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
姓名:赵勤笔名:七堇'jǐn'年、山荆
性别:女
生日:1988.10.5
星座:天秤
爱好:文字、音乐、电影、摄影(厌恶被拍)、旅行
学历:2003-2005年就读于私立高中成都外国语学校05级。高考前外语过GRE,并在清华自主招生复选的笔试口试中顺利通过,最后在高考中意外地败北,与清华大学失之交臂,于是改进天津外国语大学。
喜欢的作家:、、等
个人网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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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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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博客
http://blog.sina.com.cn/qijinnian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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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历程】
自幼学习绘画与钢琴近十年。她承认没有海量的阅读积累,却在小学时代想写本书,亦依然循规蹈矩地在母亲的教鞭下学钢琴、学画画、当大队长、当班长、上奥数班。中学时代接触过吉他,爵士鼓和电影的些许皮毛,后来发现唯一收获是借以走入表达这个世界的途径。曾经的理想有做漫画家和拍电影,至今仍耿耿于怀。成长中遇到很多的可贵,开始念念不忘要去祭奠那些人和事,于是找到成本最为廉价的表达形式,即写作,去防止自己向时光和记忆倒戈。正以在回忆和幻想之间流盼的浮躁姿态,向死而生。2002年,堇年写下了第一篇文字《被窝是青春的坟墓》。她说,回顾昨日看到了写作带给我的另一种形而上的成长,而今看来已是噜苏繁冗的羞人之笔,但之所以鄙弃过去是因为有所进步。
堇年在高中生活中遇上了一些可贵的朋友,令堇年受益匪浅,如曲和(成都电子杂志《MOY》主编之一)等,过上了与写作、音乐、电影相关的生活。但与此对应的是,面对数学考试深恶痛绝的同时茫然无措。七堇年在成长过程中对于少数爱看的几本书手不释卷,因为反复的阅读早已烂熟于心,如史铁生的千字短文《》,她经常在宿舍25瓦的小台灯下读。她第一次知道文字的力量是在语文课上做《秋天的怀念》阅读题,竟因不知不觉落泪而茫然无措。她自陈,史铁生的作品是引导我开始重新审视文学与写作的滥觞,它在我心中永远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
2003年,在《》相伴的日日夜夜,她因尚未习惯住读生所必须习惯的冷清寂寞而停留在内心慌乱的年纪,文字的清净独处让她安之若素,执笔写下一些自认为言不由衷的文字——《北方》《幻听》《故城》《昨天》。
2003年下半年,在晚自习上始作《远镇》;寒假之前赴上海参加第六届,其《被窝是青春的坟墓》一文获一等奖,装奖杯的红色纸盒尚有颁奖时王蒙的签名。
