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说中提到的一首歌:
山楂树
---黄红英
歌声轻轻荡漾在黄昏的水面上,
暮色中的工厂已发出闪光,
列车飞快地奔驰,
车窗的灯火辉煌。
山楂树下两青年在把我盼望。
当那嘹亮的汽笛声刚刚停息,
我就沿着小路向树下走去。
轻风吹拂不停,
在茂密的山楂树下,
吹乱了青年旋工和铁匠的头发。
白天在车间见面,我们多亲密,
可是晚上相见却沉默不语。
夏天晚上的星星看着我们,
却不明白告诉我,他俩谁可爱。
秋天大雁歌声已消失在远方,
大地已经盖上了一片白霜。
但是在这条崎岖的山间小路上
我们三人到如今还彷徨在树旁。
他们谁更适合于我心中的意愿?
我却没法分辨,我终日不安。
他们勇敢又可爱呀,人都一个样,
亲爱的山楂树呀,我请你帮个忙!
啊,茂密的山楂树呀,
白花满树开放;
啊,山楂树山楂树,
你为何要悲伤
哦,最勇敢,最可爱呀,到底是哪一个?
哦,山楂树山楂树呀,请你告诉我。
图书版权
作 者: 艾米 著出 版 社: 江苏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7-8-1
字 数: 240000
页 数: 298
开 本: 32
纸 张: 胶版纸
I S B N : 9787539926605
包 装: 平装
定价:¥25.00
内容简介
《山楂树之恋》是以本书主人公静秋在1977年写的一个类似回忆录的东西为基础写成的,叙事是艾米加上去的,对话大多是静秋原文中的。1977年是中国在“文革”后恢复高考制度的第一年,静秋那时已经顶职参加了工作,在L省K市八中附小教书,她也报了名,准备参加高考。
她那时的生活已经比顶职前不知好了多少倍了,这次又有幸能报名参加高考,这使她想起老三曾经用来安慰她的那些话,说她会从农村招回来的,说“天生我材必有用”。
可惜的是,当老三的预言一个接一个开始成为现实的时候,老三却成了一个美丽的梦想。睹景思人,静秋开始写回忆录,以纪念她跟老三一起度过的那段时光。
后来她把老三的故事写成一个三万字左右的小说,寄给了《L省文艺》。她那时甚至不知道投稿应该写在格子纸上,就用一般的横条信纸写了,寄了出去。
那篇小说被退了回来,编辑评价说:“文笔细腻,风格清新……但人物缺乏斗争性……”,叫她按编辑的意见改写后再寄回《L省文艺》。静秋没有改写,一是因为忙于应考,二来她写那篇小说是为了纪念老三,如果按编辑要求改动,老三就不成其为老三了,即便发表了,也没有意义了。后来,卢新华的《伤痕》发表,中国文坛进入“伤痕文学”时期。艾米的父亲开玩笑说,可惜《L省文艺》的编辑胆子太小,不然静秋的那篇小说可以代替《伤痕》,被写进中国文学史了。
十年后,静秋离开K市到L省的省会去读书,再后来她妹妹出国,妈妈和哥哥相继移民,家里的东西都扔掉了。那篇退稿也早已不知扔到哪里去了,但这篇写在一个日记本里的回忆录被她妈妈保存下来,带到了加拿大。
艾米在参与写完《致命的温柔》后,就经常收到网友的悄悄话或跟贴,建议写写静秋的故事。那时艾米还不知道静秋的这段故事,只知道另外几段,于是经常“威胁”静秋,说要把她的故事写出来,但她都没有同意。
今年春节时,静秋带她的女儿Sara到艾米家来玩,带来了那个日记本,让艾米挑一些写出来,纪念三十年前的那段故事。
于是就有了《山楂树之恋》。
作者简介
艾米,女,2005年开始在文学城连载纪实性长篇故事,著有《致使的温柔》(与人合著)、《十年忽悠》、《不懂说将来》、《三人行》、《同林鸟》。媒体评论
等爱变成习惯◎小左
从不回忆与你一起的往事,从不念起你的现在,只是记得,你在心里。
我用了一晚上看完了《山楂树之恋》
