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起此书,是因为从《达芬奇密码》知道欧洲曾有一个神秘的峋山隐士教,很美的一个教派,令我深深着迷。
而达芬奇、牛顿、雨果等伟人曾历任该教派的导师,我于是想来读他们的书。
在大学里,当灵性刚刚被开启时,曾一发不可收拾的读过的许多名著,其中就有一本雨果的《巴黎圣母院》,却没有读过《悲惨世界》,只因为它太厚了。
自从走出大学,许多年没有读这种类书了。有时候想拿来读读,也由于心情之浮躁,竟连半个字也读不进去。
然而,昨天把《悲惨世界》读了头两章,竟又重温了多年前与那些伟大灵魂对白时的感动。我想,这不是别的,实在是这本书太伟大了,作者太伟大了。当然,也包括丹布朗所给的提示,我试图从一个世界的终极智者的角度去理解作者。
伟大的灵魂,在任何时代都是极少数。在平常人看来总显得像傻子。但他们并不孤独。
没有读过几本深刻的书的人,是无法知道人性之美的,亦从来不知真实的生活到底是怎样。
那个主教说,'上帝最伟大的不是它的公平、不是他的大能,而是他最深的慈悲。'耶酥是人而非神,这才是最纯正的基督教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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