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爸爸给了我一个肾,让我又可以追梦了
后来我爸爸给了我一个肾,让我又可以追梦了。我开始滑雪,回去工作,然后回到学校。在2005年的时候我参与投资了一个专为青年残疾人服务的非盈利组织,让他们能参与到极限运动中来。后来,我有幸去南非,使那里成千上万的孩子能够穿上鞋子,走路上学。再后来,2010年2月,我赢回两块世界滑雪锦标赛金牌,这使我成为世界上滑雪比赛排名最高的残疾女选手。
我研究了一年,依然没有弄清楚要用哪种脚,也没找到任何能帮到我的厂商,所以我决定自己做。我和我的假肢制造商一起随机地装配零件,我们做了一双能滑雪的脚。你看,生锈的螺栓、橡胶、木头和亮粉色胶带,虽然简陋,但我能变换指甲..
但是我知道,生活总要继续,为了过下去,我必须得跟过去的艾米告别,学着接纳新的艾米。我忽然明白,我的身高不必再是固定的5英尺5英寸(约1.65米),相反,我想多高就多高,想多矮就多矮,这完全取决于我跟谁约会。如果我去滑雪,那么脚再也..
那时我以为最坏的日子已经结束了,但是几周之后,当我第一次看到我的新腿时,才意识到远没有结束。我的支撑棒是笨重的金属块,它用管子把踝关节和黄色的橡胶脚固定在一起,从脚趾到踝关节上凸出来的橡胶线,看上去像静脉。我不知..
我在炎热的拉斯韦加斯的沙漠中长大,我所向往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我做着周游世界的白日梦,想象着能够住在下雪的地方,并把所有想讲的故事一一拍摄出来。19岁那年,高中毕业后的一天,我真的去了下雪的地方,成为一名按摩治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