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人X的献身②

嫌疑人X的献身

  作者:(日本)东野圭吾
  市场价:¥28.00
  出版社:南海出版社
  页码:251 页码
  出版日:2008年
  ISBN:9787544241694
  版次:1版
  装帧:精装
  开本:32
  中文:中文

编辑推荐

  日本有史以来唯一一部囊括三大推理小说排行榜年度总冠军的顶尖杰作!
  “这本小说了不起”第1名
  “本格推理小说Top 10”第1名
  “周刊文艺推理小说Top 10”第1名
  一举夺得最高文学大奖直木奖和本格推理小说大奖
  日本票选“年度最受欢迎小说”
  日本亚马逊、纪伊国屋、三省堂畅销排行第1名
  韩国阿拉丁、YES24、教保文库畅销排行第1名
  台湾诚品、博客来、金石堂畅销排行第1名
  连续三年日本作家纳税榜前3名。台湾读者最受欢迎日本小说。豆瓣上的“东野圭吾”小组可见一斑。
  本有史以来唯一一部同时摘取三大推理小说排行榜年度总冠军的顶尖杰作。
  “这本小说了不起”第1名,“本格推理小说Top 10”第1名,“周刊文艺推理小说Top 10”第1名。
  一举夺得最高文学大奖直木奖和本格推理小说大奖,日本亚马逊、纪伊国屋、三省堂畅销排行第1名,韩国阿拉丁、YES24、教保文库畅销排行第1名,台湾诚品、博客来、金石堂畅销排行第1名。
  他将骗局写到了极致。
  ——直木奖评语

内容简介

  百年一遇的数学天才石神,每天唯一的乐趣,便是去固定的便当店买午餐,只为看一眼在便当店做事的邻居靖子。
  靖子与女儿相依为命,失手杀了前来纠缠的前夫。
  石神提出由他料理善后。
  石神设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局,令警方始终只能在外围敲敲打打,根本无法与案子沾边。
  石神究竟使用了什么手法?

作者简介

  东野圭吾,日本著名作家。1958年生于大阪。1985年,以第31届江户川乱步奖获奖作品《放学后》出道,开始扬名立万。20年作品逾60部,几乎囊括了日本所有大奖,1998年,《秘密》获第52届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入围第120届直木奖;1999年,《白夜行》入围第122届直木奖;2001年,《暗恋》入围第125届直木奖;2003年,《信》入围第129届直木奖。2006年,《嫌疑人X的献身》终于捧得日本文学最高荣誉直木奖。
  前期作品多写得精巧细致,随着写作功底浸润日深,尤其是《白夜行》之后,笔锋日渐老辣:文字鲜加雕琢,叙述简练凶狠,情节跌宕诡异,故事架构几至匪夷所思的地步。至巅峰之作《嫌疑人X的献身》,叙事与推理,均已炉火纯青:最好的诡计、无懈可击的推理、恰当的伏笔,以及最普通但最不易猜透的悬念,受到大奖评委的莫大青睐,同时获得直木奖和本格推理小说大奖,更受到评论界、媒体和广大读者的如潮好评,创造了日本推理小说史上绝无仅有的奇迹——同时摘得“这本小说了不起”、“本格推理小说Top 10”、“周刊文艺推理小说Top 10”三大推理小说排行榜年度总冠军

媒体推荐

  东野圭吾既是百年一遇的推理高手,又是自松本清张之后最重要的推理大家。
  他将骗局写到了极致。——直木奖评语
  这是“今年最好的一本书”。——《读卖新闻》
  “2007年年度作家人气排行榜”,东野圭吾名列第2名。——《朝日新闻》

