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仅200页的书我读了5个月,我不敢读得太快,我也不敢一次读得太多,我要让那些只言片语帮助我进行一些人生的思索,我把《人与永恒》的阅读点滴记录下来,串在一起,变成心灵的记忆。
周国平说,人是唯一能追问自身存在之意义的动物,但尺度与对象同一,无法衡量。我想,不思考人生的意义是可怕的,但以动物的标准思考人生的意义更可怕。
周国平设问,人渴望完美而不可得,这种痛苦如何才能解除?我想,人生其实是一种残缺美,就像断臂的维纳斯。
人生没有幻想是不可想象的,就像一潭死水,没有一丝微澜。
人如果生活在没有自己评价标尺的现实中,那注定是痛苦的,因为周边人难以统一的众说纷纭让人无所适从并带来无穷尽的烦恼。
我以感恩的心对待生活,我感谢上苍赐给我们太阳,我感谢父母赐给我生命,我感谢故乡赐给我纯朴,我感谢恩师赐给我智慧。当我以感恩的心生活时,我总是充满了未来的希冀。
我有时会体验这样一种感觉,我坐在公交车上从第一站坐到最后一站,体验着人少到人多再到人少的过程,那其实就是人生的一般过程。开始你的伙伴很少,而老来时你的伙伴也会少,中间最多的时候也是最拥挤的时候,有时你会烦;而人少时你会寂寞。
周国平说,在习惯的状态下,生命之流失去落差,终至死水一潭。我想,这是换个活法的哲学理论依据,应该也可通俗地理解为'人挪活'。
我依然年轻吗?周国平有一个衡量标准,那就是能否从零开始,重新开创一种生活。从我对新单位的适应来看,我似乎还未与年轻告别。
周国平说,二十三岁是人生的分界线,在此之前还难免有少年的自我夸张病,而此后愈来愈能如实看待自己。我感觉,20岁的时候好像自己什么都能干,而30岁的时候就知道有些事自己干不了,到40岁的时候好多人已感叹干不了几件事,50岁的时候恐怕已在哀叹此生不过如此。
周国平说,对于别人的痛苦,我们的同情一开始可能相当活跃,但一旦痛苦持续下去,同情就会消退。我想,祥林嫂的悲剧即在此,逢人便要诉说,在短暂的同情后成了更多的厌恶。
每到殡仪馆送别一次去世的人,大家的心里都增加了一份关于人生的感慨,宽慰自己凡事都看淡些吧,可是这样的感慨一般超不过三天,大家又一如既往。可叹!
周国平说,请不要责备'好了伤疤忘了痛',如果一记住它们的疼痛,人类早就失去了生存的兴趣和勇气。我感觉这个解释,既有新意,又合情合理。
人与人的关系其实就像有部分重合的圆,交往越深,重合的部分越多,但最终却不会完全重合或者成为同心圆,因为这个世界没有相同的两个个体,就像没有同样的两片树叶一像。由此,可以推理人与人的关系处理原则,我们只能在重合的部分寻找一致,而不要过多的干预非重合的部分,否则,将会引起一系列矛盾。
周国平说,除了平庸,什么都可以忍受。可是我们注定平庸,我们已经成为世俗的奴隶。
周国平说,他厌恶那种号称铁石心肠的强者,蔑视他们一路旗开得胜的骄横。我在想,谁知铁石心肠的背后掩藏着怎样的脆弱和恐惧,有时,表面和内心相反。
真实是最难的,许多人为了真实而用一辈子的时间才能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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