2004年,高二下学期晚自习上完成《远镇》,并将此文寄向朋友介绍的《岛》中,在读者回函表里排名第一。而这时她在权衡庞大沉重的学习压力和喷薄欲出的写作欲望时终究选择后者。她说,酣畅淋漓之处常常与文字交融而不能自已,那种旺盛的表达欲望与表达过程的顺利前所未有,但只是昙花一现,终在兵荒马乱的高三弃绝种种以倒戈,完成形式上的自我安慰。
2005年6月之后,高考败北之后的沮丧难以发泄而踏上旅途,萧索的荒原令她生情,有了几个短篇的轮廓。回家后写下一些无关痛痒的练笔,如《书信》。此文被曲和称之有沈从文的风骨,令堇年内心哗然,也有欣喜。
2006年,她站在十几岁的尾巴上终于写下第一部长篇《大地之灯》。
自发表《远镇》以来长期供稿于《》《》,已颇具争议。曾在出走柯艾时把七堇年看作是他团队的核心成员。在众多或偏激或强说愁或疼痛苍白的青春文学领域里,堇年的独树一帜已引起众多评论家的瞩目。
【外界评价】
七堇年,80后中罕有的严肃文学派作者,后安妮宝贝时代代表。其文风成熟稳健,阒静通透,充满灵性且艺术感极强。在她看来任何艺术形式的终极追求都是表达内在外在的美,由此反对以词藻堆砌为由批判年轻作者的表达。她说,在对语言美的盲目回避渐成潮流时,还没有能力做到笔致极简包容万象时,以为选择了粗劣无趣的平白叙述就是所谓大气,或许才是可笑。以前一直觉得青春写作很肤浅,七堇年的文字让我觉得中国的青春写作有了新希望。
——-陈晓明(文学评论家)
有同龄人所没有的成熟,无论是文章的立意还是文字本身的高度都胜于同期作者。
——郭敬明(80后青春文学作家)
青春文学新秀七堇年,首部长篇小说《大地之灯》发行不到半年,就被美国的出版公司看好,将于9月底在美国面世。
美国出版人认为,《大地之灯》囊括了截然不同的地域文化、宗教背景和时代苦难,“令人惊叹”。
——(来自荆楚网消息,楚天都市报记者由第15界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上获悉)
【文学作品】
单行本《》长篇小说(2007.1,长江文艺出版社)
《》 小说散文集(2007.11,长江文艺出版社)
《》中篇小说(连载于《最小说》)(2008.1,长江文艺出版社)
《》长篇小说(2008.12月,长江文艺出版社)
作品年表
《被窝是青春的坟墓》《在路上》(2004年5月,《第六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获奖作品选》)
《幻听》
《故城》
《昨天》
《北方》(2004年8月,岛第一辑)
《远镇》(2004年10月和2004年12月,分上下连载于岛第二辑和第三辑)
《睡在路上》(2005年2月,岛第四辑)
《书信》
《花朵之蓝》(2005年12月,岛第六辑)
《冰是睡着的水》(2006年5月,岛第七辑)
《春别》(2006年11月,最小说第一辑)
《大地之灯》(2007年1月,单行本)
《灯下夜祷》(2007年1月,最小说第三辑)
《少年残像》(2007年3-6月,分上、中、下、终连载于最小说第五-八辑)
《薄奠》(2007年6月,最小说第八辑)
《孙悟空的迷你裙》
《流景闲草》(2007年7月,最小说第九辑)
《北之零年》(《少年残像》番外)(2007年8月,最小说第十辑)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2007年9月,最小说第十一辑)
《江河梦》
《为了忘却的纪念》(《被窝是青春的坟墓》自序)(2007年10月,最小说第十二辑)
《蓝颜》(2007年11月,最小说第十三辑)
《城事》(2007年11月,岛第九辑)
