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朔模式②

简介

  杨朔,中国50、60年代的散文作家,一生致力于艺术性散文的写作,他认为散文应该“从生活的激流里抓取一个人物、一种思想,一个有意义的生活断片,迅速反映出这个时代的侧影”,毫无疑问,在痛楚的现实面前,作家过分强调乌托邦式的诗境,是有其历史局限性的。

特点

  其十七年的散文创作,自然而然的形成了其特有的模式:从写景入手,然后引出在风景中活动着的平凡人物,最后通过比兴、象征将景物和人物联系起来,升华出人民性的歌颂这一主题。
  杨朔创造地继承了中国传统散文的长处,于托物寄情、物我交融之中达到诗的境界。他营造意境时,常在谋取“情”的新意上做文章,如借蜜蜂的勤劳创造而无所求的特点,来寄情社会主义建设者的高尚情操。
  杨朔散文在写人状物时诗意浓厚。他写人善于选取感情色彩丰富的片断刻画人物的神貌、内心;他的景物描写,在写出自然美的同时,也是创造意境,深化主题的重要手段。
  杨朔散文的结构精巧,初看常有云遮雾罩的迷惑,但峰回路转之后,曲径通幽,豁然展现一片崭新天地,而且结尾多寓意,耐人寻味。
  杨朔语言具有苦心锤炼后的魅力,象诗一般精确、凝炼、含意丰富又富音乐感,具有清新俊朗、婉转蕴藉的风格。

影响

  杨朔的散文可说是确立了一个极典型的模式,模仿者无数。他独特的构思方式——言此而意彼,虽为精巧,其实却很易学、易仿。只要翻翻当时(乃至新时期初期)的报刊杂志,便不难发现:大量的记事、抒情散文都令人惊异地循着杨朔《荔枝蜜》、《茶花赋》之类散文的思路,甚至连写作者的思想感受历程——先抑后扬,也千篇一律。其中有不少弄巧成拙、故弄玄虚的篇什,读来味同嚼蜡。
  此外,许多名家的“炼意思路”也被当成百用不厌的模式照搬:如蜜蜂被视为劳动、勤劳的象征(来自杨朔《荔枝蜜》),春天则成为政治意义上的春天,革命圣地的一草一木皆被赋予象征,花朵、青松、小草之类则一定要上升为某种政治品质的借喻。布局也成为公式,像仿照杨朔《荔枝蜜》结尾“这一夜,我梦见自己变成了只小蜜蜂”、峻青《秋色赋》结尾“我爱秋天,我爱我们这个时代的秋天。我愿这大好秋色永驻人间”等方式收尾的比比皆是,结果,许多散文所谓“画龙点睛”反画虎类犬。这也是十七年散文数量众多却佳品极少的一个原因。
  与此相对应的,是句式的泛滥。几乎每篇散文佳作中都有一些引起了众多模仿的句式表达:
  杨朔《茶花赋》:“茶花是美啊,凡是生活中美的事物都是劳动创造的。”
  刘白羽《樱花》:“它那种迎春风而怒放的精神,不是正蕴蓄着日本人民革命精神与革命热情吗?”
  秦牧《花城》:“我们赞美英勇的斗争和艰苦的劳动,也赞美由此而获得的幸福生活。”
  袁鹰《井冈山记》:“明亮的,灿烂的茨坪灯火,你的每一盏灯光,岂不就是井冈山人的一颗跳动的、炽热的心?”
  魏巍《谁是最可爱的人》中战士表白:“我在这里蹲防空洞,祖国的人民就可以不蹲防空洞呀……”
  陶铸《松树的风格》:“我每次看到松树,想到它那种崇高的风格的时候,就联想到共产主义风格。”

杨朔简历

  (1913--1968)山东蓬莱人。原名杨毓瑨,字莹叔,蓬莱城里人。当代著名作家。 解放后曾任中国作家协会外国文学委员会主任,保卫世界和平大会党组常委。'文革'开始后,扬朔被中国作协的造反派列为重点批斗对象。1968年7月底杨朔要求上书毛主席和要求与单位领导谈话,均遭拒绝。绝望中於8月3日吞服安眠药自杀。
  他作品的基调是歌颂新时代、新生活和普通的劳动者,代表作品有《荔枝蜜》、《蓬莱仙境》、《雪浪花》、《香山红叶》、《画山绣水》、《茶花赋》、《海市》等。

