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任谁都会碰到让你心颤的风景,都会存续些许让你独自YY的素材,可那些只能一闪即过的风景、只能是心灵之琴上一根微不足道的弱弦,弹奏不出任何动人的强音。围在城里的人总是试图寻找各种契机与借口去尝试城外的新鲜,这是动物本能基因在作祟、这是原罪、这是女娲在摆弄土块时不小心染上的一粒心尘、这是已经结构在生命本身中的一种最恶毒的诅咒:无法回避!于是很多像季汉宇、欧阳漓、汪然一样的人们,尝试去追逐城外:或率性而为、或胆怯彷徨、或随波逐流'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仅存于意念中、绝美的那支神圣的手温柔的抚摸,深度苏醒后,他们同样也找不到回去的路。宿命般的悲哀让人绝望:那山谷已有别于最初的沉静而有了万千红尘的杂驳。
'浪漫是一把温柔的刀,爱舔心尖,嗜血成性。这个舶来的词汇、这种舶来的情感,在横渡太平洋的时候夹裹了让我们缓慢苏醒恶毒的歹意,随着季风遍地播撒。我们脚下这片土地上,个体觉醒、张扬个性的人群中追逐着浪漫,没有意识到头上顶着一截招魂幡。大洋对面的人群窃笑:他们给自己送葬的队伍真TM大!我无意驳斥浪漫,更不鄙视,只是呼唤在浪漫之余苏醒之后,多些血性的思考与承担。
我,还在睡着,梦里有她那如花的笑靥和未变的容颜。我,同大家一样渴望深度苏醒,却迷茫于脚下的道路方向,不管脚边随风舞动的那一朵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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