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用白描语言,突出讽刺造型
运用憨厚朴实的语言,言简意赅的表白,准确动词的运用,让我们恰似目睹丑恶的行为,可怜的举止,灵活的形容词,妙语连珠,突现矛盾的本质,信手拈来,一语中的,极耐咀嚼,一字千金。例如,“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四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狮子似的凶心,兔子的怯弱,狐狸的狡猾”,等等,其概括的力度和含义的深度,都绝不亚于文言文。鲁迅正是他高超的语言功力,在借鉴外国小说形式的同时,很成功地与传统小说的优点结合在一起,深刻地表现了本民族的思想和生活,(《狂人日记》),鲁迅惯用的这种白描手法在讽刺中强化了语言效果。祥林嫂及其悲惨遭遇故事,或多或少地成了鲁镇人们的饭后谈资。对于男人们没有任何精神作用,而处境优于祥林嫂的老女人自比有福的快感,为了陪衬怜悯祥林嫂的嚎啕悲泣,也有眼泪汪汪的,活脱脱地展现口是心非的同情。遭遇悲惨的祥林嫂,成了笑料,供人们“咀嚼鉴赏”,不难看出,一切恶势力和罪恶的社会才是造成故事发展的源头,“装”“塞”描写逼迫祥林嫂的改嫁的形容词、动词在鲁迅的字里行间,声泪俱下,用“铁屋子”里人们的“熟睡”简洁地勾勒出愚昧国民“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可怜画卷,神灵活现地勾勒出“熟睡”者,麻木、无助的心理。诙谐的语言、娴熟的夸张、形容,让我们在含泪的笑声中,体验封建礼教造成的精神内伤,不仅在思想内容方面表现得更为“忧愤深广”,把矛头直接指向封建礼教,很好地表现了本民族的生活和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