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恺撒大帝说:我来,我看,我征服。
李白说: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
三位古人,用一个'我'字表达了人类的普遍处境'无论何时何地,人都必须思考一个问题:对人生应该采取什么姿势:进攻,还是坚守?
其实,我们每个人刚上路的时候都像恺撒大帝,渴望一线平推决胜千里,就像一艘满怀豪情壮志扬帆远航的巨轮,满载着种种美好愿望和品性驶向彼岸:理想、尊严、道义、责任、慈悯、友爱、真情,每一件都崭新、光亮,在太阳底下闪烁着熠熠的光芒。
可是山高滩险,浪大风急,不知不觉就开始减少负重。理想扔掉了,责任看淡了,义务能逃避则逃避'
就这样,负重小了,心大了,眼空了,我们的大轮船满载着车子、房子、票子安全靠岸了,什么都有了,可以欢呼胜利了。可是,'我'到哪里去了?
于是,为了守住真我,有人就不当恺撒大帝了,路途改辙,要做李白。弃官的陶渊明、平生就不肯做官的王冕,还有不知道多少无名英雄,终老林泉溪壑。
从常人的角度看,我们赢了,他们输了。
从做人的角度看,他们赢了,我们输了。
可是,从当代的成功学标准来看,我们和他们都输了。
我们输在不敢为了做真正的'我',去挑战既定的社会法则。
他们输在虽然凭着一种'变态的自尊心'保住了自我,却又生不逢时,不得不作出非此即彼的选择。
其实,现在我们置身的世界还是宽容的,只要你守得,耐得,等得,做得,未必就不会鱼和熊掌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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