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终于满意了。每次她用一只很大的玻璃瓶装好泡菜让我带回来。坐在车上,我把泡菜放在掌心,想象着白发的母亲,是怎样快乐地在几口大缸之间穿梭忙碌。在那个寒冷的季节,我还注意到一个细节,每次,装泡菜的玻璃瓶都用一块毛巾包好,外面再套上网兜,让我的手掌时时感到温暖。车子载着我离家几百里。在外漂泊,我已经不是一个孩子。可是在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像手中的泡菜,仍然住在母亲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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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离开故乡了,临走时母亲给我装了几双她亲手刺绣的鞋垫。父亲站在门口似乎欲言又止,木讷地思量着什么。父母亲执意要送我到车站,被我拦住了。我说家离车站这么近,你们歇着,我很快就到了。别离如针,我怕这针扎在父母脆弱的心..
母亲和女儿都觉得有理,特别是女儿,从小就见过父亲干类似的事情,因而也就不再说什么。在父亲淡然的笑容鼓励下,她甚至有拿自己脚下的鞋去冒一次险的冲动。但看着老人那双拖鞋,她实在突破不了这个障碍,于是与爸爸耳语一阵,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