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几乎所有的队员都朝袁伟民瞪眼,虽然谁也没有骂出口,但心里一定都在骂他,恨他。而他呢,仍然站在发球线上,手里拿着球,笑眯眯地喊:“加油呀!加油呀!“实际上,这“加油“声何尝又不是为他自己喊的呢!他也已经在场上站了六七个钟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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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位是我在回民街出口,拦了一辆三蹦子。三蹦子要价10块,结果他也绕路。绕就绕吧,还斩钉截铁不容我商量地吩咐:“太远了,我讲错价格,应该20块。”我气急败坏地跳下车,塞给他10块钱说:“那我就到这里!”他踩着车溜掉,我愤愤前进..
至于我,写字的最初原因,实在是郁闷得抓狂,无助中找到一个出口。要吐起槽来,也可以像韭菜一样一茬一茬的。只是我变成了一个沉默的话唠,有些变成了故事,有些吞进了肚子里,有的随着跑步的汗水甩在了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