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世纪的中华古代文论的研究,可以分为历史的、微观的、宏观的三种研究。开始得比较早、成果比较多。影响也比较大的是“历史”研究,这方面的着作很多。陈钟凡的《中国文学批评》(上海中华书局,1927),方孝岳的《中国文学批评史》(上海世界书局,1934),郭绍虞的《中国文学批评史》上卷(商务印书馆,1934),罗根泽的《中国文学批评史》(人文书店,1934)等,是较早出现的占代文论的历史研究。1949年以后,中国古代文论的研究,着作的数量很多,但影响较大的仍是“批评史”方面的着作,如郭绍虞改写的《中国文学批评史》,刘大杰主编的《中国文学批评史》,刘大杰去世后,由王运熙、顾易生继续其工作,完成了三卷本的《中国文学批评史》。还有敏泽的两卷本《中国文学理论批评史》,蔡仲翔等主编的五卷本《中国文学理论史》,以及新近完成的由王运熙、顾易生主编的篇幅浩繁的七卷本《中国文学批评通史》等。此类着作对中国文学理论批评的研究,其贡献是巨大的,学者们不但考订了文论的事实,收集了丰富的文论资料,梳理了中国文论的历史流变,也程度不同地对历代不同的文论观点进行了阐释。这种模式的研究,无疑还会有新的发展。但是,这种模式的研究的缺陷也是明显的。即它们作为一种“历史”呈现,对保存中华文化之一种的中华古代文论无疑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但是在如何使中华古文论通过转化,成为“现代形态”的文论的有机组成部分方面,其作用就比较小。当然,与上述“历史”研究的同时,所谓的“微观”研究也很活跃,这表现在对古代单篇的文论论着、单个文论家、文论命题、文论范畴、文论流派的研究,以及对某个历史时期文论的研究上面。这类研究就数量而言也很不少,并且也都十分注意突显民族的特性。然而无论是历史的研究,还是微观的研究,在对中国古代文论整体的研究与把握,并通过这种整体的把握揭示其具有世界意义的普遍规律,以融合到中国现代文论的体系中,为我们今天所利用的方面,所起到的作用都显得十分缺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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