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真是懊恼到了极点,有一个弱智姐姐,毕竟不光彩
那天,我真是懊恼到了极点,有一个弱智姐姐,毕竟不光彩。她不急不恼,把她的粉色伞和我的绿色伞用线缠在一起,喜气洋洋地抱过来给我看:“晶晶,这样多好,以后给你送伞的时候,我就不会只记得拿你的绿色伞,而忘了拿上我用的粉色伞了。”
那天,我真是懊恼到了极点,有一个弱智姐姐,毕竟不光彩。她不急不恼,把她的粉色伞和我的绿色伞用线缠在一起,喜气洋洋地抱过来给我看:“晶晶,这样多好,以后给你送伞的时候,我就不会只记得拿你的绿色伞,而忘了拿上我用的粉色伞了。..
后来,她的妈妈上北京姐姐家串门。姐姐问:“妹妹长多高了?“妈妈说:“别提她了,高得要命,有个坑都恨不得让她踩进去。“接着,又感叹一番:“那么个大姑娘了,走路没个走路的样子,走着走着就来个劈叉……“姐夫一听,倒高兴了:“怎么..
后来,我套上这粗短的腿站了起来,那可真是太疼了,行动也不利索。我在想,天哪,我要怎么靠这假肢周游世界?怎么过我想要的充满奇遇和有故事的生活?怎么再去滑雪?那天一到家我就爬上了床。此后几个月,生活都如此,我彻底失去了信念,逃..
不过,我的确喜欢家乡的美食,可细想,我又真是不爱它。喜欢它,一是习惯了,二是它确实色香味俱佳。不爱它,是说我实在不想再为它做什么贡献;原因之一是它已然耗费了吾土吾民太多的财源和心力,二是它还破坏生态,甚至灭绝某些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