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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包》一书中说:'这是一个大众参与的年代,互联网创造了机会。有一点很清楚'我们需要更灵活的定义'业余爱好者'。如果一个人之前没有在生物医药学领域进修过,但他在治疗葛雷克氏病(Lou Gehrig's disease)上取得了重大突破,我们还能称他为业余爱好者吗?'如果说,'在20世纪,业余主义是一个嘲笑别人的词',在今天,无数的'专-业余爱好者'称为众包领域的生力军,对于一些边缘学科,一些交叉领域,这些'专-业余爱好者'已经成为一些项目领域的'主刀者'。这是一个新种类的群体,他们'是博学的,忠诚的,受过良好教育的,并通过网络工作的人。'
这几乎有点与'票友'相似,他们不是专业演员,但他们热爱艺术表演,一招一式,一板一眼甚至超过专业演员,他们没有固有的约束,将自己的体会加以适当的改造,成为让人耳目一新的形式。
众包激活了他们大脑里关键部件,在很多领域里喷发,如现在流行的手工DIY,所创造的作品令专业设计师也自叹不如;网络上大量出现的视频,至少有一半是业余爱好者的作品。
作者还举了一个例子:以鸟类学为例,在互联网出现前,观察鸟类只是个别热衷于此的专家做的事;然而近年来,观鸟越来越受欢迎。鸟类学家并没有忽视这些变化,鸟类学康奈尔实验室便负责协调统计全国的鸟类数量。
1996年,共有1万1000人参与了鸟类数量的第一次统计;2007年,超过8万人参与。这些观察者是无价的资源。从根本上改善了鸟类学领域的研究方式。康奈尔实验室的研究员克里斯'伍德说。'在多种鸟类分布和迁徙模型方面,业余鸟类研究者的众多资料给我们提供了许多前所未见的发现。几乎没有其他方式能涉及如此大的范围,和业余鸟类研究者相比,从事鸟类领域专业研究的人太少了。'在许多案例中,这些爱鸟人在收集数据方面,准确的说是在记录鸟类的数量上,比专业鸟类学家更厉害。这种基本形式的数据收集恰恰是爱鸟人的专长。鸟类学家的工作,很大一部分是定期观察鸟的活动。然而,简单的收集数据并不需要博士学位才能完成。可是在互联网出现之前,即使这些'百姓科学家'想要帮把手,组织和协调他们的工作也很难完成。现在,热情洋溢的业余爱好者汇聚到这个基地,鸟类学家多了上千双眼睛,而在双方努力下得出的数据资料,又为他们提供了进一步学习的养分,(这就)建立了一个良性的循环圈。
还是以我为例吧。我是从事纺织服装行业,但主要研究是纯天然的植物染料和植物染色技术。这个领域需要极广泛的知识:不仅要懂纺织、染整,还要懂化工(主要涉及纺织化工和植物化工),还必须懂植物!国内(恐怕国际也是)没有这一类复合专家,因为这跨行业太多了,有些是风马牛不相及。所以这个项目很少有人专门研究,发展极慢。我也许就是这种'专-业余爱好者',我自称为'杂家'。在每个细分的领域里,我都算不上专家,但我把这些领域里的知识有机地整合在一起,通过十几年不懈地努力,研发成功几十种植物染料,并把失传已久的植物染色技术复苏,已经成功运作于产业。可以说,这些是没有一个专家能做得到,何况这个领域还没有专家。
不得不说的是,众包出现在全球业余爱好者复兴的时期,这不是偶然。在一系列因素的共同作用下,才突然出现了这个充满创造性的事物。知识爆炸使门类进一步交叉,同步出现的还有互联网'这个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传播知识的工具。我们不再为查找资料犯愁,不再为互动交流犯愁;不再为自己创造的革新项目或个性产品销售犯愁。
每个有独特创造力,有一技之长的人都可以在这个众包的时代成为'主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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