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英②

  沐英

  沐英(1345'1392),安徽凤阳人,汉族,明初重要将领。沐英幼年时,父亲早死,随母避兵乱,母又死,八岁时被朱元璋收为义子,从朱姓,在朱元璋夫妇身边生活。当时朱元璋已投郭子兴部下为兵,沐英小时是在战乱、兵营、征途中度过的。至正十六年(1356),朱元璋攻下集庆(今南京),改为应天府,派徐达攻占镇江,取得战略性的胜利。沐英'数从上征伐,入侍帷幄,昼夜勤励',十八岁被授帐前都尉,参与守镇江,开始担当军事要任。洪武三年(1370),沐英被授镇国将军,任大都督府事;次年升大都督府同知。大都督府是明初军事中枢,掌天下兵马,当时府中机务繁积。沐英在府中七年,处事果断,剖决无滞,深得朱元璋器重。洪武十四年(1381)九月,朱元璋以傅友德为征南将军,蓝玉、沐英为副将军,率三十万军征讨云南。

  沐英率所部于洪武十五年进入昆明后,派东川侯曹震、宣德侯金朝兴分道进取临安路。通海是明军进取临安必经之路,明洪武十五年(1382),明军进入通海。当时,明军已按驻军编制总额的一定比例装备火铳,火铳是一种金属管状火器,类似于后来的青铜火炮。据《明会典》卷192记载,明廷于洪武二十六年(1393)规定,在每个百户所中,火铳手10名、刀牌手20名、弓箭手30名、枪手40名,其中火铳手占十分一。军队装备这样多的火铳,在当时的世界上是绝无仅有的。通海县令张恩铭识时务,率士民出迎明军,使通海人民免除了一场炮火之灾。

  明军进入通海后在通海设御屯田,隶属临安卫。其屯田范围:西逾河西,东抵宁州(今华宁),南连建水。屯驻军2228名(其中马步旗军387名,七分屯军1841名,舍丁(眷属)1325名,军役(预备役)1500名,合计5053名,按明制规定:驻军'军户'是'永充'的,并强制士卒随带家属,共同屯垦,不得改变,不得返回,不得与当地民户混居。实行七分屯垦,三分戍守操练,即七人所种之粮除自己食用外还需供养三人之口粮。

  传说,沐英在通海期间,发生了一件惊心动魄的事,他差点被元朝的残余分子所杀。那一天,一个刺客偷偷蹿进沐英的寝房,抡起钢刀,就要行凶。可巧,被沐英发觉了。

  那天晚上,沐英心情高兴,吃多了,肚子里不舒服。他想去出恭,又懒得起床;不去吧,又憋得难受。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在被窝里忍着,一会儿睡,一会儿醒。那个刺客一进屋,他就知道了。并且,眯缝着猴眼,偷偷地看着。当刺客的刀还没落下来的时候,沐英忽然使了个鸳鸯腿,一脚正踢到他的小肚子上。那刺客'哎哟'一声暴叫,跌坐在地。沐英翻身下床,奔他扑来。那刺客忍着疼痛,一个鱼跃跳到门外。紧接着,沐英也跟了出来。那刺客恼羞成怒,又欺沐英没有兵刃,便急转身形,抡刀砍来。沐英一看,急忙闪在一旁。刺客抽刀转身,使了个小鬼推磨,向沐英腰部砍来。沐英往下一哈腰,刀从后背擦过。刺客一翻手,刀奔沐英的双腿。沐英来了个旱地拔葱,刀从脚下扫过。

  沐英可有点儿被动,一是他赤手空拳,没有家什;二是他没穿衣服,而且还光着双脚。再加上这个刺客非常厉害。一刀比一刀下得更快,一招快比一招出得更急,把沐英逼得光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那时,沐英心里说:坏了,这回再先进的火铳也使不上了,由于自己手中没有刀剑,今晚非吃亏不可。他一边打着,一边四外踅摸。忽然,看见房檐下有只养鱼缸,高有三尺,粗有五尺。心里说,嗯,这个武器可不错。他打好主意,一个箭步跳到鱼缸前面,伸手就把它抱了起来。那鱼缸里有多半缸水,还养着不少大金鱼。连缸带水,足有四五百斤。要换个别人,还真搬不动。沐英也急了,搬起鱼缸,对准刺客,'嗖'!扔了出去。

  这时,刺客的刀刚落下来,正砍到鱼缸上,只听'当啷'一声,把他的刀就给磕开了。刺客没顾捡刀,先急忙闪身,把鱼缸躲开。躲是躲开了,不过弄得他满身都是水。鱼缸一落地,摔了个粉粉碎。这一摔不要紧,发出了挺大的响声,把前后院的人都给惊醒了。

  门房的老家人往外探头一看,吓得'妈呀'一声大叫,就叫唤开了:有刺客!不好了,有刺客''。

  打更的也看见了,又敲锣,又击梆子:'快抓刺客呀!来人哪

  那个刺客一看不好,飞身上墙,一溜烟似地就跑去了。沐英回到屋里,穿上衣服,把灯点着。这时,侍卫们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一个侍卫拿着口钢刀,说道:'殿下,这儿有一口钢刀!'

