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述
亨德里克·威廉·房龙(Hendrik Willem Van Loon 1882--1944),美国作家,1882年出生在荷兰,他是出色的通俗作家,在历史、文化、文明、科学等方面都有著作,而且读者众多,他是伟大的文化普及者,大师级的人物。亨德里克·威廉·房龙的生平
房龙青年时期先后在美国和德国慕尼黑大学学习,获得博士学位,房龙在上大学前后,屡经漂泊,当过教师,编辑,记者和播音员工作,在各种岗位上历练人生,刻苦学习写作,有一度还曾经专门从通俗剧场中学习说话技巧。1913年起他开始写书,直到1921年写出《》,一举成名,从此饮誉世界,直至1946年去世。房龙多才多艺,能说和写十种文字,拉得一手小提琴,还能画画,他的著作的插图便全部出自自己手笔。年轻时的房龙,因经济拮据,像一头大象一样鲁莽地闯入了出版界。他指望出本书挣钱维持生活,并以此成为到大学谋个教职的资本。但他选择的是写历史作品,当时没有人相信干这个能挣钱。由博士论文改写的《荷兰共和国的衰亡》,因其新颖的风格颇受书评界的好评,但却只售出了不到700本,于是引来了出版商满怀怜悯的话语:“我想连在街上开公交车的也比写历史的挣得多。”但有一位芝加哥的书评家却预言,要是历史都这么写的话,不久历史书将名列畅销书榜。
当一位出版商有了同样的先见之明,房龙一生的转折点便到来了。这位出版商名叫霍雷斯·利弗奈特,房龙先后和他签约写了《文明的开端》、《人类的故事》、《》、《》等等。他们的合作历时10个年头。《文明的开端》的意外热销已经表明霍雷斯·利弗奈特独具慧眼,而《人类的故事》不仅引来书评界的一片欢呼并获得最佳少儿读物奖,该书共印了32版,房龙本人的收益也不少于50万美元。就连给这本书挑错儿的历史教授也不禁发出感叹:在房龙的笔下,历史上死气沉沉的人物都成了活生生的人。
也许是熟悉历史的缘故,房龙还是较早视上台为严重威胁的少数美国人之一。1938年,他出版《我们的奋斗———对希特勒所著(我的奋斗)的回答》,摆出了与德国纳粹势不两立的架势。在德国入侵他的故国荷兰、野蛮轰炸了他的出生地鹿特丹之后,房龙自称“汉克大叔”,在美国通过短波广播对被占领的荷兰进行宣传,以他特有的机智向受难的同胞传递了许多信息。
亨德里克·威廉·房龙的主要著述及部分简介
房龙的主要著述有:《荷兰共和国的衰亡》(1913)
《发现简史》(1917)
《古人类》(1920)
《人类的故事》(1921)
《圣经的故事》(1923)
《宽容》(1925)
《美洲的故事》(1927)
《制造奇迹的人》(1928)
《的生平与时代》(1930)
《房龙地理》(1932)
《艺术》(1937)
《太平洋的故事》(1940)
《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的生平与时代》(1940)
《》(1943)
《的生平与时代》(1943)
《房龙地理》:
《》(即《人类的家园》),此书是美国的房龙于一九三二年所著,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它的宗旨是“把所有的高山、城市、大海统统放进地图里,只告诉我们生活在那里的居民的情况,告诉我们他们为什么会居住在那里,他们来自哪里,他们在干什么——把人类关心的故事写进地理学”。换句话说,此书注重的是人文地理,他所讲的只是“告诉我们生活在那里的居民情况,告诉我们他们为什么会居住在那里,他们来自哪里,他们在干什么——把人类关心的故事写进地理学。”一经他的渲染,平常我们看来很枯燥的地理知识,里面的山山水水,草草木木就显得栩栩如生。
