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条道路诗歌流派代表人物及重要作品(节选)-《中国先锋诗歌档案》书评
从2007年顺利出版的《穿旅游鞋的舞神们》一书,不难看出,作为第三条道路改革派的领军人物谯达摩先生,以其冷静、清醒、前瞻的思索,在'第三条道路:后现代主义诗学的汉语之舞'一文中已经流露出'后现代先锋主义'的倪端。就该书选入的诗歌文本而言,'在'第三条道路阵营',我们之所以将邓程、太阿、云外野鹤、朱枫、高粱、叙灵、上帝的拇指、元谷、斯如、詹海林、李心释、谯达摩等12位诗人归结为'后现代先锋主义',就在于他们的诗创作在美学范畴比后现代符号主义的12位诗人{王学仲、朱赤、严家威、青海湖、原野牧夫、况璃、亦言、柳荫、萧宽、雷火、孙汝春、黄明仲}走得远些。'进入2008年,谯达摩先生再次以编辑《中国诗歌先锋榜》一书为契机,把'后现代先锋主义'提到了正常议程。作为始肇者,他在'2008年,《在路上:第三条道路先锋诗人作品集》一书'的倡议里说:'首先,很难想象,一个诗歌流派的作品如果缺乏先锋性,其存在的必要性和价值将受到质疑。欢迎朋友们创作出具有探索性、先锋性、实验性的诗歌作品。其次,'第三条道路'作为21世纪第一个诗歌流派,从1999年登上中国诗坛开始,它始终拒绝那些一劳永逸的诗学理念,始终在淘汰那些经不住时间考验的诗人,换言之,'第三条道路'永远在路上,留下来的诗人是那些永远在前进的诗人。再次,2008年,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编辑出版一部高质量的《在路上:第三条道路先锋诗人作品集》,使'第三条道路'真正进入自己的鼎盛时期。'至此,我们对谯达摩先生关于'后现代先锋主义'的心路,已经有了一个比较清晰的轮廓。
接下来,元谷率先清理出《未来的可能:兼论先锋及其他》一文,以富于诗意的方式表达了自己对'后现代先锋主义'的认识及期望。西北龙的'先锋辞条',则以比较苛刻的姿态,重点提出了'先锋与背叛传统的关系'。朱赤的《先锋断想'兼谈第三条道路的先锋性》一文,则重点提出了'先锋和传统继承和发展的关系'。上帝的拇指的《先锋和先锋诗歌写作的几种可能性》一文,则从历史演变的角度,对先锋诗歌的状态进行了分析。另一方面,从推荐文本的角度来讲,西北龙的《我为'中国诗坛先锋榜'推荐的首榜作品》(10位)、《百年中国先锋女诗人(10位)、《第三条道路诗歌先锋榜》(22位),温浩然的《我的先锋榜》(10位),高粱的《我的先锋榜》(12位),元谷的《我推荐的8个新秀的作品》、《我推出的十个先锋作品》,舒尼的《我选择的10首先锋诗歌及其诗人简介、推荐理由》,朱赤的《第三条道路女性诗歌盘点》(6位)等文本的出现,进一步使谯达摩先生的设想成为可能。
然而,正如'一千个人的心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那样,每个人对先锋都有自己不同的认识。随即在推荐'中国先锋诗人首榜'和'中国十大先锋女诗人'个过程中,出现了不同的声音。其实,一些倪端早暴露比晚暴露要好。有人认为我们的第三条道路的五位女诗人不够入选先锋诗歌榜的资格,是否入选值得磋商。也许在他的心里依旧存有'即定而成'的旧观念,但这与'第三条道路改革派'的宗旨,以及关于真正的先锋的概念有着很大的分歧,这说明了我们或者我们其中的一部分,某些人关于先锋的思维有待修正。我们只所以把所选诗歌文本向'第三条诗歌流派'倾斜,本身就具备了颠覆'传统先锋概念'的企图。那就是,为先锋诗歌不断注入'活水',使其具有'良性循环'的可能。再者,不断推出新人是历史的自然规律,也是任何艺术和流派所必然肩负的重担,就使命感而言,我们无所谓存在与不存在'艺术的良心问题'。