  沐英接过一看,是一把五金铸造的鬼头大刀,分量很重。再往刀把上一瞅,上面镌着'大拉刀'三个小字。侍卫把脚一跺,明白了。他对沐英说:'殿下放心,刺客找到了。他跑不了拉!'

  沐英一听,莫名其妙。侍卫长叹一声,说道:'离此处二十里,有一个村,里面全是做刀剑的人,厉害得很,当初元兵想管又管不了。这口刀就是那个村的工匠做的,估计刺客也是他们派来的。'沐英道:'有窝就''就好办。现在我就去找''找他们算''算账!'

  侍卫说:'殿下不必着急,此事都包在我的身上。待我去那里一趟,与他们讲清道理,把刺客抓回来也就是了,千万不要伤了和气。依目前而论,得罪了他们也没有好处。'

  沐英冷笑道:'那种人,野蛮成''成性,恐怕是不''不通道理的。依''依我看,要去咱们一起去,以防万''万一。'

  侍卫听着有理,点头应允

  。第二天,天光大亮。侍卫和沐英梳洗已毕,用过早饭,备下两匹战马,带着四个精明强悍的士兵以及应手的工具,还有刺客的那把钢刀,起身直奔刺客所在的村庄。

  沐英骑着普通的马匹,拎着一条铁棍,边走边想,他想到自己宝马和宝锤,那两样东西,哪一样也离不开呀!真要丢了,怎么上阵拼杀?究竟能不能讨回,他心里也没底儿。因此,心中烦躁不安。侍卫的心里比沐英还烦躁。为什么?事情出在自己家里,一来脸面上不好看,二来,难免引起沐英的怀疑。此番去,能不能称心如愿?若弄不好,还得动武啊!再看身边,总共才有六个人,没一点儿取胜的把握。倘若出了意外,怎能对得起朱元璋?侍卫边走边想,心乱如麻。

  他们到了杞麓湖畔,只见一个古堡雄居在那里。沐英问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村吗?''对,已经到了。'说着,侍卫把黄骠马一提,在前边引路。

  他们隐隐约约看见山腰上有一道寨墙,蜿蜒起伏,伸展到密林之中。山头上飘着号旗,两根飘带不住地飞舞。他们又往前走了一程,一切都看清楚了:只见有一条山路,直通山内,山口以外,高坡上有几座石头堡垒,密设箭孔,上边有防守的士兵;有几道鹿角刺网,把山路封严。再往上看,是坚固的寨门。但见,寨门紧闭,墙里墙外都有人把守。

  沐英看罢,暗自吃惊,没想到这个村还有这么大的气派!难怪元兵和不能奈何于它!看来,今天抓刺客的事儿,不太容易呀!正在这时,忽听'当当当'串锣紧响,震人肺腑。接着,从左右的堡垒之中,冲出四五十人,各摆兵刃,把他们的去路拦住。同时,堡垒上的喽兵张弓搭箭,端弩瞄准要射来人。一个为首的头目,站在人群面前,提着一条花枪,高声喝喊道:'站住!再走一步,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侍卫一听,赶紧勒住坐骑,沐英与那四个兵丁,也带住了马匹。

  侍卫在马上抱拳道:'弟兄们辛苦了!请不要误会,我们是来求见寨主的,烦劳诸位给通禀一声。'那个头目翻着眼睛,看了一会儿,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明军。'

  那个头目听罢,一缩脖子,心里说,原来是赫赫有名的沐英的部队呀!他立时换副笑脸,说道:'请略候片刻,容我们禀报。'

  侍卫道:'借重,借重。'这可真是'人的名,树的影'啊!俗话说:'钱压奴卑,艺压当行。'在这一带,有几个不知道沐英的!

  再说沐英。他耐着性子在这儿等着,等啊,等啊,眼看中午了,还不见有人出来。他实在有点儿不耐烦了,便对侍卫说:'这帮家伙们的臭架子还''还真不小,干脆,打''打了吧!'

