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凿齿②
习凿齿(?~383)东晋文学家,史学家。字彦威。(今湖北襄樊)人。少有大志,发愤读书,博学多闻,以文章著称于世。桓温为大司马时,受桓温信任,处理机要。后桓温企图称帝,习凿齿著《汉晋春秋》以制桓温野心。后因脚疾,辞官还乡。所著《襄阳耆旧记》是中国最早的人物志之一。
十六国时,前秦国王南下攻晋,陷襄阳,其时凿齿在家闲居,苻坚素慕他的才学与名望,曾派车马将他请去,遗赠颇多。不久,他假称脚有病,仍电襄阳。著有《汉晋春秋》五十四卷。该书上起东汉光武帝刘秀,下迄西晋,记了近三百年的史事。他在叙述三国历史时,以蜀汉刘备为正统,魏现操为篡逆。认为晋司马氏虽受魏禅,应是继承汉祚,不应继魏。融,晋朝国统不正,不能昭示后世。(南宋理学家朱熹很同意这个观点,在《通鉴纲目》中说到这件事)正办为习凿齿以蜀汉为正统,他对诸葛亮深怀敬仰之情。他普专程去隆中凭吊孔明故宅,并写了《诸葛武侯宅铭》,记叙了孔明故宅的情景,论述了孔明志在只兴汉室、统一中原大业的抱负,颂扬了公正无私,执法严明。鞠躬尽瘁,死而后生的思想作风。在他的著作中,还收录了孔明的《后出师表》,对考证此文提供了有力的佐证。因此,在四川成都的武侯祠里,后人留下这样一副对联:异代相知习凿齿,千秋同祀武乡侯。
习凿齿(?-383年),字彦威。襄阳(今湖北襄樊)人。东晋史学家。世代为襄阳豪族。初为荆州刺史桓温别驾,桓温北伐时,随从参与机要。因忤桓温,迁为荥阳(今河南郑州市)太守。不久辞职归乡。前秦苻坚攻陷襄阳,将凿齿和道安法师二人接往长安,说:“朕以十万师取襄阳,所得唯一人半,安公一人,习凿齿半人。”[1]后襄阳为晋室收复,习凿齿被征以国史职事,未就而卒。
桓温企图称帝,习凿齿著《汉晋春秋》,以蜀汉为正统。《四库总目提要》评道:“其书(《三国志》)以魏为正统,至习凿齿作《汉晋春秋》,始立异议。自朱子以来,无不是凿齿而非寿。然以理而论,寿之谬万万无辞,以势而论,则凿齿帝汉顺而易,寿欲帝汉逆而难。”
习凿齿居士(四海习凿齿,弥天释道安)
习凿齿,字彦威,襄阳人。宗族富盛,世为乡豪;凿齿少有志气,博学多闻,以文章著称。曾为荆州刺史桓温的别驾(刺史巡视辖境时,别驾乘驿车随行,故名。总理日常众务,有「刺史之半」之称。)桓温北伐时,也随从参与机要。因偶忤桓温旨意,被降职,出任蒙阳太守,不久辞职归乡。(见《晋书.习凿齿传》)
凿齿崇信佛教,深通佛理,和东晋著名佛教学者道安法师有至交。道安法师是般若学传入我国初期影响最大的「本无宗」的代表人物,曾在襄阳住了十五年。凿齿久闻道安法师的名声,在道安法师率领僧众开始即将到达襄阳时,就先致书通好。(见《弘明集》卷十二「与释道安书」在信中,凿齿表达了他本人以及襄阳僧俗对道安的崇敬和期待的心情。他说;「承应真(即阿罗汉)履正,明白内融;慈训兼照,道俗齐荫。宗虚者悟无常之旨,存有者达外身之权。清风藻於中夏,鸾响厉乎八冥。玄味远猷,何荣如之..此方诸僧,咸有倾想,目欣金色之瑞,耳迟无上之箴。老幼等愿,道俗同怀,系咏之性,非常言也。」崇敬之情,溢於言表。凿齿在信中还对肃祖明帝(司马昭)倡兴佛教给予了高度赞扬,他说∶「夫自大教东流,四百馀年矣,虽藩王居士时有奉者,而真丹宿训,先行上世,道运时迁,俗未佥悟;藻悦涛波,下士而已。唯肃祖明皇帝实天降德,始钦斯道。..大块既唱,万窍怒号,贤哲君子,靡不归宗。」「真丹宿训」是指佛祖初说的教法、真谛。在这里。凿齿表明了自己对先行上世者未悟「真丹」的憾惜之情,也对明帝以来「始钦斯道」深表欣慰。
道安法师到达襄阳後,凿齿便尽地主之情,对其日常起居悉心安排,「多方翼护」。相信道安法师定居下来後,往见凿齿。就座以後,凿齿自通姓名曰∶「四海习凿齿」,道安应声曰∶「弥天释道安。」时人以为名对,诵传至今(注1)。从此二人往来不断,相磋佛经妙义。凿齿又向他的好友谢安推荐道安法师。说道安法师不仅博通内外群书,於「佛经妙义,故所游刃」,「远胜非常道士」,「乃是吾由来所未见」。(《高僧传》卷五)道安也称凿齿「锋辩天逸,笼罩当时。」(同上)可见二人对佛教义理皆有深研,甚为投机。前秦王苻坚也是一个对佛教很虔诚的信徒,後来他带兵攻陷了襄阳,把凿齿和道安法师二人一齐接往长安,说∶「朕以十万师取襄阳,所得唯一人半,安公一人,习凿齿半人。」(《高僧传》卷五)对二人如获至宝,给以隆重的礼遇。
凿齿在长安不久,便以病请回。晚年曾被朝廷徵以国史职事,但未及赴任,就去世了。著有《汉晋春秋》,主张三国时蜀为正统。
【注释】
1.语出《背书·习凿齿传》、《与释道安书》中有∶「弟子闻天不终朝而雨六合者·弥天之云也;弘渊源以润八极者,四大之流也」之句。此对答或由此演变而来。(参任继愈主编的《中国佛教史》第二卷第一六二页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