《被窝是青春的坟墓》(2007年11月,单行本,收录未发表的《札记》)
《七,给世界上另外一个我》(2007年12月,最小说第十四辑)
《少年残像》(2008年1月,单行本)
《你的名字叫红》(2008年1月,最小说第1期)
《夜殇》(2008年2月,最小说第2期)
《月光下我记得》(2008年3月,岛第十辑)
《幻世》(2008年4-6月,分一二三连载于最小说4-6期)
《再见敦刻尔克,再见》(2008年4月,最小说第4期)
《地震在别处》
《昨日以前的星光》(2008年7月,最小说第7期)
《沉默如谜的呼吸》(2008年8月,最小说第8期)
《一束河流》(2008年9月,最小说第9期)
《九月》(2008年9月,最小说第9期,最小说卷首诗)
《如果天空不死》(2008年10月,最小说第10期)
《碧云女子》(2008年11月,最小说11期)
《澜本嫁衣》(2008年12月,单行本)
《是的,是的》(2008年12月,最小说两周年纪念特刊)
《Remember,darling上》(2009年1月最映刻)
《Remember,darling中》(2009年2月最映刻)
【经典语录】
《被窝是青春的坟墓》:因为我们都如此轻易地走到了别人的光环和阴影的笼罩下,愚蠢地聒噪,还坚信这就是自己的优点和价值所在。而我淡然地坚持以苍白的语言尽我所能刻画出理想与现实之间的敌对,以及内心深处库存已久的冷漠与希望,决绝与妥协。真实真实再真实。青春,我可爱的青春。
我们都对了还是错了,我们都爱了但是忘了。走的时候你哭了还是怎了,我只是疼了但还是笑了。我想引用一句被说过很多次的话,我生命中的温暖就这么多,全部给了你,叫我以后怎么再对别人微笑。
原来有些事真的是不经意的完整,有些人真的是出乎想象的命中注定……无论上天给我怎样的躯壳,我上演了十七年的悲欢,一些人一些事就这么明明灭灭地刻在沿途的风景中。我学会了安稳学会了谎言学会了冷静学会了沉默学会了坚忍。辗转中的快乐在百转千回中碎成一地琉璃,我站在风中把它们扫进心底最阴暗的角落。再也没有关系。那样明眸皓齿地对别人微笑,灵魂喷薄影子踯躅。只剩坚强无处不在。
所以如果有不幸你要自己承担,安慰有时候捉襟见肘,自己不坚强也要打得坚强。还没有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举目无亲,我们没有资格难过,我们还能把快乐写得源远流长。
陌路尽头,撒去一杯惨淡暗白的骨灰,有多少淡薄的人情能够留得住厚养薄葬的遗憾,在悲郁的挽歌的尾音上,给这尊沉默的青碑下孤了的魂灵写一首至情致意的所谓哀悼?而这人间,朝生暮死之间,有多少尸骨未寒的苦魂循入空寂,却在人世间再也捞不起一丝纪念。
我站在风中,手里的扫帚把散落一地的琉璃扫近内心最阴暗的角落。
风空空洞洞地吹过。一年又这么过去。而来年,还要这么过去。我不知道是安稳的背后隐藏着沮丧,还是沮丧里终归有安稳。只是我们,无法找到。
《为了忘却的纪念》:
隐忍平凡的外壳下,要像果实般有着汁甜水蜜的肉瓤,以及一颗坚硬闪亮的内核。
年华里,我们失却的是一种心情。
要有最朴素的生活,与最遥远的梦想。即使明日天寒地冻,路远马亡。
这青春,与世间任何一段青春无异——年华里那些朝生暮死的悲喜,也就这样野花般自生自灭地燃烧在茫茫命途上,装点了路人的梦。
看,在这个充满爱与被爱、伤害与被伤害的世界里,生命对我们是吝啬的,因为他总是让我们失望;可是,生命又是这么慷慨,总会在失望之后给予我们拯救。
《远镇》:
本来以为重生是一件美好的事。然而现在觉得,它比背负记忆还要无措。
有时候沿着一个陌生人的生命脉络向深处追溯,就清晰地感到每个人灵魂深处的雷同。