  侍卫劝解道:'不可。咱们应先礼后兵,不能让人家抓住把柄。'沐英心里不服,一个劲儿地扑棱脑袋。到了正晌午时,'锵啷啷'串锣紧响,'吱呀呀'寨门大开。紧接着,从山上走出一伙人来。

  沐英翻着猴眼,仔细观看,只见卫兵闪在左右,中间走出三位寨主。中间那人:身材高大,细腰今背,阔胸宽肩,上头戴红缎子软包巾,鬓插英雄胆,身穿绛紫色箭袖袍,腰系板带,挎着一口宝剑,看年纪有三十上下;上首那个:身材也在九尺开外,猿臂蜂腰,肩宽背厚,头上、脚下一身白,腰挎一口弯刀;下首是个黑大个儿,周身上下一色黑,腰系板带,背插单刀。沐英偷眼观看:但见寨门高有两丈,一色用圆木合成;寨墙上搭着跳板,可容双人同行;墙上密摆强弓、硬弩,火枪、镭石;眼前是一条青石铺成的大道,平坦光滑,一直通到半山腰上;数百名彪形大汉分列两旁,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每个人都抱着斩马刀、双手带,青癯癯的刀刃,闪着寒光。

  片刻之后,沐英他们被请进了村。大寨主说道:'请老英雄上坐。'沐英一言不发,瞪着猴眼往四外看着,心头一个劲儿地运气。茶罢搁盏,大寨主开口说道:'敢问老英雄,今天怎样得暇来到敝村?'

  沐英一听,气儿就上来了。心里说,派刺客杀我,还瞪着眼睛装糊涂,真是混帐透顶。他刚想说话,就见侍卫接茬儿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在下有一事不明,特来领教。'

  侍卫把刺客的那把钢刀取出,说道:'昨夜,我们拾到钢刀一把,敢问可是贵寨主的吗?'

  大寨主将刀接过,看了两眼,说道:'这把刀正是我的。但不知因何落到你们手里?'

  侍卫一笑,把昨晚的经过讲了一遍。大寨主听罢,一皱眉头,回头看了看身边的二寨主和三寨主。略停片刻,大寨主说:只要有我们存在,就要杀死沐英。'

  沐英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又听大寨主这么一说,更忍受不住了。他浑身战栗,'啪'!把手中的茶碗摔在地上,指着大寨主的鼻子,说道:'好今天我非要你的狗命不''不可!'说着,一回手,把椅子操起来,向大寨主砸去。

  大寨主不敢怠慢,急忙闪到一旁。大寨主把脸往下一沉,二目露出逼人的凶光,问道:'你们这是何意,你们要比武吗?'

  侍卫暗自着急,埋怨沐英沉不住气。可是,既然事已闹翻,也只好破釜沉舟了。他听大寨主言语刺耳,便冷笑道:'是!'侍卫久经大敌,浑身是胆。别看这么紧张的场面,可他一不慌,二不忙,从容镇定,稳如泰山。他笑呵呵地向三个寨主一抱拳,说道:'列位,依我看,还是不伤和气为好。别忘了,打仗没好手,骂人没好口。真要动起手来,那就不好收场了!'大寨主手握大刀来,逼近侍卫。侍卫一看,从二寨主腰中夺过宝剑,把空剑鞘交还人家,单手提剑,向大寨主说道:'请!'

  大寨主亮了个夜战八方藏刀式,劈头盖脑就是一刀。侍卫心平气和,见刀奔顶门砍来,忙往旁边一闪,将刀躲过。接着,右手一翻腕子,用剑把他的刀压住,'锵啷'一声,刀、剑搅在一起。

  大寨主急忙往回抽刀,打算变换招数。哪知,侍卫的宝剑'刷'地使了个仙人指路,奔大寨主面门点来。这一剑,快如疾风闪电,把大寨主吓得忙一哈腰,剑从头顶走过。

  侍卫双手握剑,又往下劈。这一招来得好厉害呀,大寨主想躲也来不及了,吓得他把眼一闭,等着受死。侍卫的剑并没有往下落,他把腕子一摆,只把大寨主的帽子削掉。然后,撤步抽身,跳出圈外,单手托剑,说道:'得罪了!'

  大寨主一摸头顶,帽子没了。这小子脸一红,由羞变怒,二次抢刀,又奔侍卫扑来。侍卫大怒,心里说,这个家伙真不知好歹。看来,不给他点儿厉害是不行了。侍卫使了个海底捞月,把他的刀拨了出去,瞪着眼睛给大寨主相面。

  大寨主吓坏了,忙问:'你看什么?'侍卫笑着说;'我看你的耳朵有点儿毛病,想给你削掉一个。你说行不?'

  大寨主听罢,气得够呛。心里说,侍卫,你说话也太损了!这样的事儿,还有商量的吗?他大吼一声,三次摆刀砍来。

  侍卫接架相还,又与他战在一起。沐英在一旁看得清楚:大寨主的武艺比侍卫差多了,连个打下手的资格也不够。侍卫跟他动手,真好像成人嬉耍顽童一般。

  几个回合过后,侍卫喊道:'注意,我可要摘耳朵了。摘左边的那个,右边的没事儿!'说着,剑招加紧,剑锋围着大寨主的脑袋直转。侍卫使了个拨草寻蛇的招数,剑奔大寨主咽喉刺来。大寨主往右边一甩脑袋,正好把左耳朵亮了出来。侍卫把剑刃立起来,往上一挑,只听'哧'地一声,当真把他的左耳朵割掉了。

