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样一个经济学教授们都忙着朝顶级学术刊物投文章的时代,宛如艺术家们努力说服大型博物馆收藏自己的作品,这样一册对制度经济学含义进行反思的谈话录是极为难得的,它至少表明三位作者热爱的是经济学本身,而非它的功用。其中,汪丁丁教授一直是主张'对话的逻各斯'的,我却不那么乐观。不但因为引文中的那句卢曼的名言(而且卢曼认为这是他的逻辑起点),连哈贝马斯都觉得通过'话语'来'交往'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因为交往行动参与者必须把语言作为直接理解的一种媒体,发言者和听众都必须从自己解释的生活世界出发,以研究共同的状况为目的来沟通客观世界、社会世界和主观世界。黑尔指出,这种阐释学是以一种脆弱的形式实用主义的不同类型的尝试为基础。哈贝马斯也承认,这种交往行动仅仅是临时的。在很多情况下,对话都不可避免地成为高夫曼所说的'戏剧行动',即行动(对话)者掌握行动的目的之后,以一定方式进行自我表述,从而让观众或者读者以一定方式看到和接受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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