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州有个秀才叫施伯渊,赌博打牌吸大烟,败尽家产,只得以教书为生。他吹嘘能改良少年的顽劣本性,办了个变性班,让学生每天吃素念经,竟召来不少学生,还渐渐声名远扬,引起同行嫉妒。他只好摆酒宴请大家。在王味寒和姚启文的引诱下,他对妓院发生了兴趣,与二人同访美丽的妓女宝珠。十五岁的宝珠不知他是浪荡子,被他的怜惜感动,把积蓄交给他为己赎身。赎身后,宝珠到上海师范学校读书,约定毕业后结婚。伯渊教的变性班学生因为吃得不好,一个个面黄肌瘦,家长纷纷不满,于是他就给学生吃活血之丹,这些学生看起来稳重严肃,面色红润,家长非常感激。后伯渊和启文、味寒到杭州玩,叫启文的妹妹梦征勾引男人进屋,敲诈了侯补道的二百两银票。三人又在湖州开了家鞋铺,装饰豪华,但内里皆是滥竽充数的草鞋。各钱庄以为他们资金雄厚,就贷给他们金钱无数。他们假装失火,悲痛万分,其实早就把银钱转移了。这之后,伯渊干脆散了学馆,日日游荡。宝珠刻苦攻读,学成归来,和伯渊完婚,改名叫尤振清。她发现丈夫吸鸦片,就劝其戒烟。伯渊表面答应,但改到味寒家去吸。尤就登门劝戒,二人于是戒了烟。他们三人在尤的教导感化下,改邪归正,学习科学,达到了师范毕业生的水平,几人就开办了一所初等女子学堂,十分出色,受到社会的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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