被称为史上最干净的爱情。是先在网上看到这样的评论,好奇心作祟,究竟是怎样纯洁的爱情呢? 我是很少看这样的言情小说或是电视剧的,但是看过的一些,总是要被其中的主人公种种的灾难与不幸所感染,并且会在心里设定自己期望的结果,然后就期待结局就是自己安排的这样。如果不是这样,或者是有谁因为变故离开,就会觉得很遗憾,本来我们就是在故事中寻找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存在的童话去满足我们不曾得到的内心,可是这些个结局,让我们原本的期待落空,让我们又不得不真切的去面对现实。起起落落中,似乎也就习惯了这样的希望-失望,抑或希望-希望的局面。
看《山楂树之恋》,不管是在哪一章,哪一节,心底并未出现那样的希望,是让人没有期待的看下去。没有在心底里安排最后静秋要和老三怎样,冲破什么样的困难在一起了。而只是顺其自然的跟着作者的感觉走。至于到结尾,老三在痛苦中离去,也未曾觉得伤心,也没有流泪。似乎冥冥中觉得该是这样的。纯洁的爱情要求的是适时的死亡。
真正让我感动的并不是静秋和老三的之间的感情,而是老三的付出,那种心甘情愿,不需要任何回报的付出。相反,静秋每次的胡思乱想,对老三的种种猜测让我觉得很厌烦。若不是她多次的犹豫,若不是她把假设当作真正发生的,那也许结局又是另一种天地。可是,却不可能跳出那个年代的条条框框的,终究是受到限制的,怨不得谁。
我们都盼望过这样的感情。希望有一个人这样的人在身边。其实并没有什么山盟海誓。老三说:只要你活着,我也还活着。若是你死了,那我就真正的死了。怎样的感情,把一个人的生命看成自己生命的延续,是的,还有一个人替他活着,让他一直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最后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并且走进了许多人的内心深处。
在书中,作者把山楂树描写成很美的一种树,似乎那种光芒是可以盖过任何一种绚烂的花朵的。而事实上,山楂树只是山间很普通的一种树,朴实无华,很难让人注意到。似乎在解释着,其实这样的爱很普通,别人的生活里同样存在。只是我们彼此的依恋,横在中间的灾难,两人的惺惺相惜让花儿盛开的更艳丽了。而我们只有在经历一番风雨之后,才会发现之前的风平浪静是那样的可贵。
我在网上看到静秋回答读者的问题。有人问到,她是怎样度过那些个日夜的,在老三离去后。她回答得大意就是她和老三在一起的时间是很少的,就没养成那种习惯,所以他走和他没走是一个并没有多大区别。
我们的爱情,到了最后,怕是都会成为我们的习惯,在我们分开的很久以后才会明白,不是陌生,不是距离,而是我们彼此都成了习惯。所以怎样度过失恋的痛苦,那就是把它当成习惯,久而久之,也就淡然了。我们对于自己的习惯总是抱着淡定的态度,我们很少会去主动改变。而爱情亦是如此。恋爱的时候,我们抱着习惯不放,我们伤心的分开了。分手之后,我们抱着习惯不放,我们把一切都看开了。老三的离开也是一件好事,不用经受婚姻的坟墓,至少留在静秋心理的印象永远是完美的。他的离去让一切成了一部哀伤的童话。爱情,若能适时地打住,那便是最美丽的。我看过一句话:当他在最爱你的时候让你走,那便是真地爱你。以前不明白,现在我懂了。爱,如此简单。只是我们让一切变得复杂而已。
不管别人怎样争论好与坏,是正常还是变态,但是,在静秋心里,是她生命中最美的恩赐了。曾经有一个男子,这样深切的爱着他,一直到永远。天上人间。
书摘
你把抖传给了我他看着她,说不出话,很久才低声叫道:“静秋,静秋,你可能还没有爱过,所以你不相信这世界上有永远的爱情。等你爱上谁了,你就知道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人,你宁可死,也不会对她出尔反尔的---”
