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小镇,和一个叫杜延的少年,那样的家族矛盾,和一群不该走在一起的寂寞的人。
每次看到向莉的部分都觉得亲切,说话的语气,动作和眼神,都全然让我看到了自己的母亲,对父亲的埋怨,对爷爷的不屑,对整个父家人都充满敌意。我在这样的世界里生活了十几年,也就习惯可那些话里的话和被人看不出来的眼色。但无论怎样我都很爱我的母亲,这是注定的,也不可替代的。
唯一的不同的是父亲这个角色,我曾经一度希望自己的父亲要是想杜延父亲那样就好了,只是显示终究要残忍些,父亲与母亲的战斗几乎送来没有消停过。小时候的我只能躲在被窝里狠狠地锤自己的腿。我有些记恨这个男人,他让我少了很多童年,而奇怪的是父母分开这么些年后,我突然有些怀念他眉宇间让人不敢抬头的气息。
'
认识师傅是在2006年,那时候的他还是简简单单坐在高中教室里读书写字的孩子,偶尔在BLOG上讲讲琐碎的事。而我们的师徒关系却又与写字毫无关系,尽管师傅几乎什么都没教我,但是这样叫他总觉得亲切,也就习惯了。彼时我们都像是初涉世事的孩子,在QQ上分享一些不算是秘密的秘密。我常常鼓励自己说'要向师傅学习,再努力一些啊。但有时候想起来,说过也就算了。
现在的阳光已至已经变得光芒四射夺人眼目了。写专栏,出长篇,上电台,接采访。变得有些,有些无法接近了,或者说是,我自己无意识的远离了。我常常为这个男生的前途而高兴,同时又觉得失落。毕竟大家都不是几年前的自己了。
'
继续回到《叠年》,莫悦欣是我喜欢的那种女孩子,独立又不失韧性,温柔又不失乖张。她恰到好处地落在这个世界上散发着令人着迷的光芒。故事的转变让我有些惊异,这个女孩长成了女人,短短的几年时间却漫长得连她自己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但有时候阿,人就是在这种压迫中才懂得成长。
十六岁的时候我吸了第一口烟,被呛得像个傻瓜。当我看到陈为轩出现时我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和杜延有着相同的感觉,陈为轩总是活得自在,不管是牵强的掩饰还是什么,至少他能够自在的生活,让谁见了都嫉妒。他们俩相似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而我和杜延都突如其来的闯了进去。那天他把一支点燃的烟递到我嘴边,那时候脑海中想到的满是父母教训的'千万不准学抽烟',但是我看见他不屑的眼神,接过来吸了一口,呛出来眼泪,他自在地笑了起来。我觉得伤心,因为自己始终都不能活成他那样。
'
从《时间浪潮》到《叠年》,我看到了一个在文字的悬崖上不断攀登的少年,这是一本不需要贴任何标签的书,它也不用代表90后文字的崛起,也不用拿来做任何一代人的谈资。它就是一本书而已。摈弃了所有不该有的累赘,读着是近乎裸露的苍白,而这种苍白背后又藏匿着磅礴的力量。
我想我要说的就这些而已。
书中杜延说过一句话'我不过写出了我想写的东西而已。师傅,这是你心底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