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仙植橘②

■岑桑、陈红胜、郑涛、陈土富



一天，在罗江西岸，有一个老人从罗江上游那边走过来，这人看样子很孱弱，步履轻浮，一边走路，一边喘咳着。

老人来到罗江口，走上石龙头，一路上又喘又咳，使他精疲力尽了，当他走到一棵老树荫下，已经没有气力再走了，只觉得喉头火烧火燎似的，胸口闷得难受，很想喝水。他四处张望，看哪里有清水可喝。只见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石坑，坑中有点积水。他渴得要命，便走到小石坑前跪下来，俯身喝了几口石坑里的水，喝过这水，觉得十分舒服。这时他已累得要死，躺在树荫下不久便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老人一觉醒来，只觉喉清肺爽，咳嗽少了，精神也好了许多。他想，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小石坑里的水是神水？他走过去向石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石坑同那老树的根部是连着的，坑中的水，带点青黄青黄的颜色，水面上漂浮着许多白色的花，有的花已吸足了水份，沉到坑底去了。他抬头一看，见那老树正开着满树白花，气味芳香。石坑的积水上漂着的花儿，正是从这棵树上掉下去的。他明白了：正是这棵树开着的花，减轻了自己的喘咳病的。这树就是橘红树。

老人心想，喘咳是老人的常见病，多少人被这种病折磨得要死，何不让更多病人得到这树的好处呢？他想定了，便在紧挨这老树的地方搭了一间草寮，住了下来。每天，他都用接枝的办法，把老树的枝条移植到附近的山地。

经过几年的辛勤劳动，老人接驳的橘红树已经成活不少，橘花飘香，橘果满树。他用这些橘红花、橘红果给人们治病，不知治好了多少喘咳病人。

据说，有一天晚上，浩月当空，橘香四溢，突然间，空中笙鼓声动，一只白牛凌空而下，落在这老人身边。老人背起药篓，带着橘红果、橘红花，跨上牛背，和着笙鼓，顺罗江而上，为罗江两岸、为天下的人治病去了。后来人们才知道，这人就是罗辨大仙。

州民为了纪念罗辩大仙护橘、植橘之功，便在州城东门侧建了宏伟的辨仙门和华严庵。庵门楹联云：

韵事忆当年橘树千枝经手植

仙踪留此地茅庵一所寄身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