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把人比作成各种乐器,想发出不同的音色就需要利用不同的共鸣腔体,但人也有其特殊的一面,就是在演唱的过程中不可能只有一个共鸣腔体运作。人的共鸣腔体可以分成主共鸣腔和整体共鸣,两者是相互配合使用的。不同的剧种、流派、人物性格及行当的区别就在于主共鸣腔体的不同。
张巧珍认为,在一首唱段中,我们可以根据人物性格,情节的变化来改变自己的主共鸣腔体,也可以利用共鸣腔体去进行润腔。如,《百日缘》中“与董郎配夫妻”唱段,前面一句利用口腔共鸣,把七仙女的娇媚、甜美的仙女形象,以及与董郎的恩爱表现出来;紧接着后面的“恨父王”的几句,由头腔共鸣转成以胸腔共鸣为主,浑厚的中低音,既有对父王暗暗的不满,也有对马上要与董郎分离的难过与不舍之情。又如,《寻儿记》中“思儿寻儿”唱段,主共鸣腔为鼻腔共鸣,因为人在难过哭泣的时候,鼻子是处于一种堵塞的状况,这样无形增加了唱段的悲伤色彩。 此外,张巧珍认为,中低音是常常爱被人们遗忘的音区,其实控制它的气息远比高音难。戏剧的旋律情节性较强,往往中低音多,在演唱的时候要注意挂头腔共鸣,这样一来即保证了音色的统一性,也不会使低音听起来软弱无力。如,《李双双》中“秋风起”唱段,“光足赤脚是怎样走路(哇)”这一句,旋律是下行走向,最低音落在“走路(哇)”三个字上,若是不挂头腔,观众会听不见这三个字;若是全用胸腔,又会使声音太过粗鲁,不适剧种人物的年龄。
第二节 咬字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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