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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读贾平凹商州系列
'----《瘪家沟》
'作者:刘咏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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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不出博的时候，很痛苦。
只好去翻看《月迹》的作者贾平凹的作品。我查了这个'凹'字的读音，说法不一，有读'挖'音的，有读'ao'音第一声的，于是，我拿不准了；于是，我从今日开始，必得研究这个字的读法了。
一研究，我就找到了'嫦娥一号'在平凹里的痕迹。
〈商州 说不尽的故事〉是我
很早我就读到了这本商州，可是今日重读，意义不同，为何？因为有'嫦娥一号'在天上！忽又想起'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的词句，宋词里的'嫦娥一号'如今真的飞到了天上，她会不会觉得冷呢？她在月牙儿上，过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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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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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一翻，便翻到我熟悉的语段。是关于瘪家沟的。
'教授对'凹'字颇感兴趣，遂问籍贯，再回答：瘪家沟。是的，天底下没有姓瘪的，它是学生家乡的土语，专用词，代表雌性生殖器的。教授惊得几乎掉了眼镜，说：'荒唐'！立即村名同'凹'字相联系，对这学生很有些大瞧不起。这学生孱弱，自那以后写其家乡时再不写瘪家沟三个字了。'
不知'嫦娥一号'住的哪条沟？沟，乳沟，阴沟，我能想到的全是些肮脏的字眼。因为昨天才看过李宏志的那篇屁股文章，说的是
播客中国里有一个女人，在大街上支起帐篷，脱得光光的，象只玉兔，在阴私处放一朵荷花，美名其曰：'行为艺术'，此等艺术，让人咋舌。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大概都想标榜一下，他们的籍贯，属'瘪家沟'吧。瘪三，上海人称城市中无正当职业而以乞讨或偷窃为生的游民，他们通常是极瘦的。这瘪，念第一声。瘪家沟，这瘪，念第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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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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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一位很厉害的皇帝武则天，她生前特意在关中平原上堆积一个女人形的坟陵，且专门有两个乳房，叫奶头山的，造成远远一望是个地平线上仰躺的女人。到了现代，以弗洛伊德理论，花朵就是草木的生殖器。'
两个乳房？双峰！奶头山？瘌头山！请君先阅读我的《乳赋》！安徽徐海已写了批文。
花朵就是草木的生殖器？前天，我从旺和超市买来一把翠绿的竹子，按平凹的说法，那我不是买来了草木的生殖器？难怪播客中国的那个女人，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显摆自己的生殖器了。原来是把自己捣弄成了草木。草木，当然是可以放在街上，甚至可以摆于厅堂，供于案头，插入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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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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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椭圆形的沟壑。土是暗红，长满杂树。大椭圆里又套着一个小椭圆。其中又是一堵墙的土峰，光光的，红如霜叶，风风雨雨终未损耗。大的椭圆的外边，沟壑的边沿，两条人足踏出的白色的路十分显眼，路的交汇处生一古槐，槐荫宁静，如一朵云。而椭圆形的下方就是细而长的小沟生满芦苇，杂乱无章，浸一道似有似无的稀汪汪的暗水四季不干。'
这是我N年前读到的平凹小说里最生动最活泼的一段文字。至今记忆犹新。
这段描写，总在我的眼前浮现浮现。有一张照片，我已找不到了。有一条小路，正象这段文字。可惜，我找不到照片了。
椭圆椭圆，脱园脱园。脱去了衣裳的花园。园中有树，树上有鸟，鸟上有天，天上有月，月上有仙。仙人为谁，嫦娥一号！
两条人足踏出的白色的路？人足？足在哪？跫音的足啊！
白色的路？路在哪？湖南路桥的路啊！
两条？双峰青树镇大坪村的两条路，一条通向劳田，一条通向花门，象一把我给谷雨批改家庭作业时的'V'，是把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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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的交汇处生一古槐？我的老家新屋，就座落在这把'V'字的交叉点上！古槐，古，谷雨的谷！槐，怀孕了的怀。谷雨怀孕之时，正是1995年8月6号的早上！是那天早上怀的，那天早上，象征谷雨生命的精液落入了我的体内！
那天早上，刚刚播种完毕,早饭还没吃,湘潭师院中文系87级的刘志敏,就急匆匆地跑到水电三公司四栋的我家楼下，大喊大叫,叫我们快点快点,我不晓得发生什么大事了!打开窗子一看,才弄清原来是叫我们去河西的大个子谁家里？我忘了！我只记得刘志敏的名字了！谷雨怀孕之时，正跟刘志敏他们一起玩！
在河西玩了一整天,一直玩到天黑才回来.太晚了,公交车没有了,我们就干脆走路.穿着高跟鞋走路,脚痛.我就把鞋脱了,光着脚走.反正是晚上,没人看见.走着走着,正好走到湘江大桥的时候,我感觉下身猛地一涌,一股热呼呼的气流从我下身'哗哗哗'地喷出,于是,一泡滑溜溜的东西从我肚里流了出来,我知道,那是早上播的精液.早上播进去的,直到晚上十一点,才流出来.于是,我知道,有一粒种子,种在我的子宫里了.从此,他就要在我的体内生根发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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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似有似无的稀汪汪的暗水四季不干？一道暗水？一把利剑！一把匕首！四季不干？春夏秋冬，日日翻新。稻田泥土，岂能荒芜！
秋天来了，冬天还会远吗？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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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咏梅
'2007、10、28 '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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