  大寨主疼得'哎哟'直叫,抱着脑袋,回头就跑。

  '冲啊众兵一声呐喊,各摆刀枪,冲杀上来。

  俗话说:'强狼难敌众犬,好汉架不住人多。'沐英他们一无盔甲,二无战马,三无应手的兵刃,他们有能耐也不得施展呀!打着打着,可就有点儿招架不住了,他们转身就跑。

  在这一事件中,沐英看到了刀剑的作用。之后,他与当地流传的各式各项的刀有了特殊的缘分。他的床前挂满了许多民族兵器:傣族刀,这种刀极为锋利,既是沐英的劳动工具,也是沐英练功和自卫的武器;还有景颇尖刀,有几个品种,长短不一,刀形有直、有曲,均有血槽。刃尖呈斜形,斜度各异。柄有木制、骨制、角制几种。刀鞘为木质,工艺精美,有龙及其他花纹凹雕,鞘上系有三道铜或银箍。第三种是傈傈族弯尖刀,这种刀不大,刃近似直形,刃尖向背曲凹,刀锋锐利。刀柄稍向背曲凸,以木制或角制而成。黎刀,刀长不过一二尺,靶长乃三四寸。织细藤缠束之。靶端插白角片一尺多,如鸱鹗尾。藏刀,又称'西番刀'。刀身短,刀尖锐利。刀鞘及刀把上多装饰精美。用于突击闯刺,转腕变锋,或逼身擒举,使人防不胜防。常用招式有'牦牛闯阵''雄鹰啄蹄''骗马盖顶''喇嘛祭刀''举羊势'等,演练时,刀风嗖嗖,喊嚎吓人。第五种是彝族短体插刀,刀为曲刃短刀,有刀柄及铅花银制刀鞘。刃背向外曲凸,刃锋居于内面,而刃尖稍向外再度曲凸,柄与刃均同一曲度。刀形精美优质,极为犀利尖锐。

  沐英经常研究这些民族兵器,他决心吸取这些民族兵器的长处,打造出新的兵器。他在带队伍人进入通海的同时,设置庄头,修筑城池,铁木工匠随之到达。这些刀匠艺人及其先进的手工业生产技术把回族、蒙古族、彝族相结合,因此历史上驻通海的元朝和明朝军队中,有兵器制造和修理工匠落籍于此,年深日久,通海的制刀业在两个朝代得到了发展和提升,所以流下了许多精品刀剑。

  平定云南和治理云南,是沐英一生的最大功绩。在沐英统治时期,云南相当安定。

  沐英后代澄清

  关于近来网上盛传先祖沐英是回族的说法,我查阅了一些资料,也咨询了一些专家,大部分专家都不支持这种观点,如国立台北大学历史学系的辛法春老师在其所著的《明沐氏与中国云南之开发》一书中就只字为提先祖沐英是回族的说法,我也曾请教过她,她表示没有发现先祖是回族的记载。还有湖南师范学院的李建军老师(著有《明代云南沐氏家族研究》)也说没有资料显示沐英是回族。另据林松的《回回历史和伊斯兰文化》:'我求教过明史专家王毓铨先生,他曾经专门研究过沐英,主要是搞经济史专题,考证黔国公沐氏庄田,对有关沐氏的史料获览殆遍,但他并没发现沐英是回回人的任何记载。'

  根据现有资料我发现持这种观点的基本都是回族中人,他们的依据主要是来源于已故著名回族史学家白寿彝老先生的《回族人物志》一书。而白老又是依据什么将先祖收入《回族人物志》的呢?因白老已逝,书中也没有交代,可能的一种情况就是白老根据回族中的一些民间传说。看白老总编的《中国通史》明史部分他是这样写的:'常遇春、沐英、蓝玉是开国功臣中相传为回回的人物。'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白老的依据可能就是源于回族的民间传说,而这个仅流传于回族中的民间传说,他的可信度能有多少呢?我不知道白老生前都作过那些考证?有没有更具说服力的证据呢?如果仅以此传说就认为先祖是回族,那未免过于牵强。在这里我就有个疑问了,如果有这样的一个传说,为什么只在回族民间流传?而不在我们沐氏子孙中间流传,尤其是在老家定远就从未有过类似的传说,更未听说过我们是回族的任何说法呢?

