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孽子》是当代中文文学作家白先勇唯一的长篇小说创作,发表于1983年。1988年在中国大陆发行;它的法语版本和英语版本分别于1985年和1989年发行。以第一人称聚焦中央公园里一群沦落少年,细腻描述了他们被社会、家庭、亲人抛弃的痛苦曲折的心路历程和不为人知的生活。小说《孽子》含有大量同性情谊的描写,而白先勇本人也因10多年前向媒体公开承认了自己的同性恋倾向,一直被外界所猜疑和诋毁。欧洲文化界评论《孽子》为“研悲情为金粉的歌剧”。
电影
1986年由虞戡平导演搬上银幕,由邵昕饰演主角李青,其他主要演员包括、及等。电视剧
2003年,台湾公视将其改编拍摄为同名电视剧,导演为曹瑞原,范宗沛为其配乐“范宗沛与孽子”。该剧获得九十二年电视金钟奖戏剧节目连续剧、连续剧女主角奖()、连续剧导演()、音效、灯光、美术指导等奖。由于罕见地着墨同性恋相关情节,本剧格外受到台湾、中国大陆、香港等华语地区同性恋者的关注。情节概要:'下文记述作品情节,或会降低欣赏原作的兴致'
孽子除描写主人公李青内心的挣扎,他与离异的父母,以及主流社会之间的情感与冲突外,也叙述一群游移于新公园中的男同性恋者,如何在生活、欲望和社会偏见中挣扎求存。除了人物以外,作者亦描绘了1970年代台湾社会的样貌,尤其是当时以台北市新公园为中心的男同性恋社群。
主角李青生长在眷村中,是一名同性恋取向的少男。阿青之父为广西省籍的退伍军官,母亲则为本省籍,两人出身背景以及年龄差距均甚大,感情不睦。在阿青小时候,母亲即与别人私奔,从此阿青即与父亲及唯一的胞弟弟娃相依为命。
按原著情节,李青的父亲原冀望阿青高中毕业后就读军校,继承军人衣钵;阿青却因在校内与管理员发生同性性行为,遭到校方开除。阿青之父闻讯,在羞愧和痛心下,将他逐出家门。电视剧将这部份情节加以扩充改编:阿青在高中结识了立委之子赵英,两人友情渐深,某个台风天,弟娃急病猝死,阿青伤心至极;赵英陪伴安慰阿青,二人情感失控,就在学校实验室里发生了性关系,却为校工目睹,向校方举发,结果阿青遭到校方开除。在原著小说中,赵英是李青在外游荡时邂逅的少年,并没有与主角发生同性爱情或性关系。
阿青被逐出家门后,无论精神情感、实际生活都无依无靠,直到他辗转来到新公园(即今台北市二二八和平纪念公园);阿青在入夜后新公园阴暗的角落里,遇见一群同病相怜的人,于是他加入了这个神秘的“王国”。身为同性恋者,这一群人的情感和欲望不见容于主流社会,只能留连在新公园幽暗的角落里,或者彼此取暖,或者随波浮沉……
诚如白先勇先生所言:「在《孽子》中,我主要写父子关系,而父子又扩大为:父代表中国社会的一种态度,一种价值,对待下一辈、对待同性恋子女的态度——父子间的冲突,实际是个人与社会的冲突。
番外篇
在20集的电视剧中,赵英和李青只在第一、第二、第九集以及最后数集的回忆里相遇,但这段原著中没有的感情戏,在网络上却引起莫大回响,大量同人志作品出现,将两人的故事继续发展下去。在电视剧中,两人第一次出现在篮球场上,赢了球,兴奋的相拥在对方赤裸的身上。两人一起吃冰,两个高中女生也来凑热闹,赵英问李青她们正不正,李青莫明奇妙生气,骂没你妈正。之后在英语课上,赵英找李青聊天,约他周末来他的家里玩,老师骂他们两人课上聊天,大男生被罚站,两人相顾微笑。周末,在赵英家里,李青送他一件红色格子衬衣,作为好友的生日礼物,赵英说:穿起来打篮球一定很帅,两个男生扭作一团嬉戏,倒在床上,眼神不小心透露出压抑多年的秘密,嬉笑变成沉默。
李青面对幼弟之死,在实验室内抱着赵英痛哭,情感失控,李青吻了赵英,内心的欲望被公诸于世,两人被校工发现,送到训导主任面前查办,被脱裤子苔打,要第二天把家长带来学校。离开学校时,李青喊了赵英一声,赵英激动地痛骂李青,永远不要跟他说话,永远不要听到他的声音,两人扭作一团打起来,翌日李青被学校勒令退学,被逐出家门,在新公园的“王国”里沉浮人生。好友从此走向两个世界:一个是白天,一个是黑夜。
两人最后一次久别重逢,是数年后。在旧书店,赵英穿着李青送给他的红色衬子,在书店找托福参考书,无意中遇见李青,尴尬的重遇令他们措手不及。两人既陌生,又像老朋友,生硬地打探彼此的近况。问起联考、问起家庭,尽量不谈那晚在实验室的事,小心翼翼不去触碰两人之间秘密。赵英犹疑了片刻,透露要离开台湾,自从那次事件后,他父亲已不跟他说话,要送他到美国升学。两人无语。赵英说要离开了,正转身离去时,赵英跑回来抱着李青哭泣,口里喃喃说:“对不起,对不起……”李青没有留着他,目送他的背影,他反问自己:“我们两人算是从流沙爬了出来吗?他没有答案,只知道流沙又热又烫,扎得人锥心刺骨。”
电视剧并没有为这段感发展下去,但赵英的影子一直徘徊在李青的记忆中,影响这个角色的人生。这段遗憾的缺口在戏中描写得相当深刻,引起大量同人志出现。白先勇最先极力反对这段扭曲了原著的片段,认为没杀了原著中的文化意义,但导演把这片段拍好后,寄给白先勇,希望他看过后才下决定,白先勇看过后,整夜未眠,认同改编得很好,这段故事才得以公诸于世。
在孽子播放后,《伤心的歌》的MV找来孽子导演曹瑞源拍摄延续篇,背景由七十年代的台湾改成廿一世纪,赵英回到旧书店,问年老的店东可曾记得他,在书店内寻找李青的影像,想起实验室相吻的片段。然后在街头上,两人重遇、搭讪,在沙滩嬉戏,在夕阳下,赵英叫李青要打电话给他。这段故事曾引起传媒广为报道,但其脉落并不明确,没有交代两人正式关系。
而在网上流传的版本中,最著名是“我爱赵英”这故事。两人在旧书店分别后,一幌十二年。赵英已换上笔直的西装,与太太带着小女孩在新公园玩耍,两人太突然的相会,沉默得令莲花池畔的蝉声更为响亮,小女孩向赵英撒娇:“Daddy,这里一点都不好玩,我想坐碰碰车,我们快去儿童乐园,快一点,快一点啦…”