图书文摘

  第一章
  上午七点三十五分,石神像平常一样走出公寓。虽已进入三月,风还是颇冷,他把下巴埋在围巾里。走上马路前,他先瞥了一眼放自行车的地方。那里停着几辆车,不过没有他在意的绿色自行车。
  往南走大约二十米,就见到大马路,是新大桥路。往左,也就是往东,是去往江户川区的方向。往西走,则能到大和桥。大和桥前就是隅田川,河面上的桥就是新大桥。要去上班的地方,就这样一直往南走最近,只要走几百米,就来到清澄庭园公园。公园前的私立高中便是石神上班的地点,他是个老师,教数学。
  见信号灯变成红色,石神遂向右转,朝新大桥方向走去。迎面的风掀起他的外套。他将双手插进兜里,微弓着身子前行。
  厚重的云层覆盖天空,隅田川倒映下的暗沉苍穹,一片污浊,有小船正朝上游划去。石神边望着这幅景象,边走过新大桥。
  过了桥,他顺着阶梯走下,沿着隅田川漫走。全家出游或情侣散步,多半会走前面的清洲桥,所以即便是节假日,也很少有人走新大桥。来到此处,你立刻就会明白原因何在——这里由近及远,是一整排游民的住处,全部以蓝色塑料布覆盖。上方就是高速公路,用来遮风蔽雨倒最理想不过。河对岸却是一间小屋也没有,这大概是因为,对他们来说,挤在一起更方便。
  石神毫不在意地走过蓝色小屋。小屋的高度,顶多只及背部,有些甚至仅仅及腰。与其说是屋子,恐怕称为箱子更贴切。不过要是只用来睡觉,也就够了。小屋或箱子附近,不约而同地挂着晾衣架,显示出这里乃是生活空间。
  一个男子正倚着堤防边架设的扶手刷牙。他有六十多岁,花白的头发绑在脑后。估计他今天不想工作了,如果打算做些粗活,不会磨蹭到这个时候。他大概也不打算去职业介绍所,就算给他介绍了工作,以他那头从不修剪的长发,也根本不可能参加面试。而且,他这把年纪,替他介绍工作的可能性也几近于零。
  另一名男子正在蜗居的棚子旁将大量空罐踩扁。石神之前见识过这光景多次,私下给此男子取了个绰号——“罐男”。“罐男”五十上下,日常用品一应俱全,连自行车都有,想必在搜集罐头盒时方便不少。他的棚子位于“部落”最尾端隐蔽的位置,算是这当中的头等席。石神猜测,“罐男”八成是只老鸟。
  整排蓝色塑料布棚子到此为止。再往前走,石神看见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原本米色的大衣,已变得肮脏不堪,几近灰色。大衣里面是夹克,夹克底下露出白衬衫。石神给这男子取名“技师”,几天前,他看到过“技师”阅读机械杂志。“技师”一直留着短发,胡子也刮过,应该还没放弃重新就业,说不定一会儿要去职业介绍所。不过,他怕是不容易找到工作。要想找到工作,首先得抛开面子。大约十天前,石神第一次看到“技师”时,他还没习惯游民的生活,想和蓝色塑料棚子划清界线,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在犹疑。
  石神沿着隅田川继续走。清洲桥前,一个老妇正牵着三只狗散步。狗是迷你德国腊肠,分别戴着红、蓝、粉红的项圈。走近后,老妇也注意到了石神,露出微笑,微微欠身施礼。石神回以一礼。
  “您早。”石神先打招呼。
  “您早,天很冷啊。”
  “是。”他皱起眉头。
  经过老妇人身旁时,她出声说:“慢走,路上小心。”
  石神点头说好。
  石神见过她拎着便利商店的袋子。袋子里装着三明治,应该是早餐。石神猜测,她一个人独居,住处应该离这儿不远。他还见过她穿着拖鞋——穿拖鞋根本无法开车。估计是丧偶后,在这附近的公寓和三只狗相依为命。住处想必也相当宽敞,才能一口气养三只狗。但也因为这三只狗,她无法搬到别处更小的房子。房屋贷款或许已经还清,但物业费仍是个不小的开销,她不得不节俭。整个冬天,她始终没上美容院,也未染发。