历史发展到现在,已经注明人类居住的这个地球是太小了。“环境保护”是现代工业发展到一定程度才提出的,房龙在书中多次指出,地理环境会影响人类的生存,反过来人类生活又会影响地球的环境,并用历史事实反复提醒人类应如何与地球友好相处,否则就会受到自然界的惩罚,他的这些观点都有相当的超前意识。
房龙以其广博的知识、独特的视角和娴熟的表达为我们树立了一个地理知识的范本。地理知识是公众所共同拥有的,为什么能冠上房龙的名字?房龙地理自有其不同于别人之处。房龙也是分国家来讲述地理,但他并不像杂货铺的老板那样,满足于陈列一个个国家的人口、面积等,他有意识地将人在地理中的活动贯穿在知识的介绍中。这个国家的气候、地势如何,人们是怎样来适应自然、利用自然继而改造自然的;特定的环境中,人们选择了怎样特定的生活方式,继而是如何影响当地的风俗、历史的,最后形成这个独一无二的国家和民族的。如果说以前的地理教科书是幻灯片的话,那么《房龙地理》就是一部活动的电影,里面的一切都栩栩如生,可触可感,呼之欲出。
《太平洋的故事》:
《太平洋的故事》,喜欢探险的人可以读到15至18世纪欧洲人“”中的所有重要的探险活动。从1519年至1522年麦哲伦首次环海航行,到1642年至1643年艾贝尔·塔斯曼航行至澳大利亚、新西兰,从1728年白令穿越,到1768年至1779年先后三次环海航行。喜欢地理的人,也可详尽地了解太平洋的经纬。
《人类的故事》:
在选读房龙的著作时,虽然《发明的故事》的科学内涵,相比之下会更多一些,但其作品在世界上影响最大的还是他的成名之作《人类的故事》。房龙的成名之作《人类的故事》,是写西方文明发展史,主要对象是少年。这本书在1921年11月推出,立即成为畅销书。房龙因此书曾获得美国图书馆协会和美国儿童读物协会颁发的两枚奖章,以表彰他在美国儿童读物领域“所作的杰出贡献”。这本书的主要读者定位为少年儿童,实际上远远超过未成年少年儿童的阅读水平。
房龙写《人类的故事》时的相对论还没有深入人心(尽管爱因斯坦早在1905年就提出相对论,但即使他在1921年获得了,人们还是没有真正认识到相对论的价值),许多人都认为经典物理已经达到科学的顶峰,人类社会也已经发展到了某种极限,而房龙却这样预言未来:“到了公元10000年……他们(指我们的后代)会把……和或马其顿的混为一谈。刚刚结束的世界大战会被他们当作罗马和之间的长期商业冲突……甚至值得我们骄傲的医院、实验室和手术室看上去也不过是稍加改进的炼金术和中世纪医生的工作间。”因此现代人并不值得骄傲自大。房龙揭示了欧洲爆发的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根源。他提出,我们时代的发展特点是物质文明远远走在精神文明前面,“科学家们开始制造钢铁、化学、电的新世界,却忘了人类思维比那个谚语中的乌龟要迟缓”。于是“这个笨拙的中世纪机构突然应时代要求去处理机械、工业世界的高度现代化问题,它就被迫根据数世纪之前定下的游戏规则尽其所能地去做了。”
《圣经的故事》、《人类的故事》、《宽容》并列为房龙的三大名著,自出版以来,一直饱受赞誉,传读不衰。
《美国的故事》:
房龙在《美国的故事》中,以其渊博的学识,简洁、流畅的笔触叙述了从发现新大陆至20世纪30年代在北美大陆上的风云变幻。对美利坚合众国的形成、诞生和发展叙述颇详。对历史事件,西方文明、科技发明对人类生活的影响、美国的政治生活都有祥尽的阐述,内容丰富、资料翔实、涉及范围广泛、知识量大,非一般美国历史书籍所能及。本书文笔生动、活泼,写人述事,栩栩如生,不乏奇文妙语,读来饶有趣味。