不久后,两人再次相聚,故作轻松的吹口烟,谈起近况。这一次,赵英问:“你还住在原来的地方吗?要怎么和你联络?有地址吗?我可不可以…”李青说:“不用了,我们会再见面的,如果有缘的话。”李青心里想着:这次是我先离开了,是你看着我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忽然小女孩喊著李青,说父亲要自己向叔叔自我介绍。女孩甜美地说:“我叫赵青,赵国的赵,青春的青。”
一度枷锁终于被解开,从此以后,人海茫茫,各自天涯,李青觉得纵使只有他一人,但已不孤单了。李青在青春鸟集里,留了一张空白页,没有照片,没有编号,留给一只曾经迷路的候鸟,留给褪色的卡其制服,留给眼神交会时不小心泄漏的秘密,留给青春,留给赵英。
多少年后,李青已变成老人,独处屋内,忽然听到敲门声,门边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少女说:“你好,我姓赵,我带我父亲的遗物来给李青先生。”那是一件红色格子衬衫,一封父亲临终前写的信,李青心里一震,压着心里的悲痛,缓缓关上门。赵英的信留下短短数行:“你好吗,希望你能收到这封信。一辈子好像很长很久,可以发生很多事,我却还记得你送我这件格子衬衫的那个下午。我一直留着它,现在却希望它能回到你身边,陪你走完人生。希望你过得好。 ”
这篇外传随后被人二度改编,故事中两人老迈时,最后一次相会。赵英睡在病榻上,托女儿找李青,两人重遇时,同样的对白,同样的沉默,赵英再次说对不起,李青问:“不要再走,好吗?”在老人的怀里,赵英安详地点头,睡着,孽子的原罪被风轻轻吹散,从白天走回黑夜,从沼泽步出森林,两人好像又穿上了卡其色的高中制服,在午后的校园里,回到实验室,回到牯岭街的旧书店,约定在另一国度里,放开手骑着自行车,不理世俗的眼光,一起吃四果冰,一起打一场篮球。一切重新开始。
坊间还有一些同人志作品,改掉剧中的悲情,把释演赵英和李青的杨祐宁及范植伟描写成一对现实中的同志恋人,赵英和李青只是两人耳口相传的故事。而在公视的官方网站,一直有网民要求重拍两人的故事,公视并未有正式回应。
现实中,与杨祐宁亦曾组成一队重金属的华余音乐组合,但没有正式推出唱片。范植伟曾戏言杨祐宁是他第一性幻想对象,当杨祐宁在《》跟另一位男星拍摄床上戏时,范植伟指杨祐宁是在搞“外遇”,而杨祐宁故作感性的说:“小伟是我的旧爱,而Duncan(《十七岁的天空》男主角)则是我新的外遇,可惜我都没有女的新欢。”
Crystal Boys
Crystal Boys (孽子, pinyin: Nièzǐ, 'sons of sin') is a novel written by Pai Hsien-yung and first published in 1983 in Taiwan. In 1988, this novel went into circulation in Mainland China; its French and English translations were published in 1985 and 1989.Nièzǐ means literally 'sinful sons' or 'sons of sin', but it may also be an allusion to a passage in Mencius in which 'friendless officials and concubine's sons' (孤臣孽子) reach positions of power because they have learned to live with a dangerous status.
A movie called Outcasts was based on this novel in 1986. In 2003, the material was adapted by Taiwan Public Television Service Foundation into a miniseries, which has gained great attention.
Plot summary
The story takes place in Taipei in the 1960s (or, in the most recent film adaptation, in 1973), and follows a short period in the life of a young man called Li-Qing (李青, nicknamed A-Qing).
When A-Qing is expelled from his school because of 'scandalous relations' with classmate Zhao Ying (赵英), his father kicks him out of the family home. A-Qing begins to hang out at a park called New Park, a gay cruising area and hangout for gay men, where he meets the novel's other primary characters.
The story focuses on A-Qing's struggle between himself, his family, and a society where homosexuality is taboo.
The TV series
The TV series Crystal Boys stars:
Fan Chi-wei (范植伟 as A-Qing)
Tony Yang (杨佑宁 as Zhao Ying)
Joseph Chang (张孝全 as Wu Min 吴敏)
Wu Huai Zhong (吴怀中 as Lao Shu 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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