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根据需求生产
媚俗是随着封建秩序的解构出现的,迎合了大众对文化符号的追求。广大阶级的人们沿着社会等级发展,终于达到更高的地位并同时提出了文化需求,而这种需求就是需要用符号来炫耀这一地位。封建等级制度的瓦解使所有阶级都可以没有区别地玩弄符号。艺术不作为特权阶级的特殊物资高高在上,而先锋艺术也不再作为艺术发展的前沿创新流派高高在上,符号的生产从被限制走向了自由,任何人只要付出一点金钱就可以得到一件“艺术品”,表面上精英文化降低姿态从时代前端走进了人们的日常生活,实际上充斥在人们生活中的是“伪物质”和文化符号。随着工业的发展,艺术家借助工业复制传播作品,人们渴望通过欣赏和拥有复制品这一行为来获得权力,并且向精英人群靠拢。
2.仿造的产生
竞争的民主接替了法定秩序特有的符号内婚制,这样人们就同阶级之间名望价值/符号的变迁意洽,必然地进入仿造。仿造在生产大批工业复制品的同时也满足了大众对于高雅文化的追求,更消解了现代主义的真实与想象、现实与表象的二元对立。但是这种仿造只是对古典符号的表象的简单复制,摧毁了艺术作品的“灵光”。艺术作品一旦不再具有任何仪式的功能便只得失去它的“灵光”。真实艺术作品的独一性价值是筑基于仪式之上,而最初原有的实用价值也表现在仪式中。机械应允了艺术作品的复制,越来越多的艺术品正是为了被复制而创造。
3.对商业利润的追求
媚俗艺术(它对时尚的依赖和迅速过时使得它成为可消费“艺术”的 主要形式)和经济发展之间的联系实际上是如此紧密,以至于可以把媚俗艺术在“第二”或“第三”世界的出现看成“现代化”的准确无误的标志。一旦媚俗在技术上可行,在经济上有利可图,就只有市场能约束那些廉价的或者不那么廉价的魔防物的激增,这些模仿物可以是对一切事物的模仿――从原始或民间艺术到最近的先锋派。比如饭店里为烘托气氛而挂在墙上的梵高《向日葵》和莫奈《日出印象》以及模仿古罗马风格而搭建的石柱和雕像,这些仿制品的价值是由自身的材质和被模仿者的美学价值决定的,而它本身并没有真实价值。媚俗通过商品的工业生产兜售先锋艺术,先锋艺术想要继续创新离不开文化工业的经济支持。商业企业在大众需求中找到一个有利可图的市场,先进的技术又可以生产足够多的书籍、图画、影视作品来满足人们的消费。而大众就像一个模子,此时正从其中萌生对艺术的新态度,量已经变成了质。参与人数的大量增加改变了参与的模式。以作者和一小撮文化精英为主的先锋文化在批量生产中过渡为以受众为主的大众商业文化,文化的潮流不再按照资助者(特权阶层)的喜好发展,而是投向了更为庞大的消费者群体――大众的怀抱。艺术若一味地迎合大众的口味就会丧失批判性和创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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