一个优良的选本,可以体现一个编选者的良苦用心。就目前已经出版的各类选本而言,全部编选没有遗漏不可能,掐头去尾的选本也不可取。那么,入切的角度如果精、准、狠,就可以体现一个人的智慧与修养。向历史的纵深处,挖掘被诗歌史忽略的优秀先锋诗人。比如说,诗人张烨、灰蛙、阿垅、林亨泰、黄翔、商禽、李金发,以及穆旦,这就有可能发现现存诗歌史存在的缺点,以及被修正的可能。从另一个侧面,也可以排除水分,从而使诗歌史近可能的接近公正。向未来的发展去看,推出那些正在表现出先锋或已经写出优秀先锋诗歌文本的诗人,尤其是重磅推出那些,为了一个诗歌理念和流派而努力奋斗的诗人们,更符合现实中的诗歌发展需求。比如说:皓然、兰妮,简简、夕婉、兰紫野萍等女诗人。理由很充分,因为她们已经写出了许多优秀的先锋诗歌文本,这些文本已经和其他流派或诗人写出的先锋诗歌文本,存在着值得对比的可能。如果只是一味的抄袭别人现存的先锋诗歌模式,以及仅仅注重未来的可能,都是不成熟的表现。无论是为了自己暗藏的'皮袍下的小',还是写不出值得关注的先锋诗歌文本找'台阶'的孱弱,都将变得十分可笑和滑稽。因为谁够知道'造化捉弄人'是多么的无情!
自'先锋'一词,从其军事、政治隐喻,切转到艺术领域的美学范畴以来。先锋就是一直把'传统惯性写作',甚至是'传统优秀的写作'范式,乃至它自己的过去和现在作为敌人。正如弗雷德里克.R.卡尔在其《现代与现代艺术:艺术家的主权1885'1925》一书中所说:'先锋总是以'反'为特征的。它通过在前线奋力撕杀而赢得生存,侵入此前的一切艺术领域,包括其他先锋。它时刻准备把现代最先头部队'置于死地',因而也是现代本身的一个对立因素;它深入前沿阵地如此之远,甚至在同化他的前辈之前就有了颠覆它们的可能。然而,先锋还是活了下来,不仅仅通过否定和重新限定,不仅仅通过破坏和陌生化,而实际上是在一切艺术的坟墓上繁荣起来的。从这一点上看,先锋是一种同类相残的生存形式。'综观第三条道路发展史,在'后现代先锋主义'没有被谯达摩先生正式命名,以及正式提上议程之前,已经出现了许多优秀的先锋诗歌文本。这其中就包括,1999年之前不为人所知,如今已经名满天下的先锋女诗人伊丽川。其他的一些诗人,比如:谯达摩、简宁、马永波、西北龙、沈河、路也、娜夜、李明月、温浩然、子梵梅、鲜娅、斯如、朱枫、选子、郁金、姚园、汉江、简简柔风、严家威、亦言、云外野鹤、原野牧夫、雷子、叙灵、王小妮、赵丽华、周慧、夕婉、兰紫野萍、高粱、月亮、萧萧春雨、上帝的拇指、元谷、燕庄生铁、太阿、朱赤、兰妮、况璃、黄明仲、梅笛等等,逐步显示出先锋诗歌特质的诗人{以在《九人诗选》、《第三条道路卷一、卷二、卷三》、《穿旅游鞋的舞神们》等诗歌卷的入场顺序排名}。至此,我们可以隐隐感觉到,第三条道路作为当今诗坛第一大诗歌流派,经过数十年的风雨历程,先锋诗歌文本的积累已经基本成熟。