  石神在清洲桥前走上台阶。要去学校,必须从这里过桥。但石神却朝学校的反方向走去。
  面向马路,有个挂着“弁天亭”招牌的店面,是问小小的便当店。石神推开玻璃门。
  “欢迎光临,您早。”柜台后面,传来石神听惯的、却总能为他带来新鲜感的声音。戴着白帽的花冈靖子笑靥如花。
  店内没有其他客人,这让石神更加欣慰。
  “嗯……招牌便当。”
  “好,招牌一份。谢谢您每次惠顾。”
  她用开朗的声音说道。石神不知道她脸上是什么表情,他不敢正视她,只一直低头盯着皮夹。有缘住在隔壁,除了买便当应该聊点什么,但他实在想不出什么话题。
  付钱的时候,他总算挤出一句“天气真冷”,但他含糊吞吐的咕哝声,被随后进来的客人拉玻璃门的声音盖下去了。靖子的注意力也已转移到那边。
  石神拿着便当走出店门,走向清洲桥。他特地绕远路,就是为了来“弁天亭”。
  过了早上的上班时间,“弁天亭”就闲下来了,但只是暂时没有客人上门,店里此时正要准备午餐。有几家公司在店里长期订餐,必须在十二点之前送到。没客人时,靖子也得去厨房帮忙。
  包括靖子在内,“弁天亭”共有四名员工。掌厨的是老板米泽和老板娘小代子。金子负责送外卖,店内其他活几乎全由靖子应付。
  做这份工作前,靖子在锦系町的酒廊上班,米泽是常去喝酒的客人。直到酒廊领班小代子离职前,靖子才知道,原来她是米泽的妻子。
  “酒廊女居然变成了便当店老板娘。人哪,还真是说不准。”客人们纷纷议论。不过据小代子说,开便当店是他们夫妻多年的梦想,她就是为了实现这个梦想,才去酒廊做事。
  “弁天亭”开张后,靖子不时来探望,店里经营得似乎也挺顺利。就在开张整整一年时,夫妻俩问靖子愿不愿意来店里帮忙。光靠他们夫妻两人打点一切,有些吃不消。
  “你也不能永远干陪酒那行啊,美里也大了,她面子上怕也抹不开。”
  “就当是我多嘴。”小代子又补上这么一句。
  美里是靖子的独生女。靖子和丈夫早在五年前就离了婚。用不着小代子说,靖子也想过,这样不是长久之计。美里的事自不用说,考虑到自己的年龄,酒廊还肯雇用她多久也是个问题。
  于是,她只考虑了一天,就作出决定。酒廊也没挽留她,只和她说了声“哦”。她这才发现,东家早在暗自担心,人老珠黄的酒女该何去何从?
  去年春天,美里升上初中,她们搬到现在这栋公寓,之前的住处离“弁天亭”太远了。和过去不同,现在靖子一大清早就得开始工作。她总是六点起床,六点半骑一辆绿色的自行车离开公寓。
  “那个高中老师,今天早上来过了?”休息时小代子问。
  “来了,他每天都来。”
  靖子这么一答,小代子和米泽对望一眼,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干吗?装神弄鬼的。”
  “没有,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我们昨天还说,那个老师搞不好在暗恋你。”
  “什么?”靖子茶杯都没放下,浑身一晃。
  “昨天你休假,那个老师也没来。他天天都来,只有你不在的时候不来,你不觉得奇怪?”
  “只是巧合。”
  “不是巧合吧?”小代子寻求老公的声援。
  米泽笑着点点头。“听小代子说,一直这样。每逢你休假,那个老师就不来。她之前一直这么怀疑,直到昨天才确定。”
