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窑:
窑址迄今未发现。柴窑一名最早见于曹昭《格古要论》,以后的《玉芝堂谈套》、《清秘藏》、《事物绸珠》、《五杂姐》、《博物要览》、《长物志》等书多论及此窑,
但众说纷纭。基本有两种见解,一为姓柴,当时所烧之器都叫'柴窑';一为吴越秘色即'柴窑'。对其形质,曹昭认为'柴窑天青色滋润,细腻有细纹,多是粗黄土足,近世少见';张应文则谓'柴窑不可得矣,闻其制云,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磐'。但均属传闻,未见实物。清末初有以'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磐'证诸柴窑,仅有景德镇宋影青瓷相符;或谓可能张应文误以宋影青为柴窑而概括之。
柴窑是中国古时五大瓷窑(柴窑、、、、)之首,创建于后周显德初年(954年)河南郑州(一说开封),本是后周世宗帝柴荣的御窑,所以从开始称为柴窑。 后因长期未见其窑址,以代替了其宋五大名窑的位置。
周世宗帝柴荣曾御定瓷:“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作将来”,以象征未来国运如雨过天青。
明文震亨在《长物志》中写道:“柴窑最贵,世不一见……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未涂釉的底部呈现瓷胚本来的粗黄色。
清兰浦、郑廷桂在《景德镇陶录》一书中也说柴窑瓷:“滋润细媚,有细纹,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还说柴窑瓷久不可得,得到残件碎片,也当珍宝,用作服饰、帽饰;柴窑瓷片光芒夺目,如飞箭一般。
柴窑,后周柴世宗所烧,以其姓柴故名。后周都汴,出北地河南郑州,其地本宜于陶也。宋政和,官窑亦起于汴、汝,亦河南道所辖之州。柴窑: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滋润有细纹。足多粗黄土,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论者必曰:柴、汝、官、哥、定,而柴不可得矣,得残器碎片,制为绦环玩具,盖难得而贵重之也。 古人所言的'青如天',当指柴瓷的天青颜色。与汝窑所突出的天青相比稍有偏灰偏绿感,但比之唐、五代几个窑的青釉仍是柴器接近天青颜色。'明如镜'当指青釉透度和玻璃质感,与唐、五代窑青瓷比透明得多,明如镜即此。'薄如纸',当是形容器物目测手拿时感到极轻薄。五代青瓷中薄厚不一,尝有极薄者仅达0.15厘米,比作纸,不为过。'声如磬',指类似古代玉石制的击打乐器'磬'的音响,但从另面反衬出柴瓷胎质与烧结温控极好。'足多粗黄土'一谈,历来众说不一,有待探讨。 我国故宫博物院研究员,著名古陶瓷研究专家冯先铭先生在《古陶瓷鉴真》一书中写道:'文献中谈到景德镇早期瓷器,大都赋于色质如玉的赞美词句,如《景德镇陶录》对'陶窑'和'霍窑'有如下描述,唐武德时期陶玉和霍仲初运瓷器到关中地区,称为假玉器,两人所烧瓷器都进贡到宫廷。三十多年,从景德镇窑址调查,结合陕西地区唐墓出土瓷器,《景德镇陶录》上述记载得不到证实,半个世纪前国内外谈瓷的人对五代柴窑进行了一番考证。他们以张应文《清秘藏》书中的'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四句描述为依据,考来考去,符合这四个条件的只有景德镇青白瓷。因此迄今'柴窑'也仍然得不到解决。 综合上述文献记载,他们所谈的'陶窑'、'霍窑'和'柴窑'都是不存在的,是明、清两代文人把道听途说的不实之词与景德镇宋青白瓷联系一起,牵强附会演绎出来的。' 柴窑是否存在?我认为柴窑的存在是有充分的客观证据的。其理由如下: 1. 柴窑的存在,是有历史文献的记载和翔实的介绍。如明代洪武时曹昭的《格古要论·古窑器论》中记载:'柴窑器,出北地河南郑州。世传周世宗柴氏时所烧者,故谓之柴窑。天青色,滋润细腻,有细纹,多是粗黄土足,近世少见。'清梁同书的《古窑器考》中记载:'柴窑,后周柴世宗所烧,以其姓柴故名。'后周都汴,出北地河南郑州,其地本宜于陶也。宋政和,官窑亦起于汴、汝,亦唐河南道所辖之州。柴窑: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滋润细媚有细纹。相传当日请瓷器式,世宗批其状曰:'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作将来。'足多粗黄土,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清程哲的《窑器说》和清佚名《南窑笔记》对柴窑器都作了介绍。郭葆昌《瓷器概说》对柴窑器介绍道:'柴窑在今河南郑县。世宗本姓柴,故名柴窑。' 2. 柴窑的存在,清宫内府曾有收藏的记载。据《清高宗御制咏瓷诗》一书有四首咏柴窑器的:《咏柴窑碗》 色如海玳瑁,青异《八笺》遗。土性承足在,铜非箝口为。千年火气隐,一片水光披。未若永宣巧,龙艘落叶斯。《咏柴窑枕》 《遵生》称未见,安卧此何来?大辂椎轮溯,春天明镜开。荐床犹蟹爪,藉席是龙材。古望兴遐想,宵衣得好陪。坚贞成秘赏,苦窳漫嫌猜。越器龟蒙咏,方斯倍久哉。《咏柴窑如意瓷枕》 过雨天青色,《八笺》早注明。睡醒总如意,流石漫相评。晏起吾原戒,华祛此最清。陶人具深喻,厝火积薪成。 从这几首咏柴窑器的诗文看,乾隆皇帝不但欣赏到柴窑器物,他还亲自睡过柴窑如意枕。否则,他老先生不会有'睡醒总如意'的感受。据民国赵汝珍《古玩指南》一书中记载:'柴窑传世极少,故宫中尚可见之。'传说蒋介石出逃台湾,把故宫内藏的柴窑器带走了。 3. 上海博物馆和北京近来发现有两件柴窑器。上海博物馆有件产于五代的'白瓷镂雕殿宇人物枕'。此枕既非景德镇产品,又非定窑产品。而北京有件五代'白釉刻花碗',北京专家对此碗认定为五代时产品,为北方瓷,既非定窑产品也非景德镇产品。 综上所述,北京、上海专家得出相同结论:一、两件器物同为五代时产品。二、两件器物均为五代时精美白瓷。三、同为豆绿色。四、同为黄土胎。五、釉汁很薄。六、声如磬,从白釉碗上可以听到。七、从瓷化程度看,同现代瓷没有差别,这在1000多年前非一般窑可以做到。 综合分析,上海博物馆的'白釉枕'其品质应在当时景德镇和定窑之上。加上北京'白釉碗'的佐证,可以断定:除柴窑外,不可能有别的窑口能烧出如此精美的器物。由此,可以断定'白釉镂雕殿宇人物枕'应为柴窑产品。从而解开中国柴窑史的千古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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