如果不是远行,怎么会了解远方的每个陌生而绮丽的生命轨迹。
生命若给我无数张脸,我永远选择最疼痛的一张去触摸。
有很多人,你原以为可以忘记。其实没有。他们一直在你心底的一个角落。直到你的生命尽头。在尽头你会怀念每一个角落里的黑暗之中的光,因为他们组成你的记忆与感情。但是你已经不能拥抱他们。只能在最后明白,路途是一个念念不忘的失去的过程。
深刻的思念是维系自己与记忆的纽带。它维系着所有过往。悲喜。亦指引我们深入茫茫命途。这是我们宿命的背负。但我始终甘之如饴地承受它的沉沉重量,用以平衡轻浮的生。
这个世界上时时刻刻都有比你意想中伟大得多或者悲哀得多的事情发生。
她的平常人的姿态,才矫情。
怀念是生命中最无能为力的事情,并非卑微。
然而让我牵挂的人,我选择去忘记。
在这个把回头看作软弱和耻辱的世界上。走地再远,也终究达不到想要的永远。走得再近,也终究回不到想要的梦境。人永远是一群被内心的遗憾和憧憬所奴役的生物,夹在生命的单行道上,走不远,也回不去。
我见过你最深情的面孔和最柔软的笑意,在炎凉的世态之中灯火一样给予我苟且的能力,边走边爱。
一些事情渐渐变得淡灭,你知道它存在过,但却已经忘记怎样的存在过。
《大地之灯》
因为是血肉相连的亲人,所以许多话反而成了禁忌。交流是耻辱,亲近是羞耻,惟有通过相互苛求和中伤来表达对彼此的爱,才是理所当然,这是多么可悲的事实。
你母亲的死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不过是多了一座坟墓,但是对于你来说,却是整个世界都变成了坟墓。
《北方》:
人与大地皆有着淡定朴素的容颜,昭示着千百年的平凡历史。
如果我们不想对人事失望,惟一的方法就是不要对它寄予任何希望。...这不是绝望,这是生存下去的惟一途径,亦是获取幸福感的前提。
《花朵之蓝》:
这就是成长吗?像一页页翻书的感觉。
靠近,只是因为害怕孤独。
再见。我知道,若没有离别,成长也就无所附丽。
《春别》:
如果眼泪滴落了,那么我的忍耐就将被惊醒。
青春的意义决不在于这炼狱般的高三,却一定需要这炼狱般的高三来锻造并借此加以最深刻的阐释。
《被窝是青春的坟墓》:
一个人要举重若轻并且诚恳无欺地面对自己的过去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
《冰是睡着的水》:
秋天的北方有着铺天盖地的蓝色苍穹,像欧洲电影的片尾字幕一样漫长漫长地从眼前流过去。
旋律亲切得仿佛是时光。摇曳的手风琴和微笑的打击节奏。不插电的记忆。
《薄奠》:
表达——如果一定要有的话——也无论如何不能失去一件平静与含蓄的外衣。
偶尔唠叨一下这样无谓的怀念,都是我们曾经做过的事。只是你先于我好早之前,就把它静静地放在不再轻易拿得出来的沉默里了。而我直到现在,都还常常念念不忘地把它带出来悄悄去和寂寞散一下步。
只有记忆成了身外之物,我们才可以在这陵园一样的人间,走得远些。
曾经以为极其盛大的青春的构成,其实不过是一些形式上细微到一旦掉进时光的河床就再也找不到的碎片。
生命只是一把尺子,...青春在这样一把尺子上占据的只是一段短暂的跨度,一成不变地被几个细密的标识所代表。而我们观瞻它的角度,已然像日晷般记录了我们与它的渐行渐远。
我想,因为这生命的慷慨,我们必须尊严地过下去。就如同生命本身,尊重我们的存在。
《灯下夜祷》:
在我们曾经或过来的生命中,我们是否原原本本坚持了那些年少纯净的初衷,而在我们剩下的生命中,它又是否能够被继续地坚持下去,我们又是否还在为曾经的执念行走在路上?