  “除了公休日以外,我休息的时间很分散,也没有固定在星期几……”
  “所以才更可疑。那个老师就住你隔壁,他肯定是看你有没有出门,确定你有没有休假。”
  “我出门的时候从来没碰见过他。”
  “可能是从别处看着你,比如窗口。”
  “从窗口看不见。”
  “如果他真对你有意思,迟早会有所表示。以我们看,你帮我们拉到了这么固定的客人,高兴都来不及。不愧在锦系町混过。”米泽这么下了结论。
  靖子苦笑,将茶一饮而尽。她回想着那个被他们当成话题讨论的高中老师。
  她记得他姓石神。搬来那晚她去打过招呼,就是那时知道他是高中老师的。他身材敦实,脸很圆、很大,可是眼睛却细得像条缝。他头发短而稀薄,看上去将近五十岁,可能比实际大些。他不太在意穿着打扮,总是穿着同样的衣服。这个冬天,他多半穿着咖啡色毛衣,外面罩上大衣,就是他来买便当时的装束。他似乎勤于洗衣,小阳台上常常晾着衣物。目前好像是单身,靖子猜他八成没结过婚。
  纵然听说了那个老师对自己有意思,靖子也毫无触动。对她来说,这事就像墙上的裂纹,即便知道它存在,也不会特别留意。打从一开始,她就认为,不必去留意。
  遇见了当然会打招呼,也曾和他讨论过公寓管理的问题,但靖子对他仍旧一无所知。最近,才知道他是数学老师。他门口有一堆旧数学参考书,用绳子捆好放着。
  但愿他别来约我,靖子想,不过随即苦笑起来。他若正经八百地约我,不晓得会是什么表情。
  店里一如往常,在近午时分再次忙碌起来,正午过后到达巅峰。过了午后一点,忙碌告一段落。这也是一如往常的模式。
  就在靖子给收款机换纸的时候,玻璃门开了,有人进来。她一边招呼“欢迎光临”,一边朝客人望去。霎时间,她如遭冻结,瞪大了眼,再也发不出声。
  “你气色不错。”来人对她一笑,眼神晦暗污浊。
  “是你……你怎么知道这里?”
  “你犯不着这么惊讶。只要我想,查出前妻的下落还不是什么难事。”男人双手插进深蓝色外套的口袋,环视店内,仿佛在物色什么。
  “事到如今,你找我干吗?”靖子恼恨地说,不过声音压得很低。她不想让后面的米泽夫妻听到。
  “你别这样横眉竖眼。好久不见,装也该装出个笑脸。”男人脸上依旧挂着讨人嫌的笑容。
  “没事的话就出去。”
  “当然有事。我有要紧事和你谈,你能不能抽个空?”
  “开什么玩笑!你没看见我正在上班?”靖子话刚一出口立刻就后悔了,他一定会理解成:只要不是上班时间就可以谈。
  男人舔舔嘴唇:“你几点下班?”
  “我根本不想和你谈。请你出去,永远不要再来!”
  “你真无情。”
  “当然。”
  靖子望向门口,真希望这时来个客人,可惜谁也没进来。
  “既然你对我这么无情,罢了罢了,我只好去那边试试喽。”男人搓着后颈。
  “哪边?”靖子有种不好的预感。
  “既然老婆不肯听我说,我只好去找女儿了。她学校就在这附近吧?”男人说出靖子最害怕听到的话。
  “不行,你不能去找孩子。”
  “那你就想想办法,反正我找谁都无所谓。”
  靖子叹了口气,现在要赶快把他赶走。
  “我六点下班。”
  “从清早干到傍晚六点,老板也太会压榨人了吧?”
  “不关你的事!”
  “那我六点再过来。”
  “别来这里。顺着前面的马路往右走,有个十字路口,边上有家餐厅,你六点半去那里。”
  “你可一定要来,如果你不来……”
  “我会去。你快走。”
  “真无情。”男人又环顾了一下店内才离去。临走时,用力摔上玻璃门。
  靖子以手撑着额头。她的头开始隐隐作痛,她甚至想吐。绝望感在她心头缓缓弥漫。
  八年前,靖子和富(木坚)慎二结婚。当时,她在赤坂陪酒,他是常去捧场的客人。
