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片断:**节骨笛陶钟陶鼓
图1·1·1贾湖骨笛
1.贾湖骨笛
时代新石器时代
藏地中国历史博物馆
考古资料1986年河南舞阳贾湖遗址出土。1989年河南省
文物研究所调拨。贾湖遗址属新石器时代较早阶段的裴李岗文
化,距今约8000年前后。
形制纹饰骨笛(T23M78:1)系鹤类尺骨所制,七孔。体为
细长管状,横断面呈不规则圆形,两端微上翘,一端略粗。全长
24、孔距1.6~1.7、孔径0.3厘米。表面光滑,制作精细。在孔
、孔上方均可见钻孔前刻划取准位置的记号,可以证明当时制
和骨笛,已经过相当精确的计算。
音乐性能此笛出土时两端已残缺,且断为三截,后经修复
粘合,不能试吹。但据同批出土的M282:20骨笛的测试,可知是
竖吹笛,音质较好,已经具备音阶结构,可以吹奏旋律。这些骨笛
是迄今为止我国发现的年代*早的乐器(详见《中国音乐文物大
系·河南卷》)。
文献要目
①河南省文物研究所:《河可南舞阳贾湖新石器时代遗址第二
至六次发掘简报》,《文物》1989年第1期。
②黄翔鹏:《舞阳贾湖骨笛的测音研究》,《文物》1989年第1
期。
2.河姆渡骨哨(6件)
时代新石器时代
藏地中国历史博物馆
考古资料1973~1974年浙江余姚河姆渡遗址出土。1980
年浙江省博物馆拨交。骨哨出自河姆渡遗址第四文化层,同出有
45件之多,这是其中6件,是距今约六七千年的遗物。
形制纹饰骨哨用禽类的肢骨中段制成,长6.1~11.8厘
米不等。中空,呈细长圆管状,横断面为不规整圆形。器表光滑,
器身略弧曲,在凸弧一侧,两端各钻一圆形或椭圆形音孔。
音乐性能骨哨在当时,可能是狩猎时吹出声响,用来诱捕
禽兽的工具。
文献要目浙江省文物管理委员会、浙江省博物馆:《河姆
渡遗址**期发掘报告》,《考古学报》1978年第1期。
3.庙底沟陶钟
时代新石器时代
藏地中国历史博物馆
考古资料1956年河南陕县庙底沟出土。1959年中国科学
院考古研究所拨交。此陶钟出土于庙底沟新石器时代遗址的仰
韶文化堆积层。年代约为公元前3900年左右。
形制纹饰此钟为细泥红陶手工制成,表面磨光。器身一面
残缺近半,一面略残一角。体上小下大,中空,口齐平,呈椭圆形。
上有扁圆柱形甬,两侧各有一小孔,通向腹内,可能为悬系之用。
4.斗门镇陶钟
时代新石器时代
藏地中国历史博物馆
考古资料1955年陕西长安斗门镇遗址出土。1959年中国
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拨交。斗门镇遗址属陕西龙山文化,年代约为
公元前2300~前2000年。
形制纹饰陶钟泥质灰陶。体短而阔,呈长方形,横剖面近
似椭圆形。腹中空,前后壁略薄,两侧壁略厚,下口齐平。圆柱形
实心甬,上粗下细,顶端呈圆形。舞平,甬与舞相接处,两侧各有
一圆孔,可以悬系。通高12.5、甬长5.6、下口长9.4、下口宽
5.3、厚0.4~1.0厘米。
文献要目李纯一:《中国古代音乐史稿》**分册,“四、远
古和夏代的乐器,钟。”音乐出版社1958年版。
后记:
后记
经过各方面同志的辛勤工作,《中国音乐文物大系·北京卷》终于完稿付印了。
首先要感谢各博物馆的大力支持和协作,尤其是故宫博物院、中国历史博物馆在杨新副院
长、杜耀西副馆长的领导下,高和、吕长生、范世民等同志的主持安排下,组织各室组人员在百
忙中为本卷提供音乐文物、协助拍摄、测音及撰写说明。北京地区音乐文物则在吴梦麟同志主
持安排下多方搜集。塔基经幢上反映音乐的雕刻,是经吴梦麟、吴元真两位同志亲赴远郊,拍摄
照片始得收入的。
为了力求达到内容翔实准确的要求,给各位撰稿人增添了工作量,尤其是王海文、祁玉宽、
马秀银、盛为人等同志,连续数年,不厌其烦地核对实物,补充修改说明。这种精益求精、一丝不
苟的精神,令人感动。
还有不少位同志做了大量只有身临其境才能认识到其艰巨的工作。例如为了拍照和测音,
必须打开高大的陈列柜,或把沉重的文物抬出库房。每一行动,皆须多人参加、齐心协力、惟谨
惟慎,才能安全而顺利地完成任务。
汉画像砖及唐镜各1件,蒙傅大卣先生惠借手制拓本。汉肖形印2件,蒙纪宏章先生惠借
手制印压封泥,均使原件图象更清晰可见,为本卷增色。为了充实宋大晟钟的不同内容,承杨仁
恺、徐秉琨两位馆长大力协助,惠赠辽宁省博物馆所藏大晟南吕中声钟的照片及铭文拓片。
卷中所收古琴均经郑珉中先生审查鉴定,并撰写了除中国历史博物馆所藏之外的各件说
明。
1993年秋访问台北,参观历史博物馆。承蒙黄永川先生介绍,确知新郑出土之编镈仅第2
件在台。此后,又蒙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赵世纲先生及河南省博物馆诸同志协助查寻,终将
1923年新郑出土之编镈及1936年辉县琉璃阁甲墓出土之编镈各1件找齐。
*近修改综述,关于编钟的测音数据分析,承蒙崔宪、张振涛二同志指教,得以完成。
本卷编写,从开始到完稿,每一阶段、每一细节,都得到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王世民
先生的热诚指导。
谨对以上各位表示衷心的感谢!
北京的音乐文物极为丰富,不可能备于一卷。而限于水平,失收遗漏、取舍不当,更所难免。
改正谬误、补充欠缺,均有待于来者!
袁荃猷
1993年5月完稿,1995年秋修改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