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时期以来其实我们是误读了陶渊明的,因为他在南山时的那种悠然,并非是生活的全部,陶渊明大济苍生的理想抱负和躬耕陇亩、不忘世情的积极精神,其实是贯穿他一生的,而我们似乎愿意用定性的方式来解读古人,包括这些历史人物,于是,我们便不得不认定了这样的一种误读的结论。
'宋代推崇陶渊明成为风尚,大多数认同和接受陶是着眼于他的平淡与自然,不过陶渊明是多元而多彩的,一个'古今隐逸之宗'的称号并不能涵盖他人生的全部。在隐居时期,仍有清醒的怀天下的念头在他心中萦绕,使他不可能一味的沉浸在那个美好的田园里。在《咏荆轲》《读山海经》《咏三良》《读史述九章》等篇目中,他歌颂的是古代志士和神话人物身上的那种顽强不屈、战斗不息的精神,陶渊明诗在借这些斗士的口重申自己那并未熄灭的进取心。正如鲁迅先生所说:'被论客们赞赏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陶潜先生,在后人心目中飘逸得太久了'就是诗,除了论客所佩服的'悠然见南山'之外,也有'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之类'金刚怒目'式,在证明着他并非整天整夜地飘飘然。'就是说,陶渊明的身上不只有静穆,还有金刚怒目的时候。
我们还需要在闲情之外的陶渊明,以及他的真实理想,如果他不再关心朝野之事,还需要告诉对方我们不再问询政治了吗?中国近代历史上的袁世凯的那个所谓隐退钓鱼的故事就能说明点问题,因为近日发现,他隐居时,他的工作室一直没有闲着,那就是有一个机构叫--电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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