杨朔散文

  《》
  花鸟草虫,凡是上得画的,那原物往往也叫人喜爱。蜜蜂是画家的爱物,我却总不大喜欢。说起来可笑。孩子时候,有一回上树掐海棠花,不想叫蜜蜂螫了一下,痛得我差点儿跌下来。大人告诉我说:蜜蜂轻易不螫人,准是误以为你要伤害它,才螫。一螫,它自己耗尽生命,也活不久了。我听了,觉得那蜜蜂可怜,原谅它了。可是从此以后,每逢看见蜜蜂,感情上:疙疙瘩瘩的,总不怎么舒服。
  今年四月,我到广东从化温泉小住了几天。四围是山,怀里抱着一潭春水,那又浓又翠的景色,简直是一幅青绿山水画。刚去的当晚,是个阴天,偶尔倚着楼窗一望:奇怪啊,怎么楼前凭空涌起那么多黑黝黝的小山,一重一重的,起伏不断。记得楼前是一片比较平坦的园林,不是山。这到底是什么幻景呢?赶到天明一看,忍不住笑了。原来是满野的荔枝树,一棵连一棵,每棵的叶子都密得不透缝,黑夜看去,可不就像小山似的。
  荔枝也许是世上最鲜最美的水果。苏东坡写过这样的诗句:“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可见荔枝的妙处。偏偏我来的不是时候,满树刚开着浅黄色的小花,并不出众。新发的嫩叶,颜色淡红,比花倒还中看些。从开花到果子成熟,大约得三个月,看来我是等不及在从化温泉吃鲜荔枝了。
  吃鲜荔枝蜜,倒是时候。有人也许没听说这稀罕物儿吧?从化的荔枝树多得像汪洋大海,开花时节,满野嘤嘤嗡嗡,忙得那蜜蜂忘记早晚,有时趁着月色还采花酿蜜。荔枝蜜的特点是成色纯,养分大。住在温泉的人多半喜欢吃这种蜜,滋养精神。热心肠的同志为我也弄到两瓶。一开瓶子塞儿,就是那么一股甜香;调上半杯一喝,甜香里带着股清气,很有点鲜荔枝味儿。喝着这样的好蜜,你会觉得生活都是甜的呢。
  我不觉动了情,想去看看自己一向不大喜欢的蜜蜂。
  荔枝林深处,隐隐露出一角白屋,那是温泉公社的养蜂场,却起了个有趣的名儿,叫“蜜蜂大厦”。正当十分春色,花开得正闹。一走进“大厦”,只见成群结队的蜜蜂出出进进,飞去飞来,那沸沸扬扬的情景,会使你想:说不定蜜蜂也在赶着建设什么新生活呢。
  养蜂员老梁领我走进“大厦”。叫他老梁,其实是个青年人,举动很精细。大概是老梁想叫我深入一下蜜蜂的生活,小小心心揭开一个木头蜂箱,箱里隔着一排板,每块板上满是蜜蜂,蠕蠕地爬着。蜂王是黑褐色的,身量特别细长,每只蜜蜂都愿意用采来的花精供养它。
  老梁叹息似的轻轻说:“你瞧这群小东西,多听话。”
  我就问道:“像这样一窝蜂,一年能割多少蜜?”
  老梁说:“能割几十斤。蜜蜂这物件,最爱劳动。广东天气好,花又多,蜜蜂一年四季都不闲着。酿的蜜多,自己吃的可有限。每回割蜜,给它们留一点点糖,够它们吃的就行了。它们从来不争,也不计较什么,还是继续劳动、继续酿蜜,整日整月不辞辛苦……”
  我又问道:“这样好蜜,不怕什么东西来糟害么?”
  老梁说:“怎么不怕?你得提防虫子爬进来,还是提防大黄蜂。大黄蜂这贼最恶,常常落在蜜蜂窝洞口。专干坏事。”
  我不觉笑道:“噢!自然界也有侵略者。该怎么对付大黄蜂呢?”
  老梁说:“赶!赶不走就打死它。要让它待在那儿,会咬死蜜蜂的。”
  我想起一个问题,就问:“可是呢,一只蜜蜂能活多久?”
  老梁回答说:“蜂王可以活三年,一只工蜂最多能活六个月“
  我说:“原来寿命这样短。你不是总得往蜂房外边打扫死蜜蜂么?”
  老梁摇一摇头说:“从来不用。蜜蜂是很懂事的,活到限数,自己就悄悄死在外边,再也不回来了。”
  我的心不禁一颤:多可爱的小生灵啊,对人无所求,给人的却是极好韵东西。蜜蜂是在酿蜜,又是在酿造生活;不是为自己,而是在为人类酿造最甜的生活。蜜蜂是渺小的;蜜蜂却又多么高尚啊!
  透过荔枝树林,我沉吟地望着远远的田野,那儿正有农民立在水田里,辛辛勤勤地分秧插秧。他们正用劳力建设自己的生活,实际也是在酿蜜——为自己,为别人,也为后世子孙酿造着生活的蜜。
  这黑夜,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变成一只小蜜蜂。
  杨朔文章
  樱花雨
  和你相逢的恶作剧比恋爱的速度都来的还要快
  我的一切都因你而改变和你坠入情网
  相逢看似简单但是如今为何又是如此无奈呢?
  离别不断的重复只因为人需要爱情的滋润
  多少个夜晚我重复着以泪洗面的方式度过
  曾经相依相偎的恋人是要分离?
  还是要继续相扶相持?
  你我的邂逅一直飘荡在这星空中
  如果指尖可以感觉到爱的话
  心扉自然能够渐渐敞开
  就象巨大的波浪一般
  就象无边无际的大海一般
  就象刮不停的风一样的将你紧紧抱住
  每当被爱的时候才会变成真实的自我
  我冰冻的心更希望你来拥抱融化
  当我决定不再见你的时候
  心中的痛楚不可言喻
  如果可以用手掌心来凝视这份爱的话
  你我都会变的更自由
  想要更加传达我无尽的思绪让你知道
  就算失去一切也无妨
  因为这分爱就是我的一切
  因为这分爱恋就是我的一切
  它也会在瞬间之中产生全新的变化
  我一直深信不疑红色的花瓣轻轻的飘落
  翠绿的叶子上还残留着些许的雨滴
  这是我爱过你如梦一般的证明
  也将随着朝阳的升起而逐渐消失
  和你相逢的恶作剧比恋爱的速度还要快
  我的一切都因你而改变两人渐渐坠入情网……
  想要更加传达我无尽的思绪让你知道
  就算失去一切也无妨
  因为这分爱恋就是我的一切
  到时候它也将会产生全新的变化
  想要更加传达我无尽的思绪让你知道
  就算失去一切也无妨
  因为这分爱就是我的一切
  到时候它也将会产生全新的变化
  我一直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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