  现在还一些人认为先祖曾在云南和甘肃等地修建了一些清真寺,并以次来证明先祖是回族的说法,我以为这种论点更是牵强。如果照此说法那先祖在云南修建更多的佛教寺院,还有二世祖驸马都尉沐昕主持修建的武当山道观,不是更能说明问题吗?另外持此观点的还有一个依据是:云南和宁夏、甘肃一带如今还有一些回族的沐姓存在,但我认为这也不能作为证据,因为由于各种历史因素和环境的影响,有些人是会改变宗教信仰。所以这部分沐姓是否因此而加入了回族呢?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如云南西双版纳现就有一支沐氏后裔是彝族,那也不能说明我们的祖先就是彝族吧?因为现在分居各地的沐氏子孙还是以汉族为主,所以我认为回族说这一观点的证据很不充分。

  沐英传

  沐英,字文英,定远人。少孤,从母避兵,母又死。太祖与孝慈皇后怜之,抚为子,从朱姓。年十八,授帐前都尉,守镇江。稍迁指挥使,守广信。已,从大军征福建,破分水关,略崇安,别破闵溪十八寨,缚冯谷保。始命复姓。移镇建宁,节制邵武、延平、汀州三卫。寻迁大都督府佥事,进同知。府中机务繁积,英年少明敏,剖决无滞。后数称其才,帝亦器重之。

  洪武九年命乘传诣关、陕,抵熙河,问民疾苦,事有不便,更置以闻。明年充征西副将军,从卫国公邓愈讨吐番,西略川、藏,耀兵昆仑。功多,封开国辅运推诚宣力武臣、荣禄大夫、柱国、西平侯,食禄二千五百石,予世券。明年拜征西将军,讨西番,败之土门峡。径洮州,获其长阿昌失纳,筑城东笼山,击擒酋长三副使瘿嗉子等,平朵甘纳儿七站,拓地数千里,俘男女二万、杂畜二十余万,乃班师。元国公脱火赤等屯和林,数扰边。十三年命英总陕西兵出塞,略亦集乃路,渡黄河,登贺兰山,涉流沙,七日至其境。分四翼夜击之,而自以骁骑冲其中坚。擒脱火赤及知院爱足等,获其全部以归。明年,又从大将军北征,异道出塞,略公主山长寨,克全宁四部,度胪朐河,执知院李宣,尽俘其众。

  寻拜征南右副将军,同永昌侯蓝玉从将军傅友德取云南。元梁王遣平章达里麻以兵十余万拒于曲靖。英乘雾趋白石江。雾霁,两军相望,达里麻大惊。友德欲渡江,英曰:'我兵罢,惧为所扼。'乃帅诸军严陈,若将渡者。而奇兵从下流济,出其陈后,张疑帜山谷间,人吹一铜角。元兵惊扰。英急麾军渡江,以善泅者先之,长刀斫其军。军却,师毕济。鏖战良久,复纵铁骑,遂大败之,生擒达里麻,僵尸十余里。长驱入云南,梁王走死,右丞观音保以城降,属郡皆下。独大理倚点苍山、洱海,扼龙首、龙尾二关。关故南诏筑,土酋段世守之。英自将抵下关,遣王弼由洱水东趋上关,胡海由石门间道渡河,扳点苍山而上,立旗帜。英乱流斩关进,山上军亦驰下,夹击,擒段世,遂拔大理。分兵收未附诸蛮,设官立卫守之。回军,与友德会滇池,分道平乌撒、东川、建昌、芒部诸蛮,立乌撒、毕节二卫。土酋杨苴等复煽诸蛮二十余万围云南城。英驰救,蛮溃窜山谷中,分兵捕灭之,斩级六万。明年诏友德及玉班师,而留英镇滇中。

  十七年,曲靖亦佐酋作乱,讨降之。因定普定、广南诸蛮,通田州粮道。二十年平浪穹蛮,奉诏自永宁至大理,六十里设一堡,留军屯田。明年,百夷思伦发叛,诱群蛮入寇摩沙勒寨,遣都督甯正击破之。二十二年,思伦发复寇定边,众号三十万。英选骑三万驰救,置火炮劲弩为三行。蛮驱百象,被甲荷栏盾,左右挟大竹为筒,筒置标枪,锐甚。英分军为三,都督冯诚将前军,甯正将左,都指挥同知汤昭将右。将战,令曰:'今日之事,有进无退。'因乘风大呼,驳弩并发,象皆反走。昔剌亦者,寇枭将也,殊死斗,左军小却。英登高望之,取佩刀,命左右斩帅首来。左帅见一人握刀驰下,恐,奋呼突阵。大军乘之,斩馘四万余人,生获三十七象,余象尽殪。贼渠帅各被百余矢,伏象背以死。思伦发遁去,诸蛮震惧,麓川始不复梗。已,会颖国公傅友德讨平东川蛮,又平越州酋阿资及广西阿赤部。是年冬,入朝,赐宴奉天殿,赉黄金二百两、白金五千两、钞五百锭、彩币百疋,遣还。陛辞,帝亲拊之曰:'使我高枕无南顾忧者,汝英也。'还镇,再败百夷于景东。思伦发乞降,贡方物。阿资又叛,击降之。南中悉定。使使以兵威谕降诸番,番部有重译入贡者。

