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对比分析,笔者发现在许多方面两曲还是存在一定的共性的。例如曲调的名称。白族音乐因其流行地区及曲调风格的不同,往往会有不同的名字。有的以地名作为歌曲命名,有的则是以动物之名命名的。如:《剑川调》《麻雀调》《泥鳅调》。
演唱方面,两曲都是白语演唱,并且都运用了真假嗓结合的方法。唱词出口衬词相接,衬词、衬腔运用比较广泛,起到了扩充与补充乐曲结构的作用,并抒发了感情。例如:《剑川调》中的“乌亚”、“吆呼呼”,《泥鳅调》中的“阿子”、“哩慌”等。
旋律走向方面,两曲的开头都是八度大跳开始的,大跳后面又是级进下行,旋律的进行有张有息、有松有驰。曲调固定,像《剑川调》曲调基本不变,只是不同的场合填不同的词。唱词方面,结构基本都是四段体,且都为四句三唱,第四句往往是第三句的变化重复。唱词优美,属于韵文体,借物喻人,通过通俗易懂的词去揭示一些道理和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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