《流景闲草》:
光线被阻隔在顶部弧度柔美的窗子外面,只在脱漆而粗糙的旧木地板上切下一溜狭长的暖色。
感情用力过度,亦充满裂痕。
青春的奢侈,便在于能够有足够清澈的心情,用七百多个夜晚去写一封言不由衷的信,给一个并不属于将来的人。
那些曾经无处安放,满得快要溢出生命的青春,曾经给与予我们多么美好而奢侈的方式,修饰人生的平凡和落寞。
假如一个人的梦想无法实现,那么仅有一个姿势也是好的。比如摆一个飞翔的姿势,或者在睡前说句祝福在梦中能见到大海的话。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总以为物品可以代替想念和诺言,让我们在彼此的生命深处永久停留下去。
那些愉快,最终因为过于短暂而在回想起来的时候变得伤感;而那些伤感,却会因为叫人刻骨铭心而变成了回忆中的快活体验。一切已经混合成深冬时节玻璃窗上的模糊氤氲的雾霜一样语焉不详的怀念,轻轻抹开一块来,才可以清晰看见所有曾经叫人动容得不堪重负的人事。
那时从来不曾悲伤地坐在我身边的你。那是从来不曾快乐地坐在你身边的我——可悲的是,在曲终人散之后,我才恍悟,原来再也不能有你坐在身边,才识真正的不快乐。
《蓝颜》:
心里有个人放在那里,是件收藏,如此才填充了生命的空白。
太阳尚远,但必有太阳。
《幻听》:
我们是相互交错的经纬,被岁月织成锦缎,与虚无的结局丝丝入扣。
书里说,“生命中许多事情,沉重婉转至不可说”,我便这样彻头彻尾地相信,拍案而起,惊怯,无路可退,相信着以自我凌虐的姿势挣扎的人中我并不孤单。
《幻世》
其实人应当活得更麻木一些,如此方能感知到多一些的感官之愉。这一切,我都是明白的。但,我在年轻时代,或许还将会延绵一生,因着性情深处与生俱来的悲剧色彩,遥遥无期地沉浸在哀伤的生命底色之中。这种底色总是在接近流产的临界点艰难地孕育着希望,坚持,以及一切引诱我继续活下去的幻觉……
在我所有的旅行当中,稻城是最荒凉的一段旅途,可悲的是,它最贴近人生。
人生如路。须在荒凉中走出繁华的风景来。
《故城》:
我们总在不断的记住忘记我们的人,而被我们忘记的人却也在纪念着我们。
我们应该把生命浪费得更有意义些。
我们恰恰是因为在乎太多,所以总是有无法释怀。
上帝让我们习惯某些东西,就是用它来代替幸福。但我们竟然,一不小心就习惯了生命本质的空虚。
不要把别人想象得对你很忠诚。
我想去相信某个人,非常想。而且一直这么相信着。
人总是会分开,为着我们不可妥协的前途,和所谓的明媚希望。
只能冷暖自知,再自知,再自知,自知到灵魂的深处去孑然独立,在这漫长的路途中一直跑下去,跑向无谓的投奔。
生命原是这样一场沉迷的游戏,每个人自知。因为总有离别。
《昨天》:
我们在电影里看着别人替我们过着梦里的人生,看着他们替我们爱,替我们死,动容之时流下眼泪——擦干之后,那不过是灰飞烟灭的幻象,生活仍然一无所有。
闪光的日子渐渐漫涨成一片深色的画布,描绘出怀念中的肖像。
在过去那些浅薄无知的伤春悲秋之中,我写不下归期。
我们都说,只有这一年,没有什么不可忍耐。但是真正离开这一年之后,我们需要忍耐的东西变得更多。
《昨日以前的星光》:
幸好爱情不是一切,幸好一切都不是爱情。
《沉默如谜的呼吸》:
我们还是太年轻。对这个世界的理解带着盲目的信任或者盲目的不信任。因活着本身是为了活着而活着,所以一切流于空乏的热血和牺牲,最终都注定是——在个人意义上来讲——无疾而终的。除了或者本身之外,没有什么能够弥补活着的贫瘠。
《少年残像》
被彻底颠覆的生活如一道未尽的路横亘在前,世界之大,我却不知其折或远。
他是我的少年,也是我自己。
《是的,是的》
我并不责备活着本身,但我责备自己对于活着的期望。
忘却由来已久,忘却先于记得。无处寻找与捉摸的,是生命本身的诸多所以。
《澜本嫁衣》
彼时睁开眼,看见来到伊斯坦布尔后的第一个清晨,窗子外面青红相间的梧桐树叶穿过风的声音在明亮的光线中摇摆。清真寺的宣礼塔上回荡着穆斯林高亢的遭到歌声、一群鸽子随之飞散在空中。在翅膀的阴影下,我闭上眼睛,感到了忘却。
很多事就此离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