  二十五年六月,闻皇太子薨,哭极哀。初,高皇后崩,英哭至呕血。至是感疾,卒于镇,年四十八。军民巷哭,远夷皆为流涕。归葬京师,追封黔宁王,谥昭靖,侑享太庙。

  英沉毅寡言笑,好贤礼士,抚卒伍有恩,未尝妄杀。在滇,百务具举,简守令,课农桑,岁较屯田增损以为赏罚,垦田至百万余亩。滇池隘,浚而广之,无复水患。通盐井之利以来商旅,辨方物以定贡税,视民数以均力役。疏节阔目,民以便安。居常读书不释卷,暇则延诸儒生讲说经史。太祖初起时,数养他姓为子,攻下郡邑,辄遣之出守,多至二十余人,惟英在西南勋最大。子春、晟、昂皆镇云南。昕驸马都尉,尚成祖女常宁公主。

  春,字景春,材武有父风。年十七,从英征西番,又从征云南,从平江西寇,皆先登。积功授后军都督府佥事。群臣请试职,帝曰:'儿,我家人,勿试也。'遂予实授。尝命录烈山囚,又命鞫叛党于蔚州,所开释各数百人。英卒,命嗣爵,镇云南。洪武二十六年,维摩十一寨乱,遣瞿能讨平之。明年平越巂蛮,立澜沧卫。其冬,阿资复叛,与何福讨之。春曰:'此贼积年逋诛者,以与诸土酋姻娅,辗转亡匿。今悉发诸酋从军,縻系之,而多设营堡,制其出人,授首必矣。'遂趋越州,分道逼其城,伏精兵道左,以羸卒诱贼,纵击大败之。阿资亡谷中,春阴结旁近土官,诇知所在,树垒断其粮道。贼困甚。已,出不意捣其巢,遂擒阿资,并诛其党二百四十人。越州遂平。广南酋侬贞佑纠党蛮拒官军,破擒之,俘斩千计。宁远酋刀拜烂依交址不顺命,遣何福讨降之。

  三十年,麓川宣慰使思伦发为其属刀干孟所逐。来奔。春挟与俱朝,受上方略,遂拜春为征虏前将军,帅何福、徐凯讨之。先以兵送思伦发于金齿,檄干孟来迎。不应。乃选卒五千,令福与瞿能将,逾高良公山,直捣南甸,大破之,斩其酋刀名孟。回军击景罕寨。贼乘高坚守,官军粮且尽,福告急。春帅五百骑救之。夜渡怒江,旦抵寨,下令骑骋,扬尘蔽天,贼大惊溃。乘胜击崆峒寨,亦溃。前后降者七万人。将士欲屠之,春不可。干孟乞降,帝不许,命春总滇、黔、蜀兵攻之。末发而春卒,年三十六。谥惠襄。

  春在镇七年,大修屯政,辟田三十余万亩,凿铁池河,灌宜良涸田数万亩,民复业者五千余户,为立祠祀之。无子,弟晟嗣。

  晟,字景茂,少凝重,寡言笑,喜读书。太祖爱之。历官后军左都督。建文元年嗣侯。比就镇,而何福已破擒刀干孟,归思伦发。亡何,思伦发死,诸蛮分据其地,晟讨平之。以其地为三府二州五长官司,又于怒江西置屯卫千户所戍之,麓川遂定。初,岷王封云南,不法,为建文帝所囚。成祖即位。遣归籓,益骄恣。晟稍持之。王怒,谮晟。帝以王故诏诫晟,贻书岷王,称其父功,毋督过。

  永乐三年,八百大甸寇边,遏贡使,晟会车里、木邦讨定之。明年大发兵讨交址,拜晟征夷左副将军,与大将军张辅异道自云南入。遂由蒙自径野蒲斩木通道,夺猛烈、掤华诸关隘。舁舟夜出洮水,渡富良江,与辅会师。共破多邦城,捣其东西二都,荡诸巢,擒伪王黎季犛,语在《辅传》。论功封黔国公,岁禄三千石,予世券。

  交址简定复叛,命晟佩征夷将军印讨之,战生厥江,败绩。辅再出帅师合讨,擒定送京师。辅还,晟留捕陈季扩,连战不能下。辅复出帅师会晟,穷追至占城,获季扩,乃班师,晟亦受上赏。十七年,富州蛮叛,晟引兵临之,弗攻,使人譬晓,竟下之。

  仁宗立,加太傅,铸征南将军印给之。沐氏继镇者,辄予印以为常。宣德元年,交址黎利势炽,诏晟会安远侯柳升进讨。升败死,晟亦退兵。群臣交劾晟,帝封其章示之。正统三年,麓川思任发反。晟抵金齿,与弟昂及都督方政会兵。政为前锋,破贼沿江诸寨,大军逐北至高黎共山下,再破之。明年复破其旧寨。政中伏死,官军败绩。晟引还,惭惧发病,至楚雄卒。赠定远王,谥忠敬。

