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 名: 葆荃、北辰、苏牧
性 别: 男
出生年月: 1913.2.15-2000.5.15
民 族: 汉族
著名外国文学研究家、翻译家。1913年2月15日(农历正月初十)生于省东台县台城的一个教育工作者的家庭。曾在家乡读过多级小学、高等小学和师范。1932年肄业于上海大夏大学。在大学时,学习英、法、日语,自学世界语,后又学习俄语,为他日后从事外国文学及中外文学关系史的研究奠定了坚实基础。
戈宝权从三十年代初期即开始翻译和研究外国文学,至今已有六十多年的历史。他翻译过俄国、前苏联、东欧和亚、非、拉各国的文学作品五十余种,在世界产生了很大影响。他写过中外文学关系史、翻译史的论文若干篇,主要有《普希金在中国》、《冈察洛夫和中国》、《屠格涅夫和中国文学》、《托尔斯泰和中国》、《契柯夫和中国》、《高尔基和中国革命斗争》、《罗曼.罗兰与中国》、《泰戈尔和中国》等论文。许多被译成俄、英、法、德、葡、日、西班牙和世界语及东欧各种文学,引起国外学术界的重视。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戈宝权看到了阳光明媚的春天。他着重研究了中国作家与外国文学的关系,著有《鲁迅在世界文学上的地位》和《'阿Q正传'在国外》等书,论文有《鲁迅和史沫特莱的友谊》、《鲁迅和内山完造的友谊》、《鲁迅和增田涉》、《鲁迅和普实克》、《鲁迅和爱先珂》等。还对郭沫若和茅盾进行了研究,写有《郭沫若与外国文学》和《茅盾对世界文学所作出的重大贡献》等文。
戈宝权于1932年进上海《时事新报》当编辑。1935年去莫斯科,担任天津《大公报》驻苏记者。抗战期间,任《新华日报》和《群众》杂志的编辑和编委。解放后,按照周总理的任命,负责接收国民党驻苏大使馆,担任中华人民共和国驻苏联大使馆临时代办和文化参赞。1954年7月回国,先后担任中苏友好协会总会副秘书长、中国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和中国社会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及学部委员,一直到现在。
戈宝权以“外交官”、学者的身份,曾多次参加国际性的会议和应邀访问与讲学。他访问过前苏联、前捷克斯洛伐克、波兰、南死拉夫、保加利亚、阿尔巴尼亚等国。出席参加在苏联塔什干举行的第二次亚非作家会议;应邀到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参?quot;鲁迅及其遗产'学术讨论会;应邀到法国巴黎第八大学讲学。该校授予他名誉博士的称号,这是巴黎第八大学授予第一个外国学者的名誉博士学位。可以这样说:世界上许多著名大学的讲坛上,都留下了他的足迹和操着东台方言的声音。
1988年戈宝权专程回到家乡东台,在大会上作学术报告,并将他珍藏多年的译著及杂志近两千册赠送给东台市图书馆,其中有一册是他的叔父、我国新闻史学拓荒者戈公振早期写的新闻专著《中国报学史》,此书曾饮誉世界。他在赠送的《鲁迅全集》上,亲笔写了这样一段话:作为北京鲁迅博物馆、鲁迅研究所的顾问,我从七十年代末即参加鲁迅全集的编审和注释工作。这套新版的全集于1981年鲁迅诞辰百年纪念时出版,其中第十卷的《译文序跋集》就是经我的审编和建议收入全集的。全集中有不少注释,都出自我的手,参加编审的同志都认为是突破性的。当到鲁迅诞辰一百一十周年纪念时,我特把这套全集增给我的家乡--东台市图书馆收藏。
当一九三七年二月普希金逝世一百周年纪念时,我正好在莫斯科。……我事先赶到列宁格勒,游览了皇村,参观了普希金读过书的皇村学校和有关地点;到了在冬宫附近莫伊卡河边的普希金故居,这是他后期生活过和决斗后与世长辞的地方。接着我到了普斯科夫省的米哈伊洛夫斯克村,这原是普希金在一八二四年到一八二六年被沙皇当局禁居的地方。我恰好住在圣山镇的旅店里,因此我常登上旅店后面的圣山修道院,瞻仰了普希金长眠的墓地。我还曾有好几次乘着雪橇,去访问米哈伊洛夫斯克村和邻近的三山村。沿途的雪景是那样的美丽迷人,于是我就想起普希金写的“严寒和太阳;这是多么美好的日子 ”和“冬天来临啦 ……农民兴高采烈地坐上雪橇去探寻路径”等诗句。我参观了普希金的故居纪念馆和他的奶娘住过的小屋,怀着激动而又崇敬的心情在留言簿上题了字;我还又参加了二月十八日在库昌湖的冰上举行的纪念活动。尽管这都是五十年前的事啦,但当年参加普希金逝世百年祭活动的情景,一直到今天还深深地留在我的脑海里,成为最珍贵而又最难忘的纪念,同时这也成为我后来走上翻译和研究普希金诗歌作品道路的一个起点。
东台市把戈宝权的增书视为珍贵文献,建立了“戈宝权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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