她被他两声“静秋”叫得一颤,浑身发起抖来。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叫她“静秋”,而不叫她“小秋”或者别的什么,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连叫两声,但他的语调和他的表情使她觉得心头发颤,觉得他好像是一个被冤枉判了死刑的人,在等候青天大老爷救他一命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觉得自己相信他了,相信他不是个出尔反尔的人了。她说不出话,但越抖越厉害,深呼吸了几次都不能止住她的抖。
他脱下他的军大衣,给她披上,说:“你冷吧?那我们往回走吧,不要把你冻坏了。”
她不肯走,躲在他的军大衣下继续发抖,好一会儿,她才抖抖地说:“你---也冷吧?你----你把大---衣穿了吧---”
“我不冷。”他就穿着个衬衣和毛背心,坐在离她两三尺远的地方,看她穿着棉衣,还在军大衣下面发抖。
她又抖了一阵,小声说:“你----如果冷的话,也---躲到大衣下面---来吧。
他迟疑着,好像在揣摩她是不是在考验他一样,他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移到她身边,掀起大衣的一边,盖住自己半边身子。两个人像同披一件雨衣一样披着那件军大衣,等于是什么也没披。
“你---还是冷?”他问。
“嗯----嗯----也---不是冷----,还是你----穿大---衣吧,我---我穿了也没用---”
他试探着握住她的手,她没反对,他就加了力,继续握着,好像要把她的抖给捏掉一样。握了一会儿,他见她还在抖,就说:“让我来想个办法---我只是试试,你不喜欢就马上告诉我----”说着,他站起身,把军大衣穿上,站在她面前,两手拉开两边的衣襟,把她严严实实地裹在里面。
她坐在那里,头只有他肚子那么高,她想现在他看上去一定是像有了毛毛一样,肚子变大了。她不由得笑了一下,人也不那么抖了。他垂下头,从大衣缝里看她:“是不是笑我像个孕妇?”
她被他猜中,而且他又用了“孕妇”这么一个“文妥妥”的词,她笑得更厉害了。他把她拉站起来,两手拉着大衣两边的前襟使劲裹着她,说:“这下就不像孕妇了----”但他自己很快抖了起来,说:“你---你把---抖传给我了---”
她靠在他胸前,又闻到那种让她头晕的气息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很希望他使劲搂她一样,好像她的身体里有些气体,把她的人胀得泡泡的,需要他狠狠挤她一下才能把那些气挤出去,不然就很难受。她不好意思告诉他这些,也不敢用自己的手搂着他的腰,只把两手放在身体两边,像立正一样站着,往他胸前挤了一点。
他问:“还---还---冷?”于是再抱紧一些,她感觉舒服多了,就闭上眼睛,躲在他胸前的大衣里,好想就这样睡过去,永远也不要醒来。
他抖了一会儿,小声叫道:“静秋,静秋,我以为---再也不能这样了,我以为那次把你----吓怕了。我---现在两手不空,你拧我一下,让我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她扬起脸,问:“拧哪里?”
他笑:“随便拧哪里,不过现在不用拧了,肯定不是做梦,因为在我梦里,你不是这样说话的----”
“在你梦里我是怎样说话的?”她好奇地问。
“我做的梦里,你-----总是躲我,叫我不要跟着你,叫我把手---拿开,说你不喜欢我碰你。你----梦见过我没有?”
背她
走了一会儿,静秋见他不说话,小心地问:“你……生气了?你不怕我摔跤了?”
“没生气,怕你连牵手也不喜欢。”
“我没有说我不喜欢……牵手……”
他又抓住她的手:“那你喜欢我牵着你?”
她不肯说话。他偏要问:“说呀,喜欢不喜欢?”
“你知道---还问?”
