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鸟儿们,不为乞食之哀而鸣,不为竹笼之困而哭,不为网箩陷阱而忧
故乡的鸟儿们,不为乞食之哀而鸣,不为竹笼之困而哭,不为网箩陷阱而忧。似乎,除了寻觅吃喝、生儿育女这点俗事外,大多数时候,小鸟们更像是一个个歌者,热衷于卖弄歌喉;又像吟游的诗人,喜好吟诗作对。大自然无疑是它们表演的大舞台。倾耳细听,你总会听到它们的表演——或在密林间婉转,或在晨雾中缥缈,或在山谷里空灵,真正儿是“百啭千声随意移”,叫得恣肆,鸣得畅快。
后来,故乡不再,奶奶也老了。她再也拿不动沉重的铁勺,甚至要拄着拐杖才能走路。她很久没给我做饭吃,坐在餐桌上一双苍老的手偶尔发抖。她挣扎着要把遗落的饭粒捡起来,我在旁边看的心酸。如今独自一个人在异乡,每每嗅到香椿的..
每一粒麦子里栖居着故乡。一粒粒麦子就是故乡的版图,弯曲的河流在这版图上不知疲倦地追随着时光奔向远方,像极了我们的父辈一天天走向岁月深处。风一天天吹着,顺着季节的脉络,吹熟了我们的庄稼,吹老了我们的村庄,吹老了村庄..
要离开故乡了,临走时母亲给我装了几双她亲手刺绣的鞋垫。父亲站在门口似乎欲言又止,木讷地思量着什么。父母亲执意要送我到车站,被我拦住了。我说家离车站这么近,你们歇着,我很快就到了。别离如针,我怕这针扎在父母脆弱的心..
这还是那个60多年来让我魂牵梦萦的故乡吗?如今似乎只剩下村名没变,其余的都变了。苍凉、麻木,无法触摸到故乡的心房,这让我觉得自己的所有思恋都是一种愚蠢。让我感到内心刺痛的还有家乡人的变化,有热情没有亲情,热情中有太..
故乡,就像母亲的手掌,虽温暖,却很小很窄。它遮不了风雨,挡不住光阴,给你的只是一些缠绵的回忆,一点儿小抚慰;最终你不从那爿手掌上走下来,也会从上面跌下来,走向或滑向平阔的地方。这是一种尴尬,一种无奈,却是一种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