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能的欢愉和精神的慰藉-《科举与女性:温馨与哀愁》书评
'李华新
'对于妓女和书生之间的关心,其实也是和未来官员之间的关系,进而也是涉及到与国家队管理团队的关系,因为只有这些走出家门的考生才能过有这样的机会进行乡试、会试以及殿试等等何种考试,而且一旦取得功名,那么那些曾经给他慰寄的女性,就会成为他生活中的记忆,也只有极少数的人能够干换改换自己的门庭或是身份,被那些士子所明媒正娶,而更多的人则是继续被这些功成名就的男人们所抛弃,而这也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一个共同点主题。
'在中国的封建社会考生实际上也是心中最苦恼的一群,要么金榜题名,要么名落孙山,因此及时行乐也就成为另外的一种生活态度,因此不管是来自那个阶层的考生,他实际上都是要走出自己生活的圈子,而投身于一个更大的生活圈子的。而在那些个城镇,吸引他的除了功名之外,此外就是那些歌舞声色场所的女人。在这里这些人不断体验到官能的欢乐和破落的悲切。与此同时科举的成功与失败,也是不得不面对的现实,或是昨天的种田郎,或是今天一朝面见天子的风光无限,而真正能够体验这一春风得意场景的人,并不是很多,总是有限的。因此更多的没有考取功名的考生,至少要在妓女身上用肉体的欢愉挽回这样的一种悲切,用肉体的享有来体验另外的一种愉悦。
'作者那个从妓女和书生之间的关系,来进行考察的确也有他的道理,因为妓女和书生之间所孕育出来的这种文化现象,也是生动反映了那个时代的盼望与倾诉的一种关系,只是这样的关系,而是要有肉体的参与。因为妓女和书生之间都是拥有各自欲望的,也有的人都是把各自把对方看成是被写体的,因为对方都是自己的示爱和得到爱的对象,而一个被得以宣泄的渠道就是做爱。那就是在书生和妓女之间,书生投入的金钱和妓女投入的身体,最终都是要有所依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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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欢愉之后,妓女还是要为自己的命运着想,而那些在女人的身上发泄完毕的男人,依旧会是有懊恼的。而对于这样的问题其实在中国的唐代、明代都有了关于这些问题的记载。那就是当男人要挑选妓女和朝廷要挑选书生一样,都是要献身的,只是献身的方式和主体不一样。对于妓女来说及第者的不惜一掷千金,这才是最好的消费,而对于书生来说能够醉卧风尘处也是对经过拼搏的身心最好的解读方式。因为读书就是为了高中,就是有足够的三房四妾的女人供自己享用。
'古代士子们对女性的爱是灵和肉结合起来的爱,这种爱一般要以科举考试为条件才能得到精神上的最高升华。不过也许是中国的国情的原因,不管是士子,还是一般的普通人,对于两性之间的爱,是不会想到在肉与灵之间的爱情,有些爱是不需要动用肉体的。这就是中国人的爱和西方人的爱的确是有不同的。在谈到恋爱起源的时候,西方人的爱,恋爱源于骑士阶层,他们的爱是有两个层次的。一是和贵夫人的爱,这种爱是精神上的爱,不伴随性和性行为爱,能够产生一种类似宗崇拜的情感,所以这样的爱男人们是可以跪倒在恋人之间的。另外一个层次的爱上对妻子的爱,这种爱是带有性和生殖欲望的,也是充满生活气息的。因此在我们即使是现在来看中国人的恋爱时,我们依然会感到现在的恋爱的感觉往往只是集中于肉体,而对于情感之爱往往是已经开始忽略不计了。
在古代社会及第是男人成功的标志,而在这个时候拥有妓女那是男人的成功的装饰,对于妓女来说,及第者的浪费那是得到收入的极好的机会,也是展示自己在风尘界自己的地位和能力的机会。
'男人用金钱交换美色,享受自己喜欢的肉体,而女人则是用自己的风尘手段作为一种回报。交换双方从对方那里想要的东西。因此说,在我们的一般人哪儿,书生和妓女从一开始就是要得到自己得到的实际利益的那部分。
在中国古代对于妓女和书生之间的关系往往会举这样的几个例子,这就是《李娃传》《玉堂春落难逢夫》《赵春儿重旺曹家庄》,而其中的男性主人公少爷、王景隆、曹可成,虽然各自的出身有不通同,但是都有在妓女荡尽父亲给的赶考求学的资金,被搞得一无所有的经历,最终是在妓女的帮助下重新得到机会,然后是有了金榜提名的风光。而作为妓女赵春儿的命运似乎是在用自己一生肉体交换的钱,来为已经悔过自新的男人准备了为求功名的资金。因为赵春儿藏钱的事情,作为曹是一点也不知道的。这里有一种观点认为,这是中国妓女形象中具有母性形象的不同之处。李娃对少爷的监督学习中表现出的那种期待,又类似母亲的关怀;在这里李娃起到了让少爷重新复活、再生的作用。而在玉堂春那在王景隆逃离妓女之前,玉堂春对王景隆说:'今番作急回家,再休惹闲花野草。见了二亲,用意攻书,倘或成名,也争得这一口气。'在赵春儿那里,妓女赵春儿把藏在织机下的十五年的财宝拿了出了。这样些钱已经成为它生命一部分。也成为男人重新获得生命复活的再生的力量和精神支柱。自然这种形象化的描述,'映出了以科举为条件的社会化环境中成长的中国读书阶层的深层意识的一端。'
(《科举与女性--温馨与哀愁》)'高峰著'时代文艺出版社
'(济南'李华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