着时间的迁移和经验的积累,预期关注得以发展,属性得以产生和发展。
有经验的设计者不会从武断的、无知的或未成形的观点着手处理新的设计项目。创造性设计者给设计状况带来的偏见必不可少地使他们偏向于把他们处理的方式当做某种任务或挑战或者把它看成是他们能够实施娴熟判断的状况。它设置了架构,在架构内他们能在一些有价值的系统基础上创造和评估某物(维克斯,1965;1968年)。在设计的世界和一些艺术的范围中,署名关注经常引导客户决定委托一个从业者进行实践工作,而不委托另一个从业者进行实践工作。
不管何种形式的信息来源都来源于借口和幻想, 并被借口和幻想支持。对于埃拉德和约翰斯通来说,它们至今仍在继续发挥作用。于是我们从电影的角度来看待,研究是开始的起点。电影作品本身的顺序并不是由“任何意义下的叙述所驱动”。一个作品的发展概念来自“从一个影像到另一个影像的逻辑转变,可以自由讲述故事”。一旦借口表示的观点已发挥作用,“替换影像的优先权就转到其他影像上”。麦克唐纳对独立电影制片人纳撒尼尔?朵奇作品的描述也在这里适用;对他而言,视觉顺序是通过特别的影像和影像之间复杂的相连方式,由影像之间的当地和全球的参考物而定(麦克唐纳,2006年,第79页)。顺序的组成由以下因素决定:某个视觉节奏、视觉和暂时的节奏、重复,移动的步调、对角线和其他组成模式和反响、结构和色彩对比、领域和关注的深度、声音及其与影像和变化之间的关系。在作品允许的暂时比例的全范围内,定位视觉预期和处理视觉节奏,从而使一致性产生。埃拉德给出一个具体的例子,他说道:“事实上,我们故意在考文垂和柏林拍摄的大量素材,混淆事物的比例,制造幻觉,使彩色玻璃墙和管风琴拍起来像城市一样,投射在彩色玻璃窗户的灯光看起来像太空的星座一样”(雷纳兹,2010年,第7页)。
埃拉德和约翰斯通的实践水平”作品的发展(即:项目间关注和预期的发展),能清楚说明他们的兴趣是如何发展起来的。他们重复强调这些记录是有因果关系的事物,但在制作每个项目的作品时,这种发展并不明显。例如,他们在解释(说明)16mm电影作品和他们实践发展之间的关系时,从不依据目的,目标等进行谈论。在第3个谈话中,鼓励艺术家们依次解释他们最近完成的三部作品中进行电影制作的吸引力与决定。约翰斯的评论总结了接下来要说的电影品质,“但是所有这一切可以再次回顾;这是一种直觉,我们只是觉得这是我们感兴趣的事物,是我们想做,想追求的事物。”回顾过去,他们现在把制作电影的举动视为合作实践的“真正变化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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