  销售进口车的富(木坚)出手阔绰,不但送她昂贵礼物,还带她上高级餐厅。当他开口求婚时,靖子觉得自己简直就像《麻雀变凤凰》中的茱莉亚·罗伯茨。那时,靖子第一段婚姻刚失败,对于一边丁作一边抚养女儿的生活,她感到疲惫之极。
  刚结婚时很幸福。富(木坚)收入稳定,靖子不用再去陪酒。他疼爱美里,美里也把他当父亲看待。
  但好景不长,富(木坚)常年挪用公款东窗事发,被公司开除。之所以没控告他,是因为那些上司怕上面追究管理责任,遂巧妙地掩盖了内情。说穿了很简单,富(木坚)在赤坂挥霍的,全是公款。
  从此,富(木坚)性情大变,不,应该是露出了本性。不是游手好闲饱食终日,就是出去赌博。要是抱怨两句,他还会动粗打人。他酒也越喝越多,总是醉得颠三倒四,目露凶光。
  靖子不得不再次陪酒,但她辛苦赚来的钱,都被富(木坚)抢去了。后来,她把钱藏起来,但他竞在发薪日抢先一步到酒廊,擅自领走她的薪水。
  美里也开始害怕这个继父,不敢与他独处,宁愿去靖子上班的酒廊待着。
  靖子向富(木坚)提出离婚,但他不理不睬。她说多了,他就再次动粗。苦恼多日后,她只好找客人介绍的律师商量。在律师的奔走下,富(木坚)勉强在离婚协议书上盖了章。那时他似乎终于明白,打起官司,他不仅毫无胜算,还得付一笔赡养费。
  但问题并未就此解决。离婚后,富(木坚)仍不时出现在靖子母女面前。每次的说辞都一样:保证今后洗心革面,求靖子复婚。如果靖子躲着他,他就去找美里,还在学校外面蹲点等候。
  看到他不惜下跪,明知是演戏,靖子还是不免心生同情。毕竟做过夫妻,多少还留有一点儿情分,靖子总忍不住给他一些钱。这是最大的错误,食髓知味的富(木坚),从此出现得更加频繁。每次都卑躬屈膝,脸皮愈来愈厚。
  靖子换了酒廊,也搬了家,尽管觉得美里可怜,还是给她办了转学。自从到锦系町的酒廊上班后,富(木坚)销声匿迹了。后来靖子再次搬家,在“弁天亭”工作了将近一年,她以为再也不会和那个瘟神牵扯不清了。
  不能给米泽夫妻添麻烦,也不能让美里发觉。无论如何,都得靠自己去解决。靖子睨视着墙上的时钟,下定决心。
  到了约定时间,靖子前往餐厅。富(木坚)正坐在靠近窗户的位子吸着烟,桌上放着咖啡杯。靖子走过去,坐下,向女服务员点了杯可可。其他饮料可以免费续杯,但她不打算久留。
  “到底什么事?”她睨视着富(木坚)说道。
  他倏然咧嘴一笑,“别这么性急。”
  “我忙得很,有事快说!”
  “靖子。”富(木坚)伸出手,想碰她放在桌上的手。靖子连忙缩回手。他嘴角一撇,“你心情不太好啊?”
  “当然。你到底有什么事,非要追着我不放?”
  “你干吗这么凶巴巴的。我现在是落魄,可我是认真的。”
  “你这算哪门子认真?”
  女服务员送来可可。靖子立刻伸手接住,她想赶紧喝完,赶紧离开。
  “你现在还自己过?”富(木坚)讨好地望着她。
  “这个不重要。”
  “一个女人家要把女儿拉扯大可不容易。今后花钱的地方越来越多,就算在便当店工作,也毫无保障。你能不能重新考虑考虑?我和以前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你现在有正当工作了?”
  “我会去工作,我已经找到工作了。”
  “这说明你现在还是没有丁作。”
  “我不是说我找到工作了吗?下个月上班。虽然是新工作,但只要走上了正轨,就可以让你们母女过好日子了。”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