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对于同情心,我认为它应该是一个人与生俱来的。其实作为单个的人,我们都很怯懦,每个人在这个复杂的社会中都随时可能需要被人同情。
' ' ' 在文革那个年代里,我每天胆怯地活着,每天都要受到矿山工人子弟的恶作剧式的嘲笑和玩耍。那时如有一个人对我表示一点同情心,我都感恩涕零。当时我家有一个邻居,我管他叫王叔,他不惧恶劣环境,始终和我们往来。40多年过去了,我还记得他对我们关心的那一幕幕小事,也长久在心中感激他。
' ' ' 作为记者我曾经常深入农村和林区、工矿,时常看到那些贫困潦倒的人群,每每心中总是感到丝丝疼痛,往往和自己少年的遭遇联系在一起。因此我写报道时总带有一种同情心去写,终于有一天写不下去了,改行入了机关,而这使我有了在更大的范围里进行对比人性、生命、同情、冷漠的机会。
' 1999年参加省委组织的促农工作,在农村多半年的时间了,我更真切地看到了生命的那种脆弱和无奈,它记录在我的博文《哭泣的灵魂》里。
' 值得庆幸的是,我的孩子从事媒体工作以来,始终为弱者呐喊,尽管一次次遭封杀,他依旧本性不改。也许一个人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他改变不了当下的现实,但当更多人觉醒起来,关爱我们每一个普通人的生命的质量,中国一定会好起来。而我们漠视生命,忽视同情,'后果必将是晦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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