这里值得提出一笔的是,以高粱、简简柔风、兰妮等为核心的'秦皇岛诗群',无论是从其诗歌文本创作的质量和数量,还是在诗歌语言的陌生化追求企图方面,都值得肯定和嘉奖。比如:高粱的诗歌《下洼地除草》、《原谅我的爱》、《盛景》、《灰烬》,兰妮的《梦》、《悬崖》、《我是你忧伤的母亲和伴侣》,简简柔风的《并不遥远的春色》、《场上,有人如此表演》等等。以谯达摩、温浩然、西北龙等为核心的'北京诗群',更是流露出在以理论为指导的刻意追求下,其作品近期呈现出日新月异、玉树繁花的景象。比如:谯达摩的《第一波罗蜜》(高粱推荐)、《第三条道路:朱赤先生(1943')》、《野猪多了,烦恼也多了》、《第三条道路:西北龙(1966')》、《捕杀金枪鱼:方法之一》、《树上所有的苹果都是鹅卵石》、《焦作之行》(组诗)等,西北龙的《蝴蝶花.致谯达摩先生》、《捕杀金枪鱼:方法之一.和谯达摩先生》、《捕杀金枪鱼:方法之二.再和谯达摩先生》、《春天是不易痊愈的病》、《春天》、《珊瑚》、《珍珠》、《树上所有的苹果都是鹅卵石.和谯达摩先生》、《把春天描述的更像春天》等,温浩然的《画堂春我们叫它词牌名》、《拉萨怎么了》、《雾锁西山》、《阳光下的残雪》等等。其他的,构不成第三条道路地域写作群体的,比如:朱赤的《提水罐的少女》、《雌鹿》、《鼠患》,月亮的《你是一匹狼》、周慧的《沙尘暴》和《听胡笳十八拍》,上帝拇指的《中亭街的小餐馆》(元古推荐)、《长时间的事》、《逝去事物的相似性》,原野牧夫的《手指上的春天》,姚园的《吹动的情绪》、汉江的《瞬间》、云外野鹤的《致达摩》,《三月,桃之夭夭》,朱枫的《火焰》、《紫色》,严家威的《鹿》,依尔福的《历史指南》,元谷的《你,还有你》、《恐惧》、《野兽》(节选),夕婉的《要有光》、《我是自己的病》,亚夫的《宴会》,古井的《火车票》、《春天,我把翅膀收拢》,舒尼的《一只水鸟》、《那天晚上》,黄明仲的《春天,请你不要来》,很酸的果蜜蜜的《蛇》,燕庄生铁的《榨汁机或火车站》、《本次陨落》,亦言的《千手佛》,局部的《接近实体的死亡》(元谷推荐),周琦的《业余愤怒》(元古推荐),世界监狱1987的《穿过》(元古推荐),黑银的《舞台生活》(元古推荐),见水水的《归途》(元古推荐),梅笛的《10月20日晚,微雨》等等,构成了第三条道路最新先锋诗歌的版图
从第三条道路诗歌群体的外延看,曾参与过第三条道路诗歌体系建设的美国华裔女诗人姚园,在其所建立的'常青藤'诗歌论坛,以及立足国内面向世界华人的'常青藤诗刊',在先锋诗歌文本的建设上也取得了斐然的成绩,尤其是2007年《世界华人诗文》一书的编纂成功,在诗歌界赢得了'只重视作品,不务虚名选稿'的美誉,先锋姿态进一步彰显出来。就文本而言,比如:姚园的《吹动的情绪》(美国)、汉江的《瞬间》、维子的《驿站》(美国)、纯玻璃的《女人的节日》、蓝花伞的《西安上空》、鲁绪刚的《那么远》、兰江的《新衣裳,旧衣裳》(美国),海风《动听的生命》(美国)、晴朗李寒的《石头》、三色堇的《此时,大风吹过我的长发》、十鼓的《铁轨》、蔡宁的《水墨的旋律》、赵福治的《姿势》,王爱红的《冬日老去的阳光》、冷慰杯的《嫩绿》、夏雨的《焚心》、伊路的《一树的鸟鸣》、唐风的《不要诅咒轮回》、北野《内心的雪花词》、陆恒玉的《谁动了我的黑夜》、保父的《穿过镜子我就看见了你》、郭野曦的《白乌鸦的十一张底牌》、胡有琪的《墓志铭》、《清明》、穆桂荣的《剥》等等。