“我不知道,你让我琢磨不透,我要听你说出来才知道。”
她还是不肯说,他没再逼她,只紧紧握着她的手,跟她一起走下山去。摆渡的已经收工了,他说:“我们别喊摆渡吧,我们那里有句话,形容一个人难得叫应,就说‘像喊渡船一样’,说明渡船最难喊了。我背你过河吧。”
说着,他就脱了鞋袜,把袜子塞进鞋里,把鞋用带子连起来,挂在自己颈子上,然后把几个包都挂到自己颈子上。他在她前面半蹲下,让她上去。她不肯,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别不好意思了,上来吧,你们女孩子走了冷水不好。现在天黑,没人看见。快上来吧。”
她只好让他背她,但她用两手撑在他肩上,尽力不让自己的胸接触他的背。他警告说:“趴好了啊,用手圈着我的颈子,不然掉水里我不负责的啊。”说完,他仿佛脚下一滑,人向一边歪去,她赶紧伏在他背上,用手圈住他的脖子,她感到自己的胸挤在他背上,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挤在那里很舒服一样。但他浑身一震,人像筛糠一样发起抖来。
她担心地问:“是不是我好重?还是水好冷?”
他不回答,哆嗦了一阵才平复下来。他背着她,慢慢涉水过河。走了一会儿,他扭过脸说:“我们那里有句话,说‘老公老公,老了要人供;老婆老婆,老了要人驮’。不管你老不老,我都驮你,好不好?”
她脸红了,嗔他:“你怎么尽说这样的话?再这样,我跳水里去了。”
他突然不吭声了,静秋好奇地问:“你怎么啦?又生气了?”
他用头向下游方向点了一下:“你二哥在那边等你。”
吻她
一路上,他都牵着她的手,说天太黑,怕她摔跤。两个人的手一直抓在一起,有点汗涔涔的。他问:“我……牵着你的手,你是不是……好怕?”
“嗯。”
“以前没人牵过你的手?”
“没有。”她好奇地问,“你牵过别人的手?”
他有好一会儿没回答,最后才说:“如果我牵过,你是不是就觉得我是坏人?”
“那你肯定是牵过的。”
“牵和牵是不一样的,有的时候,是因为……责任,有的时候,是因为……没别的办法,还有的时候是因为……爱情……”
她还从来没有听过别的人直截了当对她说“爱情”这个词,那时说到爱情,都是用别的词代替的。她听他用这个词,感觉很尴尬。她不敢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说,不知道他还会说些什么令她尴尬的话来。
路过那棵山楂树的时候,他问:“那边就是那棵山楂树,想不想过去看一下,坐一会儿?”
静秋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不了,听说那里枪杀过很多抗日英雄的,晚上去那里好怕……”
“那以后有机会再来吧。”他开玩笑说,“你信仰共产主义,还怕鬼?”
静秋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是怕鬼,其实那些抗日英雄就是变了鬼,应该也是好鬼,也不会害人,对吧?所以我不是怕鬼,只是怕那种阴森森的气氛。”她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他,“我到西村坪的那天,你是不是刚好也从什么地方回西村坪,在那棵树下站过?”
“没有啊,”他惊讶地问,“我怎么会跑那里站着?”
“噢,那可能是我看花眼了。那天我一回头,总觉得树下站着个人一样,穿着洁白的衬衣……”
他呵呵笑起来:“你真是看花眼了,那么冷的天,我穿着件洁白的衬衣站在那里?不冻死了?”
静秋想想也是:“可能是我平常听山楂树时,老想起那树下站着的两个青年,所以看走眼了。”
他一本正经地说:“也许是那些冤魂当中有谁长得像我吧?可能那天他现了形,刚好被你看见,你就以为是我了。快看,他又出来了!”
