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支舞曲作罢,乍然停下的我们才感到眩晕,差点没能站稳
数支舞曲作罢,乍然停下的我们才感到眩晕,差点没能站稳。范老头领着我们走出餐厅,催促我们赶快回宿舍。临别时,走了几步地的他突然回头,露出一口大黄牙问我们:“我好不好?”
躺在土炕上,感到这土炕就是久违了的母亲胸怀。母亲就是在这土炕上生的我,揭开席子,老炕土上肯定还能闻到胎衣的味道。而今,母亲的儿子大了,母亲自己已经老了,却依然睡着这条土炕。土炕是故乡永恒的岁月,不变的情结么?..
但她还是在那一年的秋天里,偶尔感到了一丝想要逃避的凉意。她从一个小镇上来,大学,亦是在郊区读的,到了北京,又恰好遇到了这样活泼的“驴友”,才让她知道,城市原来都像北京,有她无法想像的繁华。她从她们的口中,了解到全国各地..
我在我的这种在路上的生活中感到了特别的快乐,无论是方外之交,无论是底层的,那些普通平民,还有那些草根知识分子,就像刚才大家听见的这位乐手,莫西子诗。在我的行走的路上,我结识一大批这样的民谣歌手,就像大家熟知的周云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