另一位是现居海南的原野牧夫先生,在其创办的大型诗歌刊物《潮流岛》(后因故停刊),以及其创办的潮流岛诗歌论坛,正在编纂的《潮流'新汉诗代表诗人作品精选:大国文化的崛起》一书,已经会聚起一些不错的先锋诗歌文本,比如:临荷听雨的《这个夜晚,我们只谈风月》、溪边芳草的《寒山钟声》、燕庄生铁的《隐形人》、罗百君的《一切春天》、莞君的《给死去的先人留言》、冷落清秋节的《稻草人》、昨夜西风的《风在骨头里吹》、蓝颜依风的《信任》、蝶雨馨兰的《灰蒙蒙的天》、红线女的《陷下去》、重庆子衣的《粉》、甘肃牧马的《前缘》、杨东的《邂逅》、紫裕含风《雪落的声音》、晴宝儿的《北海的树》、李长空的《鹰》、秋水竹林的《月夜》、诗之剑的《增某人》、鲁川的《我坐在落日之上》、秀水的《春天,牵着三月的衣角跑下山来》等等。正如上帝的拇指在《先锋和先锋诗歌写作的几种可能性》一文所言:'先锋'这样的概念,本身是含混的,很难对其进行确切的描述和界定。先锋观念的产生及其在文学艺术领域的运用,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过程。它首先是一个军事的术语,逐渐演变为指称事物发展过程当中,具有开拓性的前卫意识的因素的统称。先锋观念的形成,有其自身的必然性,这主要来源于现代性,特别是主体的自我意识的确立,以及人的类种属的进一步明确和外延的扩展。人类社会的每一次大的社会转型,总是会伴随着对于整个世界的认知体系的转换,而其中的核心,就是对于时空观念的转变和重新塑形。' 由此可见,一种曾经由第三条道路开拓、保持并发展的诗歌的'先锋姿态',正以各种可喜的方式在蔓延。这将进一步的肯定'第三条道路'作为一个流派,对中国诗歌作出的贡献,也将更扎实的奠定它未来的诗史地位。
就目前聚集的文本来说,内容的健康、形式的敦厚,是这一次选稿的最大特色。它有意规避了当今诗歌论坛现状浮躁、搞怪的恶劣、下作的风气。对'下半身、垃圾派、口水写作'等类似的作品,采取了弃稿的方式,从而保证了,文本传播的健康性。正如诗人朱赤所说'希腊文中诗歌和创造是同一词,真正的诗人应是思想者探索者,应为时代探路的时代先锋。先锋派艺术:西方现代艺术流派之一。广义的泛指最新、具有反叛性的文学艺术现象;狭义的指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后在欧洲出现的、反对艺术体制艺术自律的一些艺术流派。既是冠以先锋诗,那首先应该是诗,而不是杂文、小品、口号;更不是淫言秽语下作话合成;也不是意象堆砌符号天书。把非诗硬硬地说成是先锋,是近年来诗坛的一个怪象'我只想学习一下先锋诗应怎样定位。首先,我想是不是应以先锋的哲学解释来求证。那就是:先锋是一种进步的格局。因此先锋诗也就应是进步的诗歌格局。然而,文学创作尤其是诗歌创作,是定不下一个统一样版的。已是样板的则已失去了它的先锋性,成为一种经验,就象已经失去光泽的漆器。先锋往往总是反经验的。探索性、实验性、原创性永远是先锋诗的属性。认定一首诗的优劣,总是见仁见智。诗的价值,是不能以'先锋创作'或'经验创作'来判定的。先锋诗与好诗在严格意义上不是一回事。我试图先学着从一些基本问题着手,作为度量先锋诗歌的衡器。在三道,在一群优秀诗人云集切磋的大家庭里,我们拥有着一流的先锋实验诗人,在此,我就几位具有代表性的诗人,拢一拢他们值得我学习的创作成就,来作个学习心得的汇报。