静秋哪里敢看,吓得撒脚就跑,被他一把拉住,扯到自己怀里,搂紧了,安慰说:“骗你的,哪里有什么冤魂,都是编出来吓唬你的。”他搂了她一会儿,又开玩笑说,“本来是想把你吓得扑进我怀里来的,哪里知道你反而向别处跑,可见你很不信任我啊。”
静秋躲在他怀里,觉得这样有点不大好,但又很舍不得他的怀抱,而且也的确是很怕,就厚着脸皮赖在他怀里。他在双臂上加了一点力,她的脸就靠在他胸膛上了。她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身体会有这样一股令人醉醺醺的气息,不知道怎么形容那气息,就觉得有了个人可以信任依赖一样,心里很踏实,黑也不怕了,鬼也不怕了,只怕被人看见。
她能听见他的心跳,好快,好大声。“其实你也很怕,”她抬头望着他,“你心跳得好快。”
他松了一下手,让身上背的包都滑到地上去,好更自由地搂着她:“我真的好怕,你听我的心跳这么快,再跳,就要从嘴里跳出去了。”
“心可以从嘴里跳出去?”她好奇地问。
“怎么不能?你没见书上都是那么写的?‘他的心狂野地跳动着,仿佛要从嘴里跳出去一样’。”
“书里这样写了?”
“当然了,你的心也跳得很快,快到嘴边了。”
静秋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心跳,狐疑地说:“不快呀,还没你的快,怎么就说快到嘴边了?”
“你自己感觉不到,你不相信的话,张开嘴,看是不是到嘴边了。”不等静秋反应过来,他已经吻住了她的嘴。她觉得大事不妙,拼命推开他。但他不理,一味地吻着,还用他的舌头顶开她的嘴唇。
如果他只吻她的嘴唇,她可能还不会这么紧张,现在他连舌头都伸进她嘴里来了,使她觉得很难堪,感觉他很下流一样,怎么可以这样?从来没听说过接吻是这样的。她紧紧咬着牙,他的舌头只能在她嘴唇和牙齿之间滑来滑去。他攻了又攻,她都紧咬着牙,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只觉得既然他是想进入她的口腔,那肯定就是不好的事,就得把他堵在外面。
他放弃了,只在她唇上吻了一会儿,气喘吁吁地问她:“你……不喜欢?”
“不喜欢。”其实她没什么不喜欢的,只是很害怕,觉得这样好像是在做坏事一样。但她很喜欢他的脸贴着她的脸的感觉,她从来没想到男人的脸居然是暖暖的,软软的,她一直以为男人的脸是冰冷绷硬的呢。
他笑了一下,改为轻轻搂住她:“喜欢不喜欢这样呢?”
她心里很喜欢,但硬着嘴说:“也不喜欢。”
他放开她,解嘲地说:“你真是叫人琢磨不透。”他背起那些包,说,“我们走吧。”然后他没牵她的手,只跟她并排走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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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籍华人艾米并非职业作家,只是一个喜欢码字的人,《山楂树之恋》的主人公静秋是她的好朋友。事实上,《山楂树之恋》是以主人公静秋在1977年写的回忆文字为基础写成的,除了叙事部分是艾米根据和静秋的谈话补充描写,对话部分大多沿用静秋的原有文字。因此,本书作者的署名有两个,一个是作者艾米,一个是原作者静秋。《山楂树之恋》先是发表在海外华人圈最热的文学网站“文学城”,引起强烈反响,并形成了围绕书中女主角静秋的数量庞大的静秋粉丝群。在海外火过之后,国内一些论坛也开始转载该小说,一些读者还在网上建立了专题讨论区交流意见。
以拍电视剧闻名的著名导演张纪中先生及其夫人曾约见《山楂树之恋》的版权代理人张小波,商讨该小说的电影改编事宜。因为他非常喜爱这部完全具备中国特征的爱情故事,他曾说:“我很少看到这样的令人感动的作品。整个爱情故事的情节来源于生活,释放于生活。质朴而唯美。”虽然张小波先生代表本书的作者艾米报出该作品电影改编权转让费10万美金,与张纪中先生的报价差距甚大,但张纪中先生声称并未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