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就是父亲的花朵,就是父亲的攒钱罐。父亲用自己最虔诚的跪拜来侍弄棉花——育秧,移苗,间苗,施肥,打药,锄草,每一个环节他都一丝不苟,就像培育着襁褓中的婴儿。那些岁月,父亲就是用自己坚定的脚步,羸弱的肩膀种下繁华的棉花,背起一家丰满的希望——我们的学费,过年的新衣,喷香的猪肉,还有久违的微笑。现在,我们都已经成家,他也应该停下奔跑的脚步,和我们一起分享这棉花一样舒适而温馨的生活。可是,山一样的父亲依然像一头倔强的老牛一样默默守护着,坚持着。父亲啊,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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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棉花上静静地睡去,父亲的脸上露出淡淡笑意,粲然如盛开的棉花。他是看到了桃红李白的绚丽,还是闻到了油菜芝麻的浓香?是尝到了大米麦子的绵软,还是摸到了蚕茧棉花的和暖呢?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父亲一定在惦记着他的春种秋收..
他侧着身子,躺在灰色的棉花壳上,头枕着雪白的棉花。头上银白的头发根根扎眼;一张脸就像皱缩的核桃沟壑纵横;青筋暴突的手就像枯树枝,上面是道道血口。看着日渐苍老的父亲,我真想摸一摸他粗糙的手,抚一抚他的白发,对着他的耳朵..
我放下行李,扑向棉花地。正午的太阳火辣辣的,晒在身上毛毛剌剌的,像是有虫子在爬,十分不自在,还没走几步就汗流浃背了。空旷的田野里没有风,也没有一个人影。是啊,这样的毒日,谁不愿意窝在家里,躺在电扇下面?可是,父亲?不知说过多..
路过家门口的一家小超市,看见父亲和人起了争执。那人很凶,手几乎指到父亲的鼻尖上:“你没长眼啊?这么大岁数的人,走路怎么不长眼睛?你说,怎么办吧?”父亲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软软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赔你吧!”那人抓住父..
有一次干活累了,我和父亲坐在河边的一块大石头上休息。父亲抽烟,我埋头,一脸的心事。看着河面上结得厚厚实实的冰,父亲突然问我:“你知道冰什么时候开始融化的?”我不知他为什么要问这么简单的问题,脱口而出:“天气变暖,气温升..
那段时间我每天陪着父亲下地挖蒜、割麦、翻地。休息的时候,父亲总是以他的农村哲学给我灌输诸如“车到山前必有路”、“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从容态度,但他从不提及落榜之类的字眼,我知道他在忍受着内心的疼痛强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