曾有人认为,只要口语写作就是一种先锋创作,对此早有人予以释误的了。其实,口语写作根本不是个新鲜事。口语写作只是一种写作方式,并无先进与不先进之说。于坚、韩东、伊沙为代表的民间写作,不依附庞然大物,坚持另类立场,鼓倡原生、本真,企图将诗歌还原为生活。女诗人王小妮也是有成就的口语诗写家。不管以何种语言写诗,也可口语、也可民歌、也可书卷或其它种种,既是诗,就应是诗性的,此无可争议。也就是说,先锋诗首先应是诗。第三条道路的杰出诗人谯达摩,是在口语写作上取得先锋成就的一位。而谯达摩作为一个先锋诗人,他诗歌的先进性,又构成了他诗歌的重要特质,成为二十一世纪先锋诗歌的光标!如他的《包括挖土机在内的风景画》。在这首似是信手拈来的分行里,在似是极其平常自然的语言中,诗人几乎动员了所有的创作手法,象一个天才的导演,调度着一群语言的角色,把很深层次的内涵(意味及意义),借助于一些似是平白的日常生活具象,一经灵性的安排,变的空灵又意味深长,深入浅出地完美呈现一种弦外之音。具有代表性的,并享有小说与诗人两栖美誉的温浩然,应该说,是三道的重要诗人,也是三道的福星,她把〈箜篌引〉的稿费,全填作三道出书(三卷)和网站的费用了'亦如网上的评说:'诗歌作品,一如她的畅销小说,具有古典主义的韵味与风格。这是来自于作者深厚的文学素养。我们所说的'先锋诗歌',是一个宽广的文本概念,它在'技巧'以及'思想性'方面,都不时流露着异质的倪端。然一切艺术,都有其不能违背的自然规律。就先锋诗歌而言,也有品质优劣的区分。那就是思想胜于形式与技巧,具有思想品性的作品,将走的更远。思想上不含杂质的澄明,既是佛学参悟的最高境界,也是艺术作品的最高境界。蕴于才华而隐忍,不张扬,不狂傲,更是普通为人的大境界。'
本次选稿的另一大特色,就是甄别'好诗歌'和'先锋诗歌'的区别,提出了'好的诗歌,未必是先锋诗歌。先锋诗歌未必就一定是好诗歌'的驳反论证。在中国十大先锋诗人和中国十大先锋女诗人的推荐语里,西北龙敢于第三条道路流派的几个推荐语比较耐人寻味。比如,对诗人谯达摩的'诗人谯达摩,作为第三条道路杰出的创始人之一,曾以编选《第三条道路》、《九人诗选》为契机,标榜与'知识分子'、'民间写作'分庭抗礼,引起诗歌界极大关注。后期以'第三条道路重新建构、改革的唯一倡导者'身份。以其独立清醒的先锋意识,开创并延续、完善了,作为本世纪中国第一大诗歌流派的诗歌文本和理论文本,并首次提出和实践了中国后现代主义的诗歌模式。其诗歌以中国传统文化为厚重的根基,融入并兼蓄了西方当代诗歌技术与思想的优点,呈现出'潇洒、浪漫,诡秘和自如'的特点。在'唯西方化'和'去西方化'的理论,以及诗歌文本的针锋相对之中,找出了一条'吸取其精华,剔除其糌粑',适合中国当代诗歌发展方向的'中庸之路'。只所以没有推荐大家熟知的《小离骚》、《第一波罗蜜》等长诗、以及《月牙泉》、《穿睡衣的高原》、《梅花鹿之歌》等短诗,是因为《虎之魅》这首诗歌,既符合'第三条道路诗歌流派'所倡导的、向中国传统文化和宗教信仰之营养地的无限汲取,又符合'中国后现代主义诗歌理论'所需要的西方新技术支撑的无限延伸。可谓是当代不可多得的'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中国后现代主义诗歌文本'经典之作,它本身就是'中国先锋诗歌'中,一把锋利的宝剑。