  晟席父兄业,用兵非所长,战数不利。朝廷以其绝远,且世将,宽假之。而滇人慑晟父子威信,庄事如朝廷。片楮下,土酋具威仪出郭迎,盥而后启,曰:'此令旨也。'晟久镇,置田园三百六十区,资财充牣,善事朝贵,赂遗不绝,以故得中外声。晟有子斌,字文辉,幼嗣公爵,居京师,而以昂代镇。

  昂,字景高,初为府军左卫指挥佥事。成祖将使晟南讨,乃擢昂都指挥同知,领云南都司,累迁至右都督。正统四年佩将印,讨麓川,抵金齿。畏贼盛,迁延者久之。参将张荣前驱至芒部败,昂不救,引还,贬秩二级。已,思任发入寇,击却之,又捕斩师宗反者。六年,兵部尚书王骥、定西伯蒋贵将大军讨思任发,昂主馈运。贼破,复昂职,命督军捕思任发,不能得。十年,昂卒。赠定边伯,谥武襄。

  斌始之镇,会缅甸执思任发送京师,其子思机发来袭,斌击却之。思机发复据孟养。十三年复大发兵,使骥等讨之,而斌为后拒,督饷无乏。卒,赠太傅,谥荣康。

  子琮幼,景泰初,命昂孙璘以都督同知代镇。璘字廷章,素儒雅,滇人易之,既而号令肃然不可犯,天顺初卒。琮犹幼,擢璘弟锦衣副千户瓒为都督同知,往代。居七年,先后讨平沾禄诸寨及土官之构兵者,降思卜发,勒还诸蛮侵地。功多,然颇黩货。

  成化三年春,琮始之镇,而以瓒为副总兵,移镇金齿。琮字廷芳,通经义,能词章,属夷馈贽无所受。寻甸酋杀兄子,求为守,琮捕诛之。广西土官虐,所部为乱,琮请更设流官,民大便。以次讨平马龙、丽江、剑川、顺宁、罗雄诸叛蛮,捕擒桥甸、南窝反者。卒,赠太师,谥武僖。无子,以瓒孙昆嗣。

  昆字元中,初袭锦衣指挥佥事。琮抚为子,朝议以昆西平侯裔孙当嗣侯,而守臣争之,谓滇人知黔国公不知西平侯也,侯之恐为所轻。孝宗以为然,令嗣公,佩印如故。弘治十二年平龟山、竹箐诸蛮,又平普安贼,再益岁禄。正德二年,师宗民阿本作乱,与都御史吴文度督兵分三道进。一出师宗,一出罗雄,一出弥勒,而别遣一军伏盘江,截贼巢,遂大破之。七年,安南长官司那代争袭,杀土官,复与都御史顾源讨擒之,再加太子太傅。昆初喜文学,自矜厉,其后通赂权近,所请无不得。浸骄,凌三司,使从角门入。诸言官论劾者,辄得罪去。卒,赠太师,谥庄襄。

  子绍勋嗣。寻甸土舍安铨叛,都御史傅习讨之,败绩。武定土舍凤朝文亦叛,与铨连兵攻云南,大扰。世宗遣尚书伍文定将大军征之。未至,而绍勋督所部先进,告土官子弟当袭者,先予冠带,破贼后当为请。众多奋战,贼大败。朝文绝普渡河走,追斩之东川。铨还寻甸,列砦数十,官军攻破之,擒铨于芒部。先后擒贼党千余人,俘斩无算。时嘉靖七年也。捷闻,加太子太傅,益岁禄。而是时老挝、木邦、孟养、缅甸、孟密相仇杀,师宗、纳楼、思陀、八寨皆乱,久不解。绍勋使使者遍历诸蛮,讽以武定、寻甸事,皆慑伏,愿还侵地,而木邦、孟养俱贡方物谢罪。南中悉定。绍勋有勇略,用兵辄胜。卒,赠太师,谥敏靖。

  子朝辅嗣。都御史刘渠索赂,朝辅与之,因上章言:'臣家世守兹土,上下相承。今有司纷更典制,关臣职守,率不与闻,接见不循故例。臣疏远孤危,动作掣肘,无以弹压蛮方。乞申敕诸臣,悉如其旧。'诏许之。给事中万虞恺劾朝辅,并论渠。诏罢渠而令朝辅治事如故。卒,赠太保,谥恭僖。

  二子融、巩皆幼。诏视琮、璘故事,令融嗣公,给半禄,而授朝辅弟朝弼都督佥事,佩印代镇。居三年,融卒,巩当嗣,朝弼心害之,于是朝弼嫡母李请护巩居京师,待其长而还镇。报可。巩未至京卒,朝弼遂得嗣。嘉靖三十年,元江土舍那鉴叛。诏朝弼与都御史石简讨之,分五军薄其城。城垂拔,以瘴发引还。诏罢简,将再出师。鉴惧仰药死,乃已。四十四年讨擒叛蛮阿方李向阳。隆庆初,平武定叛酋凤继祖,破贼巢三十余。朝弼素骄,事母嫂不如礼,夺兄田宅,匿罪人蒋旭等,用调兵火符遣人诇京师。乃罢朝弼,以其子昌祚嗣,给半禄。朝弼怏怏,益放纵。葬母至南京,都御史请留之。诏许还滇,毋得预滇事。朝弼恚,欲杀昌祚。抚按交章言状,并发其杀人通番诸不法事,逮系诏狱论死。援功,锢之南京,卒。

