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任叔作,初载于1939年2月8日《鲁迅风》第5期,初收于1943年2月重庆读书出版社《边风录》,署名巴人。
作者由吃笋联想到日本安冈秀夫和鲁迅的不同解释。安冈侮蔑中国人爱笋是因其“挺然翘然象男根”,胡说中国人好色;鲁迅认为中国人爱笋就是爱竹,因竹“可以做箭,用于战斗”。作者并不展开抽象的议论,而是以主要篇幅回忆儿时家乡的“笋山”与“竹山”乡人们“掘笋”的艰苦劳动,一九二七年大革命中“二兄”和“亡友”浴血奋战的“挺然翘然”的英姿,最后从回忆回到现实,对当时“失了乡土的同胞”议论说:“能斗争,才能存在;能奋发,才能进步。
……而挺拔自胜却寒御暑的笋竹的英姿,该是我们所应学取的吧!”论从叙出,融情于事,文调亦庄亦谐,文白之中常夹杂浙东方言俚语,有着作者独特的杂文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