我们有理由相信,诗人谯达摩,是中国未来诗歌史中,极少的几个大师级人物之一! ',比如、温浩然的'作为第三条道路诗歌流派重要诗人之一的温皓然,其诗歌近年来有'突飞猛进'的势头。古人云:'文如其人'。用在她的身上是再恰当不过了。她的诗歌作品,一如她的畅销小说,具有古典主义的韵味与风格。我想,这是来自于作者深厚的文学素养。我们所说的'先锋诗歌',是一个宽广的文本概念,它在'技巧'以及'思想性'方面,都不时流露着异质的倪端。然一切艺术,都有其不能违背的自然规律。就先锋诗歌而言,也有品质优劣的区分。那就是,'思想胜于形式与技巧',具有思想品性的作品,将走的更远。思想上不含杂质的澄明,既是佛学参悟的最高境界,也是艺术作品的最高境界。蕴于才华而隐忍,不张扬,不狂傲,更是普通为人的大境界。在'先锋诗歌'作品的选择上,我更趋向于'思想内涵'的先锋,一如从古代流传至今的青铜器,由于其暗藏金属锋芒的特质,使之永不落伍。就如今诗歌的写作状态而言,青年作家温皓然,就是最值得我们期待的一员。' 比如、西北龙的'西北龙是一位勤奋,富于激情的生命体验歌者,他把真实的生命体验融入了诗歌写作之中。读他的诗歌,就好象作者本人正栩栩如生的站在你的对面。他的诗歌透露给阅读者的往往是比生命存在更真实的真实。他既是第三条道路诗歌理论的响应者,又是第三条道路诗歌流派改革的积极推动者,是伴随着第三条道路诗歌流派茁壮成长的一棵参天大树,被开创者谯达摩先生称为'诗有别才',被诗人亦言先生称为'一个真正的生命诗人',被谢冕教授称为'梦里开花诗满篇'的诗人,被诗人沉沙先生称为'一只翱翔在北京深夜歌唱的夜莺'。只所以没有选《蝉是否可以抱紧木质的爱人》、《我有一所会开花的房子》等熟为人知的诗歌,是因为这首诗歌,自2003年在网络出现,就和西北龙这个荡漾着不可抵御的锐气的笔名,一起扬名天下了。这首诗歌的名称本身,就是一句不可复制不可忘记的先锋诗歌的代名词。'比如、简简柔风的'我们读简简柔风的诗歌作品,常常可以感觉到其文字内部隐藏的'女性主义'的灼热。我想,一部分来自于她的创作激情,另一部分来自于她自身的本质,如果她是一块好碳,必然一点就着。这种比较另类的'女性主义的豪爽',恰恰造就了其诗歌'先锋'的异质,让我们在阅读的过程里,不自觉的感到脸红和血液的沸腾,这种'灼热'更趋于'女性主义写作'的本真和'原生态',毫无矫饰造作的感觉。它更多带给读者的不是'挣扎、迷茫、突破',而是火一般的'积极、应对和享受'的心路历程,这使其作品,在先锋的状态下,更多了一份后现代浪漫主义的特质。也许,这更多是来自于作者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和对生命本身的认知。她的诗歌文本的'独立性'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和其生命活动息息相关,这是一个纯诗人的真正体现。从'第三条道路诗歌流派'肃本正源以来,她的诗歌文本越来越显得耀眼,是我们在未来的'第三条道路诗歌流派'队伍里,最值得期待的一分子。' 等等,足以说明第三条道路作为中国21世纪一个发展中的最大的诗歌流派,其积极、健康、向上的'先锋诗歌'理念,正趋于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