  昌祚初以都督佥事总兵官镇守,久之嗣公爵。万历元年,姚安蛮罗思等叛,杀郡守。昌祚与都御史邹应龙发土、汉兵讨之,破向宁、鲊摩等十余寨,犁其巢,尽得思等。十一年,陇川贼岳凤叛附缅甸,挟其兵侵旁近土司。昌祚壁洱海,督裨将邓子龙、刘綎等斩木邦叛酋罕虔,以暑瘴退师。明年复攻罕虔故巢,三道并入,擒其酋罕招等,又破缅兵于猛脸。岳凤降。论功加太子太保,悉食故禄。复以次平罗雄诸叛蛮,再赐银币。缅兵攻猛广,昌祚会师壁永昌,缅人遁,追击至那莫江,瘴作而还。二十一年,缅人复入寇,昌祚逐之。连战俱捷,遂傅于缅,会群蛮内乱乃还。

  沐氏在滇久,威权日盛,尊重拟亲王。昌祚出,佥事杨寅秋不避道,昌祚笞其舆人。寅秋诉于朝,下诏切责。已,以病,命子叡代镇。武定土酋阿克叛,攻会城,胁府印去。叡被逮下狱,昌祚复理镇事。卒,孙启元嗣。卒,子天波嗣。十余年而土司沙定洲作乱,天波奔永昌。乱定,复归于滇。永明王由榔入滇,天波任职如故。已,从奔缅甸。缅人欲劫之,不屈死。初,沙定洲之乱,天波母陈氏、妻焦氏自焚死。后天波奔缅,妾夏氏不及从,自缢死。逾数十日收葬,支体不坏,人以为节义所感焉。

  赞曰:明兴诸将,以六王为称首。非独功茂,亦由其忠诚有以契主知焉。亲莫如岐阳,旧莫如东瓯,而宁河、黔宁皆以英年膺腹心之寄。汗马宣劳,纯勤不二,旂常炳耀,洵无愧矣。岐阳敦诗说礼,以儒雅见重,东瓯乞身归第,以明哲自全,皆卓然非人所能及。独黔宁威震遐荒,剖符弈世,勋名与明相始终。而宁河尽瘁驰驱,功高龄促,后嗣亦少所表见。论者谓诸王之遗泽,隆替有殊,然而中山有增寿,与岐阳之有景隆,追溯先烈,不无遗憾。荣遇之弗齐,亦安见其有幸有不幸哉。

  明史沐英传

  附1:明太祖《西平侯沐英浩》,文日:

  '德懋懋官,功懋工赏,昔帝王之定制也。思亲恋

  旧,实人事之常。朕观人之处世,易难之两端,往往目击

  耳闻。且为人者,易于衣食起居,不亦乐乎。有艰于度岁

  月者,不亦嗟乎。

  昔者朕干扰攘之时。年已二十有五,尚未生儿女,尔

  沐英因兵受厄,父母不可复会。尔当是时八岁而逢难,罔

  知存活。朕怜其孤而且幼,特抚育如儿。夜卧同榻,数番

  鹏于朕怀。后吾有诸子。尔亦长成。以人情天理度之,

  不晦尔名,使从尔姓,观祖宗。呜呼!推仁穷理,特释

  患以提携。今也不跳孩童之状,以吾无异于尔父,蒙蒙

  寰顽于左右,俄思起,若是扰动首育之心。

  念着以尔为子。今有微劳,特贵尔西平侯。尔当思幸

  逢之初会,休忘释难之恩。梦寐神交,则鬼神知报矣。呜

  呼!扶翩危,惟仁者之为。知报不忘,独君子之道修,

  其若究心利济,永为多福吉哉。

  附2:

  黔国公世系表

  (1381-1661)

  黔宁王(沐英)(11)辛酉1381

  沐春(6)壬戌1392

  黔国公(~晟)(41)戊寅1398

  定边伯(~昂)(6)己未1439

  沐斌(3)乙丑1445

  沐琮(50)戊辰1448

  沐昆(4)戊午(十)149

  沐绍勋(15)壬午(二)1522

  沐朝辅(11)丁酉(十二)1537

  沐融(2)戊申(闰九)1548

  沐巩(4)庚戌(十)1550

  沐朝弼(40)甲寅(三)1554

  沐昌祚(24)壬申(二)1572

  沐睿(30)丙申(八)1596

  沐启元(3)丙寅(三)1626

  沐天波(33)戊辰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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