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了把磨得瓦蓝的镰刀去割麦的时候,母亲再三叮嘱我戴上顶草帽
我拿了把磨得瓦蓝的镰刀去割麦的时候,母亲再三叮嘱我戴上顶草帽。她说,外面日头毒,当心晒黑了脸,回城见不得人。母亲说这话已有二十多年,而今,那顶温暖的草帽就摆放在我书房显着的位置。
一上场,面对无边无际的谷田,手心里唾口唾沫,紧握镰刀就冲了上去。紧赶慢赶,咬牙坚持,终于在没有被落后多远的情况下,结束了一天的劳动。当时心里极为兴奋,几乎是跑回家,向家里人炫耀自己的战绩。家人多为我高兴,只有母亲抓起我..
儿时,和奶奶去田野里打柴草,奶奶挥舞着镰刀在前面割,我在后面帮着往一起摞。累了,我和奶奶坐在草丛里休息。奶奶不抱怨累,反而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周围的野花儿,花儿五颜六色,一朵一朵娇艳欲滴。奶奶在心里记下花儿的模样,几天后..
犹记得,七八岁时,随着母亲下地,母亲在地里锄草,我独自在地头玩土。对面树林间传来的鸟叫声,很是好听。而我那稚嫩的嗓音也能学得几分,于是彼间它叫一下,此间我学一声,此起彼伏地呼应个不停。陡然间,彼间鸟鸣调儿高了些、尖锐了..
母亲忙饭,我突发其想,四下找寻家里自己曾经的痕迹。还记得有一沓在师范时的书信,压在柜底,想留作青春的记忆。可我翻了个底儿朝天,也没找到。母亲略显歉意地告诉我:“多少年你也不提这些信,以为你不要了;但又怕有什么秘密,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