《与伟人谈心》:
《与伟人谈心》一书内容涉及文学、历史、哲学、宗教、政治、音乐、地理等知识领域,同时,时间跨度也是相当大的。在《与伟人谈心》一书中,作者凭借自己丰富的想象力,不拘时空限制,采用古今对话的形式,介绍了几十位在人类历史上颇具影响的人物。这本书通过对邀请历史人物出席晚宴的情景描写,生动地烘托出了这些人物的生平事迹、思想观念、生活习惯和性格特征。房龙的《与伟人谈心》写作风格很独特。在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的铺述基础上不露声色地表达出自己的人生观和针对现实社会问题的思考,可谓《与伟人谈心》的最大特色。从文学的角度看该书确有一定的研究与欣赏价值。并且,读一读这本书,既可以大致了解一批著名历史人物的情况,了解一些他们生存年代的社会背景,又可以补充人类文化学方面的知识。
对亨德里克·威廉·房龙影响与评价
褒扬许多青少年就是在房龙著作的陪伴下成长起来的。房龙著作文笔优美,知识广博,其中不乏真知灼见。干燥无味的科学常识,经他的手笔,无论大人小孩,读他的书的人,都觉得娓娓忘倦了,在茶余饭后,得到一点科学常识。他为世人留下了30多部作品,而且每部书都由他自己画了插图,这些房龙风格的插图也是宝贵的遗产,并影响着后来的科学作家。例如著名的科学家和科普作家、美国的,也是学着房龙的样子,为自己的作品画插图。
他的著作包括《宽容》、《人类的故事》、《文明的开端》、《奇迹与人》、《圣经的故事》、《发明的故事》、《人类的家园》、《伦勃朗的人生苦旅》等,贯穿其中的是理性、宽容和进步。他的目标是向人类的无知和偏执挑战。他采取的方式是普及知识与真理,使它们成为人所尽知的常识。
读房龙的书,对他亲手绘制的插图断不可视而不见。相反,它们是房龙作品的一个组成部分,是文字难以替代的内容。房龙的作品不仅是用青少年都能看懂的语言讲述了成年人也同样感兴趣的内容,更重要的是他把人类文明的进步与科学技术的发展相结合来讲述。他实际上是大文化思想普及的先驱者。他也是用文艺手法宣传科学的大师。正如先生所:'房龙的笔,有这样一种魔力,但这也不是他的特创,这不过是将文学家的手法,拿来讲述科学而已'。应该指出,房龙对科普宣传和创作有着深刻的影响。
房龙为写作历史耗费了毕生的精力与健康,用他平易近人、生动流畅的文笔把高深、晦涩的历史知识和理解、宽容和进步的思想普及到广大普通读者中,向无知与偏执不懈地挑战,其精神与功绩都值得后世的赞扬。
关于房龙叙述历史的立足点,房龙始终站在全人类的高度在写作。虽然作为一个过了20岁才移居美国的荷兰人,他不可避免地更多写到他熟悉的西方,也更钟情于他的故国,但他绝不是西方中心论者。他一直在努力从人类的眼光来观察和叙述.超越地区的、宗教的、党派的和种族的偏见。他反对任何形式的狭隘,包括那种为了给本民族增光而歪曲事实的超爱国主义
批评
有读者批评,房龙在1932年出版的《房龙地理》中,把中日两国比作一条船上的两位乘客,中国年迈体虚,却紧抱着一大包食物;日本血气方刚身强体壮却饥肠辘辘(见《房龙地理》第三十章《日本》)。这句话显示了房龙认为日本对中国的侵略不可避免,且存在合理性。与房龙对于几乎同一时期德国在欧洲的扩张和侵略所持的鲜明的批判态度(见房龙为驳斥希特勒的《我的奋斗》而写作的《我们的战斗》(1938))相比,从这一反差中可以看出房龙所宣扬的人文主义似乎本身就常伴随着欧洲中心主义,并具有虚伪和两面性。
同样是在《房龙地理》中,因其将西藏与中国分作独立的两章撰写,使得中国大陆的版本都以注释声明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