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移动的高山都是我的父亲,所有流淌的河水都是我的母亲,所有微笑的花儿都是我的世界,所有的所有,爱着一个美好的你我……”我看到了,一只,两只,小小的,抖着灰黑色的羽毛,唱着歌,飞了出来。阳光下,它们一上一下,如翩翩的花朵,在我窗外的栏杆上自在地飞舞,踱步,起起落落。它们似乎默许了我是它们的友邻,离我是那么近,我看到了它们那黑溜溜的宛如珍珠的小眼睛。一只扑棱棱的飞起来了,飞的技巧还没有老鸟的老道。我从它那啾啾的音里,听出了它对世界的好奇与喜悦。它忽高忽低地飞行,偶尔一两声清亮而又怯怯的叫声。我知道这里有它的家和兄弟姐妹,它还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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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父亲带我回山东的乡下祖宅,院子里有一棵粗壮的枣树,上筑鹊窝,下落石几。逢孩子哭闹,祖母便将房梁上的吊篮勾下,摸出红油油的干枣来。后来,老人去世,老屋拆迁,“老家”便没了。..
父亲去世的时候,哥哥是握着他的手的。后来趁身体还有温度、还柔软,是和父亲生前交好的两个邻居,给他穿的寿衣。想起来,我有时候会嫉妒他们,因为他们在父亲从生到死的时候,感受到了他皮肤的从温暖到冰冷、从柔软到僵硬,那曾经..
笛子是不轻意给人碰的,每次用完父亲总会套上布套,搁在大镜子后面高高的柜橱里。她闹着要拿来玩,父亲不肯,她抢,父亲便藏在背后或高高举起,说不行不行,怕摔坏了,她嘟着嘴不高兴,要不就捂着脸装哭,父亲就败下阵来,把笛子给她,却紧盯..
夏天里时,父亲会搬了小板凳去巷口儿,总拿着长笛儿。邻居们就说:“来来,吹一段儿!”“吹一段?”父亲似问似答,摆好姿势将笛横放嘴边。那悠扬的动听的声音就从父亲的嘴边漫延开来了,如哗啦啦的小河流水,青脆动听。大人们摇头晃脑..
父亲说要下地刨花生,问我去不。我高兴地问:“去哪?”父亲搭话:“谷地沟!”我愣了一下,母亲忙提醒:“哎呀,就是你小时候上树摘柿子掉下来的那个山沟嘛。”我“哦”了一声,不好意思地跟着父母出了门。进了沟,却找不到自家的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