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那些小虫,如蝈蝈、蛐蛐,还有那纺织娘,那蛙,只在晚间才听到它们的大合唱。不过这个合唱,谁先开口,不得而知。若依颜语“蝈蝈叫,夏天到”,夏季虫们的领唱者应是蝈蝈。它先是“咯咯”得有些沉闷,就像声音从倒扣的盆中发出,尔后连成一片,有如金属的质感声,又如不停料动干皱的薄膜声。至于纺织娘,让人想到亭亭玉立的姑娘练声的样子。它先“嘎织”十多下,好像清清嗓子,然后急转直下,才唱出主旋律—“织……”此时大地无声,百虫和鸣,将夏夜带进了无比喧嚣欢乐场。你不得不感叹那一阵阵夏声象波涛一样起起伏伏,错落有致,一点不逊于维也纳金色大厅的交响乐。我不知道它们有没有指挥者,倘若有,指挥者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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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每个人心底都有一块龌龊的地方:软的欺硬的怕。对待好人,喜欢站在道德的高度上,用道德绑架对方,勒索对方。对待坏人呢,却又热衷玩宽容法则,笑脸相迎,一副大度君子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