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巴赫金的逻辑,我们从话语言说形式方面来继续分析生活话语的特性,把话语在不同形式下的不同特点展 来分析,站在社会学的立场下来研究话语在言说形式发生变化时其本身发生的一些微妙不同。从这一角度入手,继续拓展巴赫金的社会学语言学,我们从语言载体的形式出发,来为话语形式的发展做一梳理。不同的话语载体置语言于不同的环境,话语载体的性质会把语言的某一方面特性夸大,使另一方面萎靡,而这必然影响到我们对语言的应用和认识。不同的话语载体,引导着话语选择传播自身方式的变化,因而,我们的任务是分析不同话语载体本身的特点,以及这些特点对话语的影响,包括对话语形式、语境、会话者和话语理解的影响,还有在不同载体的作用下,生活话语本身微妙的质变对艺术话语和艺术观念的改变。
话语生存在一个变动不居,充满活力的环境下,这些情境成为话语的潜在根基,甚至影响着话语的内容。听觉能力在其中备受青睐,声音成为话语的附着物,吸引着人的注意力,传达各种信息。巴赫金说,“在一切新的语境中,涵义无终止地更新。”[1]这种观念成为其后接受美学最为重要的理论之一,接受美学是在作品的阅读中使用这一观念,而其实巴赫金的这一说法是在分析生活话语的性质时提出,在口头传统中,涵义的更改不仅指的是阅读语境的改变,也包含着话语生成语境的改变。
尽管巴赫金说“表述的生活涵义和意义都与表述的纯词汇构成不相符合。说出的话语都蕴含着言外之意。”但是在口语交际中,话语的丰富涵义被瞬间的情境所淹没和包裹,被固定的听者所理解或者忽视,话语在这里方生方死,只有保持完全的霸权,话语才能超越自身局限,达到传播自己和重生的效果,否则再生的只是词语及其词语的语境意义,永远不可能存在被相对面定在一定情境和意义之下的话语,也不可能有艺术世界的产生,因为话语艺术无法保持自己的完整性,来把自己从日常交际中区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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