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名不详,一说名不害。曾受教之门,善口辩,讲仁义,后与孟柯论人性问题,认为“生之谓性”,“食色,性也”。人性和水一样,“水无分于东西”,性也“无分于善不善”。“以人性为仁义”,犹如“以杞柳为桮桊”。其言论见《孟子·告子》篇。
由于孟子的思想与其根本对立,故《孟子》中的记载不尽可信,而告子无著作,因此其真实思想已然无从查考。也有其人纯属杜撰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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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ozi
告子
中国战国时期思想家。名不详,一说名不害。曾在孟子门下学习。他的著作没有流传下来。赵岐在《孟子注》中说,告子“兼治儒墨之道”。由于孟子在人性问题上和他有过几次辩论,所以他的学说仅有一鳞片甲记录在《孟子·告子》中,这些记录都很重要。
告子以主张“性无善无不善”的人性论而著称。他以木材作成器皿为比喻说:“性,犹杞柳也;义,犹桮棬也。以人性为仁义,犹以杞柳为桮棬。”孟子反辩说:“子能顺杞柳之性而以为桮棬乎?将戕贼杞柳而后以为桮棬也?如将戕杞柳而以为桮棬,则亦将戕贼人以为仁义与?率天下之人而祸仁义者,必子之言夫!”这回辩论的下文如何,没有记载,好像是告子输了。其实,孟子的反辩并不合逻辑,因为没有先论证以杞柳作器皿是违反杞柳的本性的。显然,告子并没有被驳倒。在另一回辩论中,告子用水作比喻说:“性,犹湍水(急流的水)也,决诸东方则东流,决诸西方则西流。人性之无分于善不善也,犹水之无分于东西也”。孟子反辩说:“水信(诚然)无分于东西,无分于上下乎?人性之善也,犹水之就下也。人无有不善,水无有不下。今夫水,搏而跃之,可使过颡,激而行之,可使在山。是岂水之性哉?其势则然也。人之可使为不善,其性亦犹是也。”这里的下文也没有说,好像也是告子认输了。其实,孟子论证的逻辑性太差。向下流是水的性,向上跳跃或被提上山不同样也是水的性吗?这正好给告子补充了论证。又一回辩论中,告子说:“生之谓性(生来如此的就是性)。”孟子反辩说:“生之谓性也,犹白之谓白与?”“白羽之白,犹白雪之白;白雪之白,犹白玉之白与?”告子都答说“然”。告子对性这样的理解是不错的,因为不同东西的白都是不同东西相类似的一种性。但孟子却把话头一转说:“然则犬之性,犹牛之性;牛之性,犹人之性与?”孟了这样说话完全不顾逻辑,因为不同的东西可以有某种相似的性,但并不能因此就说它们所有的性都是相似的。在又一次辩论中,告子说:“食色,性也。仁,内也,非外也;义,外也,非内也。”告子认为食色是性,这是一个正确的根本命题。他说:“义,外也”,也是正确的。至于仁内之说则有问题。但孟子对仁内之说并没有表示反对,对义外之说则极力反对。至于食色是性则孟子并没有表示异议。总之,告子的性无善无不善的见解并没有被批倒。但除仁内之说不对外,告子也还只知道“生性”而不知“习性”。
在中国古代众多论性的善恶的思想家中,告子的性无善无不善的观点是比较正确的。但告子的思想一直被贬抑,直到清代后期的龚自珍才特别把它提了出来,并加以发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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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告子上》孟子提出“求则得之,舍则失之”的问题。按照孟子的看法,不仅人性本善,人性本来有 “四心”,就连仁义礼智这四种品质道德,也都是“我固有之也, 只不过平时我们没有去想它因而不觉得罢了。所以,现在我们应该做的就是要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本性之中去发现仁义礼智,“尽其才”,充分发挥自己的天生资质。这使人想到他在《公孙丑上》里面所说的,人有仁义礼智的四端,“犹其有四体也”。仁义礼智已经植根于我们的本性之中,就像手脚四肢已长在我们的身上一样,由于太自然,太习惯了,反倒使我们浑然不知,意识不 到了。如果有一个人突然对我们说:‘我发现手脚就长在我们的身上!”我们不认为他是个百分之百的白痴才怪。可今天突然有人对我们说:“我发现仁义礼智就在我们的本性之中!”我们认为他是白痴还是认为他发现了“新大陆”呢?
古往今来,东南西北,多少人在寻求仁义礼智、世间公道,却原来都是背着娃娃找娃娃。孟子向我们猛击一掌说:娃娃不就在你的身上吗?于是我们都反省自身,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本性中去寻求仁义礼智的善的根苗,加以培养,使之茁壮成长。
到底人性是如孟子的看法天生善良,还是如苟子的看法天生邪恶,或者如告子等人的看法无所谓善也无所谓恶,这是 一个很难说得清的问题。即便是哲学思想进步发展到今天,对于这个古老的话题,学者们往往也莫衷一是,各执一端。所以,孟子的看法的确也只能代表一家之言。
其实往往在人们当中,所需要的只是“理想中”的东西,而不是“真实”的东西。而对于部分的我们(我更希望是所有人)是应该能够在知道真实的东西的同时,而要再去追求理想中的东西。
而回过头来,尽让我们抛开抽象的哲学论争不说,而孟子的“性善论”思想不也是有着“积极的进取”和“健康向上”的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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